第23章 太子爺跟她的時候,是第一次!
南初瞬間懵了。
她心想:
完了!
打擾太子爺“艹”人,她這次是真的得罪太子爺了。
這時,房間沙發上正糾纏的男女被打斷了好事,明顯也是一陣亂七八糟。
“都怪你,都怪你......”
男人一把扯過自己的西裝蓋住女人的身子,往門口看。
“你他媽......”
南初一直低着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邊道歉,一邊默念非禮勿視。
尚辰轉頭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是南初時也是一愣,“南總,你怎麼在這裡?”
南初一愣,看到男人是尚辰,倒是松了口氣。
至少沒得罪太子爺。
“我找太子爺。”
這時,南初身後傳來一聲冷厲吼聲,“你找太子爺,還盯着他看什麼?!”
南初這才想起來“長針眼”這事。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好看的。
女人被尚辰包在西裝内,正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
至于尚辰,隻是露了上半身。
男人的上半身她看得多了,特比是小鴨子。
她看過完整細緻版本的。
剛這麼想着,南初這才回過神來,猛地轉頭看小鴨子。
“你怎麼又在?”
這個“又”字,明顯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的意思。
南初下意識摸了摸被她用遮瑕霜蓋住的吻痕,怼回去,“我盯着尚總看,尚總都沒說話,哪輪到你說話?”
祁禦臉色陰沉下來,“不想找太子爺道歉了是吧?”
南初立馬反應過來,“太子爺人呢?”
祁禦看了尚辰一眼,尚辰意會後立即開始穿衣服。
尚辰指了指祁禦,“太子爺臨時有事先走了,讓他代替他處理這裡的事。”
随後,他一個打橫,抱起沙發上的女人。
“房間留給你們,你們倆好好談談。”
尚辰走後,祁禦走近南初。
“進去吧。”
南初本能地不想跟他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裡。
每次跟他單獨待一起,總會容易擦槍走火。
“你怎麼知道我要找太子爺道歉的事?”
祁禦眼神一閃,“靳安辰那麼大動作地查太子爺,你當太子爺傻?”
南初一臉憤慨,“那我試問,我都不認識他,又是怎麼得罪的他?”
“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這時,祁禦剛喝進嘴裡的礦泉水嗆了出來。
南初怒氣未消,“我懷疑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要不然就是故意針對我!”
祁禦擦掉茶幾上的水漬後,身子閑适往後一靠。
“他腦子有沒有病我不知道,不過,我發現我腦子有病。”
他視線落在她領口的地方,“我好像得了一種,看到你就想*上*的病。”
南初耳根子忽然燥熱起來。
“你有病去治病,我不是你的藥!”
南初心想:難怪去做鴨,原來是心理變态。
她看向他,“你說太子爺故意針對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祁禦,“據我所知,太子爺最最痛恨那種明知自己未婚夫出軌,還要上杆子跟渣男結婚的女人。”
南初“呵呵”了兩聲。
“你把這句話貼我臉上呗!”
祁禦,“對,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
這時,南初又想起一種可能,“太子爺是不是受過感情創傷,被女人渣過?”
祁禦鄭重點了點頭,“對。”
“那個女人睡了他之後,不但不負責,還轉頭要嫁給他有三的未婚夫。”
南初理了理思緒,“原來太子爺也是受害者。”
祁禦再次鄭重點頭,“對。”
他深深看了南初一眼,“那個女人就是個渣女。”
“關鍵是,我們太子爺跟她的時候,還是第一次。”
下一秒,南初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甚至沒用喝水,南初是被自己的口水嗆着了。
祁禦将自己還剩大半的水推到南初面前。
南初甚至沒有思考,接過來就喝了。
等她喝完,才想起來這過分親密的舉動不對勁。
她擰好瓶蓋,一臉認真地看向祁禦,“你跟太子爺很熟?”
祁禦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他是祁大,我是祁二。”
南初聞言放下礦泉水,挺直腰背,看向對面的男人:
“做個交易,如何?”
祁禦眼底一亮,知道魚兒上鈎了。
“什麼交易?”
南初,“因為我下賤舔靳安辰得罪了太子爺,如果我現在改舔你,他會不會原諒我?”
祁禦喉結一動,某種情緒瞬間上湧。
“舔?”
“舔哪裡?”
南初,“你......”
對上男人眼底的興緻後,她羞得滿臉通紅。
“你做夢。”
這時,祁禦清了清嗓子,像是掩飾尴尬,又像是掩飾心底的想法。
隻是,他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寫在眼底了,掩不掩飾作用并不大。
祁禦換了個姿勢,交疊起大長腿掩飾身體上的變化。
“讓我幫你也可以。”
“不過,我有條件。”
南初臉色嚴肅起來,一副準備好要跟他談判的姿态。
“什麼條件?”
祁禦,“這次,我包養你,無特殊情況,你必須随叫随到。”
南初面色一僵。
倒不是随叫随到的問題,而是,她從金主變成金絲雀,這身份變化讓她一時很難接受。
不過,想到靳安辰,她深重點頭。
“可以!”
這時,祁禦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
“過來,簽字。”
随後,祁禦拍出一隻簽字筆,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印泥。
簽字還算正常,這按手印就過分了。
南初感覺有種被祁二算計了的感覺。
她不放心地拿過那張紙看了看,協議内容簡明扼要。
【第一:同居後兩人還是住帝景莊園,若無特殊事由,南初必須随叫随到。】
南初,“隻能你叫我,我不能叫你?”
祁禦,“你的各種需求,包括生理需求,我都會有求必應。”
南初看了祁禦一眼,不知道是他表達得直接,還是她心思變得肮髒了。
她總覺得他意有所指的不是别的需求,他特指的是床上。
【第二:兩人同居期間,雙方都不可以有第三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必須忠誠對方。】
南初,“心裡還要忠誠你,是不是過了點?”
祁禦,“放心,不讓你吃虧,我心裡也隻忠誠你。”
【第三:協議終生有效,其中一方若是先毀約,需答應對方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不能違背道義和法律。】
南初覺得第三條說的不嚴謹,本還想跟他問問清楚的,但是,祁禦明顯不耐煩。
“能不能簽?不能簽我走了。”
南初怕他反悔,拿過簽字筆先簽了名字,又按了手印。
她簽完字将協議推給祁禦。
祁禦大手一揮,完全一副簽合同的姿态,好在寫完“祁”字,準備寫到“禦”字時,生生頓住筆。
祁二。
隻是“二”字,怎麼看都是“禦”字偏旁上的那兩橫。
南初這時根本沒把小鴨子往祁禦身上想,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祁二。”
南初看着正在按手印的祁禦,來了句,“你這名字是真難聽。”
“比我小時候養的‘小黑’名字還難聽。”
祁禦看着自己的那個簽名,咬了咬牙,忍下了。
名字可忍,别的地方他是一點都不想忍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過來。”
南初收起協議,“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祁禦看了眼她手裡的協議,“剛簽過字,你就想毀約是吧?”
南初,“我現在要去找靳安辰說事,是真沒時間。”
祁禦笑了,他碰了碰南初的臉,“該說你傻,還是說你單純?”
“你以為靳安辰把你送上來的時候沒想過你會被欺負的可能性?”
“他明知道你可能進的是火坑,還是毫不猶豫地把你推下來了。”
“怎麼,還對他抱有希望呢?”
南初搖了搖頭,整個人像是洩了氣。
這就是南初最心痛,最失望的地方。
她和靳安辰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南靳兩家也是多年世交,卻抵不過一個他還沒把握的項目。
看着她這樣,祁禦有些心疼。
“過來。”
祁禦對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