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他凝着她,眼神炙熱,卻含着笑意的問。
陳妙的臉上發燙!
雖然知道這人素來喜歡倒打一耙,臉皮厚,可她還是被他輕而易舉的調戲紅了臉。
“我那是頭發被你衣服扣子卡住了!”
她解釋,看向他紐扣,還示意他看。
可兩人垂眸看去,她的頭發絲根本沒卡住!
陳妙就尴尬了!
怎麼回事?
剛才分明纏在紐扣上的!
“想親就親,還找借口。”
“誰找借口了!”
陳妙無語,坐回身,瞥了他一眼,心有懷疑,“該不是你搞鬼吧?”
她分明記得頭發被扯了一下的!
這老狐狸動作本來就多。
說不定就是他使壞,又來揶揄她。
蔣祎洲咳了一聲,柔弱,“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力氣搞鬼?”
陳妙:……
看他臉色微白,精神欠佳的樣子,确實不像是有什麼壞心思。
“生病了,就趕緊回去休息吧。”
她暗示他可以下車了
這人卻坐着不動,“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下車。”
陳妙微微擰眉,“說。”
“你跟司冶,到底怎麼回事?”
陳妙有點無語和納悶,“這個問題,在飯店,你不是問過了嗎?”
他這麼在意她跟司冶的關系幹嘛?
不清楚的,還以為他吃醋呢。
“那個回答,我不滿意。”這人皺着眉,冷聲說着。
陳妙覺得好笑,“你不滿意,那我也回答了啊,總不能為了讓你滿意,我還得騙您吧?騙人可不好,更何況,您還是我長輩呢。”
“你不就是個小騙子嗎?”他凝着她,眼神複雜。
陳妙與他對視。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是啊,她說什麼想跟司冶好好相處,就是騙人的。
可他既然都知道,為何還要逼問她?
難道非要讓她親口說,她和司冶什麼都沒有?他就滿意了?
她看着他,偏不如他意,“趕緊下車。”
見他坐着不動,陳妙氣得自己下車,拽着他下來!
蔣祎洲看着這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站了許久也沒進去。
這丫頭當真是無情啊。
看見他病了,都把他趕下車。
等着老陳出來時,蔣祎洲才開口,“去開車,跟上去。”
陳妙把車開回小區的地下停車場。
剛下車,餘光瞥見身側有人突然拿着東西揮過來!
她急忙一閃身,避開了攻擊。
而那人手裡的鐵棍正好打在一旁的柱子上!
陳妙一驚,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楊太太。
“楊太太?”
楊太太紅着眼,一副瘋魔的樣子,歇斯底裡的,“賤人,都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楊太太說着,就又要上前。
這一次,陳妙抓住對上手裡的鐵棍,“你幹什麼,我不是你老公的小三,這事不是已經清楚了嗎!”
她們都達成合作,證實了小三另有其人,這人怎麼還來找她麻煩?
陳妙抓着她手裡的棍子,想要奪過來。
可今天的楊太太力氣格外大。
就像是豁出去了,連命都不想要了,也要跟陳妙同歸于盡。
在拉扯中,陳妙被猛地推摔在地。
楊太太掄起棍子就要打下去!
突然,叭的一聲!
車子的喇叭驟然響起,緊接着就是那輛車踩了油門沖過來。
眼看着車沖過來,就要撞上來。
楊太太被吓得躲開!
而那車,在距離陳妙隻有一步距離的地方停下來!
陳妙被吓得臉色蒼白。
下一秒,蔣祎洲下車,快步走到她面前,攙扶着她起來。
楊太太一看來的人是蔣祎洲,更加瘋狂的要上前攻擊。
她那一棍子砸下來。
蔣祎洲用手接住,并借力奪了過來,生氣的扔在地上!
他滿臉怒意,在楊太太還想上前時,咬牙道,“你是想跟楊明陽一樣,在裡面過下半生?”
楊太太被這句話鎮住。
她紅着眼,無比怨恨的看着陳妙,“就算我要進去,我也拖着她一起!”
“呵。”蔣祎洲冷笑了一聲,“你有這個能力?”
他的一句輕嘲,把楊太太打回了原型。
是啊,她現在有什麼能力?
除了能做點這種極端的事情,她還能做什麼?
可她不甘心!
她的生活全被這女人毀掉了。
陳妙也很郁悶,“楊太太,我不是你老公的小三,這事你不是已經清楚了嗎?”
她很不解,這又來鬧什麼?
“不是又如何?要不是你,他會跟我離婚嗎?如果不是你,他就能繼續僞裝成愛我的老公,至少我的家庭表面是幸福的,我的孩子也有個完整的家庭。”
“可這一切,就從那天你讓我去酒店抓奸開始,就全變了!”
“他跟我撕破了臉,要跟我離婚,還早就轉移了财産,我好不容易,求着他留下來,你們,卻又陷害他,把他抓進去了!”
楊太太說着,又怨恨的看向蔣祎洲,“還有你!”
“你明明答應過他,會幫他解決公司的問題,可你最後卻害他被判了十五年!”
蔣祎洲蹙眉,“是,我答應過他,隻要他不亂說,我會幫他,但他不該亂說,像隻瘋狗一樣亂咬!”
“放屁!他該說什麼,不都是你們讓他說的!”
楊太太激動,看看陳妙又看看蔣祎洲,好像就明白了,“我說呢,你怎麼會那麼好心來幫我找小三,你們都是串通好的是吧?就是故意來害我!”
陳妙被這些話,震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剛才蔣祎洲說的是,讓楊明陽不要亂說?
他不是讓楊明陽承認嗎?
她懵着,這到底怎麼回事?
楊太太激動,又要沖上前,可老陳上前,一揮手擊中對方後頸,楊太太就暈厥在地。
蔣祎洲蹙眉,“老陳,你在這守着,一會交給警察。”
“她這麼離不開楊明陽,就讓她進去陪他好了。”
“是。”
老陳留了下來,蔣祎洲則拉着陳妙離開。
回到住處,她才掙開他的手,問,“到底怎麼回事?楊明陽怎麼會被判十五年?”
“他涉嫌轉移公司的錢,有些違規操作,判是遲早的事。”
蔣祎洲淡淡的說着,去冰箱那,拿了瓶水喝。
他喝了一口水,看了眼她冰箱裡,什麼都沒有。
男人微微皺眉。
她不是最喜歡吃零食?
喜歡把冰箱塞得滿滿的?
這會兒,冰箱怎麼空空的。
陳妙冷聲問,“你既然答應幫他解決,又為什麼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