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死後,偏執小叔殺瘋了!

第162章 你真的很渣

  一時間,這五人都圍了上來。

  司冶趕緊把陳妙往身後拉了拉,“你們别這樣行嗎,很吓人的。”

  “那沒辦法啊,誰讓你第一次帶女朋友給我們看?”

  “就是,弟妹,你不知道,我之前一直以為他喜歡的是我,吓得我兩年沒睡好覺。”

  司冶無奈,“我謝謝你啊。”

  另一人也湊過來說,“真的,他就帶你來見過我們,其他小姑娘倒是追得緊,就是沒看他拿正眼看過誰,我們這才覺得,他不是上面有問題,就是下面有問題。”

  司冶尴尬,他有點後悔帶陳妙來見這些狐朋狗友了。

  這一個個,見了陳妙,就開始說他的醜事。

  這不,那個說送八萬八的人,問,“妙妙,你知道他腳臭吧?”

  司冶:……

  幾人哈哈大笑。

  陳妙也忍不住笑了。

  根本就用不着司冶去介紹,這五人紛紛自我介紹了一遍。

  他們都是司冶的發小,從小在一個學校讀書,長大後又湊巧在一個大學,所以大學四年也都在一個寝室。

  雖然司冶的年紀最小,但一路跳級。

  加上他确實在家排行老六,這些人便喊他小六。

  司冶的這些朋友,倒是沒和顧倩的朋友一樣問東問西,又陰陽怪氣的瞧不起海城來的。

  相反,他們對海城的發展很看好,甚至有人道,“弟妹,我下周就要去海城做項目,等我過去了,請你吃飯啊。”

  陳妙客氣道,“應該是我請你。”

  “别跟他這麼客氣,他有錢,就讓他請。”司冶說着,削了水果放在陳妙面前,又給她拿了牙簽,遞給她。

  幾人看他把人姑娘照顧的這麼好,都暧昧笑道,“行啊,現在有了老婆,不要哥們了是吧?”

  司冶:“話說回來,剛才誰說要給紅包來着?别光說不做,趕緊的,别給我丢人啊。”

  大家笑着,“給給給,能少了弟妹的不成。”

  司冶催她,“把他們微信加上,讓他們轉賬。”

  陳妙尴尬,這錢就算要,也是他自己收啊。

  可大家都在催她,她便隻能趕緊點微信,想着一會再轉給他。

  手機叮叮叮響個不停。

  五個人,轉了一百多萬給她。

  陳妙有點懵。

  司冶送她回酒店的時候,她趕緊把錢轉過去,卻提示限額,無法轉出。

  陳妙:“你銀行卡号發給我吧,我把錢給你。”

  “不用,他們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

  “那也不行,他們是給你女朋友的,我又……”

  她又不是真的。

  這話說到這,陳妙噎着,擡眸看他,再想起他跟蔣祎洲說的那些話,她突然感覺到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陳妙不傻。

  她也不想裝傻,然後去占他便宜。

  “司冶,其實我……”

  “我隻是把你當朋友,你别想多了。”司冶突然開口。

  他笑着,一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看着前面的路。

  “以後你跟我相處久了就了解我了,我對朋友都很大方,這些錢你就收着吧,你不是要創業嗎?算我投資?”

  他的這番話,把陳妙的話堵在了嗓子眼。

  她本是想要把問題挑明,告訴他,她對他沒有其他想法的。

  可他既然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但是,這筆錢她堅決不能收。

  “你就算要投資,也要走正規流程,再說了,我現在剛開始,還不到要拉投資人的時候。”她笑着,仍是堅持要把錢還給他。

  司冶這才點頭,“好,回頭我把卡号發給你。”

  他說着,車也靠邊停了

  陳妙與他道别,就往裡走。

  司冶則是下了車,看着她走遠,走到他看不見她的背影,他都沒有離開。

  他不想讓她心裡有太大的負擔,便隻能先以朋友身份待在她身邊。

  陳妙走了很長一段路才到所住的那棟别墅。

  剛進門,就看見蔣祎洲坐在沙發上。

  他皺着眉,臉色微沉。“幾點了?”

