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死後,偏執小叔殺瘋了!

第172章 他給她存了錢

  他抱了個滿懷!

  她身上的沐浴香味混合着酒香味撲鼻而來。

  蔣祎洲抱着她,見她軟綿綿的根本就站不直,“暈了?”

  “沒有。”

  陳妙擺擺手,“我不暈,我沒醉。”

  她抓着他的手臂站直,說自己能站好,可他一松手,她卻又往後一仰,差點摔下去,蔣祎洲趕緊摟住她的腰。

  見她暈成這樣,他打算先把她放在沙發上,再去給她弄點解酒的。

  可他剛把她放好在沙發上,陳妙卻突然拉着他也坐下,并且一下跨坐在他的腿上!

  蔣祎洲一怔,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他凝着她,這丫頭是真醉了。

  若是清醒,根本不敢做這麼大膽的動作。

  而且,自從她說了想結束關系,她就像躲什麼一樣躲着他,深怕跟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可她現在,不僅跨坐在他腿上,還用雙手捧着他的臉,眼神迷離的盯着他看。

  她的唇微微張着,就像是一種緻命的吸引,在考驗着蔣祎洲的自制力。

  他那點自制力,在她面前,啥也不是。

  “你幹嘛?”他看她。

  陳妙捧着他的臉,“蔣祎洲?”

  “很好,看來不算太醉。”

  至少能認得出他。

  “我都說了我沒醉。”

  “沒醉就起來。”

  “我不要,你幹嘛老趕我。”

  她皺眉,委屈極了。

  蔣祎洲無奈,“妙妙,我是個正常男人。”

  她這麼勾他,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怕對她做了什麼,等她醒了,她心裡又糾結難過。

  “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她學着他的話說。

  蔣祎洲笑了起來。

  還說沒醉。

  “真的!”

  他看着她雙頰微紅的樣子,眼中生出寵溺,“是麼,給我看看?”

  “看什麼?”

  “胸。”

  陳妙搖頭,又雙手重重的拍在他臉上,打的他臉上生疼。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壓根沒醉,故意打他。

  這女人打了人,又給個甜棗,湊近用額頭抵着他的。

  氣息交織在一起。

  蔣祎洲的氣息漸漸加重。

  他忍不住想親她。

  可就在他微側臉,想要親她,她卻突然把臉埋在了他的脖子上,雙手也抱住他。

  蔣祎洲無奈,心中那股沖動久久都壓不下去。

  她是想要玩死他!

  蔣祎洲深吸了幾口氣,見她真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他才直接抱着她站起來。

  她就像個樹袋熊一樣挂在他身上。

  蔣祎洲把她抱回了房間,又給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

  這一晚,陳妙睡的特别沉。

  她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

  她被陽光晃醒,發現自己在卧室,便有點懵。

  她是怎麼回卧室的?

  她不是在客廳工作嗎?

  腦子裡閃過一些不好的畫面。

  她怎麼好像親蔣祎洲了?

  陳妙越想越尴尬。

  她洗漱出去,見他正在廚房準備早餐。

  陳妙看見他,就想起腦子裡的畫面。

  她現在都分不清,那到底是她做了夢,還是真的。

  她倒杯水,試探的問,“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很晚。”他淡淡的說着,把烤好的面包片放在餐盤,又補充一句,“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

  陳妙挑眉,眼神一亮,“是嗎?我回房間睡了?”

  “嗯。”

  “哦,這樣啊。”

  果然,她腦子裡都是做夢的畫面。

  陳妙松了一口氣。

  幸好是做夢。

  要是真的,那可就太尴尬和打臉了。

  她這口口聲聲說着要保持距離,又突然坐在人家腿上親他,算怎麼回事。

  陳妙放松了一些,想着隻是做夢,便也坦蕩了不少。

  “對了,我昨天去公司,聽見他們說,你要停職了?”陳妙咬着面包片,問起這事。

  蔣祎洲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嗯了一聲。

  “那,你之後就不再管服裝這一塊了?”

  “準确來說,暫時可能哪方面都不用管。”他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半點的情緒,好似他一點也無所謂,可陳妙卻覺得有點難受。

  她在蔣家這些年,其實都看的見,蔣祎洲是真的有能力。

  而且,蔣家能做到今天,多少都有他的功勞。

  可如今,一切努力都為他人做了嫁衣。

  蔣爺爺的一句話,就把他的一切都抹殺了。

  她作為旁觀者,都會有不甘心,又何況是當事人呢?

  陳妙沉默了須臾,還是忍不住問,“是,因為司家那個項目,蔣爺爺遷怒于你了?”

  蔣祎洲看着她,“不全是吧。”

  那隻是個借口。

  蔣老爺子那精明的狐狸,當然知道,再不收回管理權,事情就不再是他能掌控的了。

  “我有點不明白,之前你不是很想拿下這個項目?”

  他們不是專門為了這事,去的京城嗎?

  那為何,後面就徹底黃了?

  難道真是因為她招惹了司伯禮?

  因為她沒有把奶奶口中的鑰匙,交給司家?

  所以,結下梁子了?

  蔣祎洲看着她,知曉她想多了,“别胡思亂想,跟你無關,項目不做了,那就是深思熟慮之後,不值得做。”

  他說着,又耐心道,“我自有打算,不用替我擔心。”

  “你的網店進展到哪了?說來聽聽。”他轉移話題。

  陳妙低頭攪着杯子裡的拿鐵,“還挺好的,我今天要去工廠看一下進度,有些現貨,要在衣服上架之前,先核準好。”

  “我還讓阮小萌給我當模特了,她挺适合的。”她說起工作,眼睛裡漸漸有了笑意。

  蔣祎洲認真的聽着,又給她遞了張卡,“裡面是給你存的錢,創業要流動資金,拿着。”

  “給我存的?”她一愣

  “嗯,平時給你的零花,多了會引起人懷疑,我就讓人事部幫你多辦了一張卡,另外存在裡面的。”

  陳妙看着那某行的卡,這才想起,有一次,人事部突然喊她去提交資料,說是工資卡要重新辦理,可等她填完了,也不見有人把卡給她,公司也還是把工資發到之前的卡上。

  陳妙也沒當回事,卻也怎麼都沒想到,這張卡是蔣祎洲拿去了,他還往裡存了錢。

  看着桌子上那張卡,她心情有點複雜。

  此刻,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真是讓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他一邊明确的告訴她,他們之間沒有未來。

  可他又總是默默做着為她未來打算的事情。

  他幫她存錢,為她職業鋪路做規劃,又給她買房,備車。

  這一切的一切,說是不愛,卻又都是愛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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