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當年的真相說出來
有了蔣祎洲的幫忙,手術很快就安排上。
陳妙和晗晗等到手術順利完成,這才離開。
回到家,剛開門,住在對面的蔣祎洲也開了門。
晗晗馬上欣喜的打招呼,“蔣叔叔,你好。”
小丫頭揮着手,笑起來露出小虎牙,甚是可愛。
蔣祎洲看到她甜甜的笑容,也笑起來,“你好晗晗。”
陳妙摸了下晗晗的頭,“晗晗,先進去把作業寫了。”
“哦。”小丫頭不情願的點頭,又沖蔣祎洲揮手再見。
等門關好,陳妙才看向他,“謝了。”
要不是他幫忙,也不會這麼順利。
“一點小事而已,不必這麼客氣。”他淡淡的說着,便邁步離開。
陳妙還有事沒來得及說,見他已經冷着臉走了。
這人是,生氣了?
氣她早上說那些不要打擾她的話?
可明明,剛才在電話裡他的聲音充滿了關切。
這會兒又冷着一張臉,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情願似得。
當真是個捉摸不透的人。
不過,這就是蔣祎洲。
他可以讓你在上一秒覺得,他對你很好很寵,下一秒又讓你猜不透他的想法。
陳妙歎氣,算了,這樣也挺好的。
少聯系,少來往。
而此時。
蔣祎洲快步來到停車場,上了車,接過了于助理遞來的資料,濃眉緊蹙。
尤其是看見資料上的内容,他的眼底更是掠過了狠戾。
“确定是他?”他開口。
于助理點頭,“我核實過了,消息準确,這老人就是當初給四大家族看病的神醫白先生,算是四大家族的紅人,隻是當年不知為何就突然失蹤了,竟是淪落至此。”
上次在橋洞底下看見老人,于助理就覺得很眼熟。
原來是一直以來,蔣總讓他找的白老先生。
“他的家人呢?”
“全死了。”
蔣祎重的眉頭鎖緊,下颌也是緊繃着。
全死了?
呵,看來,這位白先生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
當年,他父母的死,蔣家隻是棋子。
其背後的人,司家,顧家,還有誰?
到底是動了誰的利益,慘至滅門?
他父親一族,包括他母親,無一生還。
“人醒了嗎?”蔣祎洲冷聲問着。
“醒了,要去看看嗎?剛做完手術,估計也說不出什麼來。”于助理問着。
“去會會。”
于助理點了頭,啟動車子。
……
醫院。
病房内,隻剩微弱的燈光。
老人醒來,發現窗邊的位置坐了一個人。
那人的身形,像極了某人,也像是來索命的。
老人被吓了一跳。
蔣祎洲冷眼看他,“白老醒了?”
老人一怔,眯起眼看他。
見他能叫出自己名字,頓時警惕起來,“你,你是?”
蔣祎洲起身走近,走到他的床側邊上。
老人看着他,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你是他什麼人?”
上次見了一面,當時老人就覺得他眼熟,後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直到,此刻聽見他叫出他的名字,白老才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藏了這麼多年,如果把你交到顧家,還是司家人的手裡,你猜,他們怎麼對你?”
老人認命般的閉上眼,“我一把老骨頭,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是啊,你就隻剩自己,沒什麼後顧之憂,橫豎就是一條命罷了,但我很好奇啊,你苟活自此,是真的貪生怕死,還是有什麼其他目的?”
“還是說,當年有人活了下來?”蔣祎洲的眼神越發的冷,冷得白老開始心慌。
“讓我猜猜,我打聽過,你這些年一直在那個橋洞底下,沒離開過,平時靠着撿瓶子為生,偶爾也給人看病,但都是些小毛病。”
“照理說,你這麼怕死,就不該待在一個地方,這麼久不離開,是這附近,有你想見的人?”
逃生的人,是不會長時間留在一個地方的。
尤其是像白老這樣的。
他手裡掌握的,可能是關鍵的證據。
兩家會讓他活着嗎?
蔣祎洲冷笑,“我查了你家的事,你兩個兒子都死于車禍,但有一個兒媳婦,在你家出事前,就跟你大兒子離婚了,離婚的時候,肚子裡有個八月大的孩子,是吧?”
“這孩子若是還在,會在哪呢?這附近,有什麼學校?”
白老繃不住了,嘴唇顫抖道,“你,你想讓我做什麼?”
“說出你知道的真相。”
白老滿臉的愧疚,想起過往種種,突然血壓飙升,一旁的儀器出現了異常,白老也開始不停的抽搐。
醫生護士急忙趕來搶救。
蔣祎洲被醫生請到病房外。
他站在外面,等了良久,醫生才面色凝重的出來,“你是病人家屬?他的情況很不樂觀,盡量不要刺激他的情緒。”
蔣祎洲蹙眉,“那他什麼時候能恢複?”
“如果恢複的好,也要一個月,在此期間,就不要再激怒他,若是再發生這種情況,神仙也難救。”
醫生走後,蔣祎洲看着病房内的老人,眼底情緒翻湧。
他暗暗捏緊了拳頭。
暫且讓他先緩一個月!
……
下半夜,陳妙起來喝水
突然聽見門外滴滴滴的聲音。
就好像是有人在按密碼,一直在輸入錯誤。
她走近門口,從貓眼看去,原來是蔣祎洲在他自己門前,一手撐着門,一手試着密碼,卻總提示錯誤、
這人看上去,是喝多了
想到他昨日喝多難受的樣子,陳妙有點沒由來的生氣。
是真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啊。
純純作死!
她不想管。
想死的人,怎麼攔,也攔不住。
陳妙打算回卧室,可突然,彭彭彭的聲音響起。
蔣祎洲在敲她的門。
不,拍她的門!
這個力度和響聲,沒幾下就能把葉菀菀和晗晗都吵醒了。
陳妙開門,有些生氣,“大半夜的,你這是擾……”
話沒說完,他突然身子往前靠來,陳妙下意識的伸手去扶他,男人則是倒在了她身上,下巴就抵在她肩膀上,整個人軟綿綿地像是随時要倒下去。
陳妙趕緊扶着他。
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這是喝了多少酒?
陳妙一時心軟,攙扶着他走去他對面,用他指紋開了門。
她扶着他坐好,見他實在難受,甚至想吐的樣子,她沒好氣道,“活該。”
男人像是聽見了,竟還嗯了一聲,點點頭,“你說得對。”
他這麼一應,陳妙倒不知道該說啥了,反而感覺他今天好似有點不一樣,整個人情緒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