  陳妙當做沒看見他臉上的情緒,“十二點。”

  她說着就要上樓,他卻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手腕,“從顧家回來隻需要一個小時,你用了将近四個小時,你去哪了?”

  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他還以為她出什麼事了!

  直到,他讓人打聽到,她是跟着司冶一起走的,他才知曉她是安全的。

  蔣祎洲心裡浮躁的很,聞着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他的眉頭鎖得更深,“你又去喝酒了?”

  “你先放開我。”陳妙掙紮,想把手抽回,可他抓得很緊,緊到她有些不耐且生氣。

  陳妙忍着心裡的火氣,“你到底要幹嘛?蔣祎洲。”

  “你知不知道大半夜跟一個男人出去喝酒意味着什麼?”

  “意味什麼和你有關系嗎?你真把自己當我小叔了嗎?什麼都要管。”陳妙生氣道。

  她心裡像是燃燒着一團火,尤其是看見他,那團火就燃燒的更旺,“蔣祎洲,既然你自己心裡也很清楚,我們不會有結果,就别總給人希望,讓人亂猜你的心思,你這樣真的很渣。”

  她說着,用力把他推開,就往樓上走。

  蔣祎洲喊了幾聲,她也沒理會。

  陳妙回到房間,就把自己陷入被窩裡,連澡都不想洗,直接就睡了。

  她心裡堵着,腦袋暈着,感覺哪裡都不舒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好像看見了蔣祎洲坐在她的床邊上、

  他伸手捏她的臉頰,“知道難受了?”

  力道很重。

  陳妙氣的拍打他,“你走開。”

  “脾氣還不小。”

  他說着,扣住她又要招呼過來的爪子,然後一拉被子,将她整個人卷了進去!

  陳妙第二天醒來,人就是被卷在被子裡的。

  她醒來的時候,動都動不了!

  整個人像卷餅餡兒一樣被牢牢的困在被子裡!

  她折騰了半天才從被子裡爬出來,又覺得臉上很疼,難道她昨晚不是做夢?真的是蔣祎洲捏了她的臉?還把她卷在被子裡?

  過分!

  她洗漱下樓,見他滿臉悠哉的吃早餐。

  她就不悅的坐在他對面,“昨晚是不是你把我卷在被子裡,還捏我臉?”

  蔣祎洲看她那氣鼓鼓的樣子,眼底掠過笑意,“你怎麼隻記得我捏你臉,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咬我的?”

  他說着,慢條斯理的把咖啡杯放下,卷起了衣袖。

  隻見他手臂上,好幾個牙齒印。

  他又松了領口的紐扣三顆,露出脖頸,上面一道抓痕。

  這看着,确實慘了點。

  陳妙這才想了一些片段。

  好似是她太難受了,想吐。

  他要扶着她起來,她抓住他手臂就咬,咬完了還吐了他一身。

  想起那些讓人難堪的畫面,陳妙不吭聲了。

  “想起來了?”他淡淡的問着。

  陳妙心虛,“那你也不能捏我臉啊,還把我卷起來吧。”

  “不把你卷起來,你要脫我褲子。”

  陳妙剛喝了一口牛奶,差點一口噴出來。

  她臉上一熱。

  蔣祎洲則笑道,“逗你的,快吃吧,這附近有個服裝展,你有興趣的話,去看看,這是門票。”

  陳妙看了眼門票,國際紡織紗線春夏展覽會。

  她的确很需要去這些地方多看看。

  陳妙道了聲謝了,又随口問,“那你今天幹嘛?跟司家的項目談好了嗎?”

  “晚上有個飯局,應該就差不多了。”

  “哦,那……你要喝酒?”她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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