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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就迫不及待爬上了别人的床?

  布料勒痛了蕭染,但江鶴眠才不在意,他也沒有那麼心思去在意蕭染痛不痛了,蕭染滿身的痕迹刺痛了他,他覺得自己比蕭染還要痛,痛很多很多倍。

  吻痕,咬痕,掐痕,布滿了蕭染的肩膀和鎖骨處,江鶴眠被刺得紅了眼,他開始不受控的安慰自己,覺得這或許是蕭染故意做出的障眼法,她就是想讓自己誤會她,從而嫌棄她,放過她。

  對,她就是想達成這個目的,她在騙自己。

  江鶴眠認定了這一點之後便更加瘋狂地去撕扯蕭染的衣服,像是要把她脫光,要将她全身都看個明白。

  蕭染根本抵抗不過他,嘴上的謾罵對江鶴眠來說也根本不值一提,漸漸地,蕭染沒了力氣,隻能躺在那裡任由江鶴眠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蕭染覺得冷,江鶴眠才停下了撕扯,縱然蕭染沒有去看江鶴眠的表情,但這一刻蕭染還是能感覺到江鶴眠的目光猶如毒蛇一樣的盯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在憤怒。

  見識過江鶴眠的瘋狂,所以蕭染不可能不怕,可死死被他壓制的現在,蕭染根本毫無退路。

  她覺得自己比砧闆上的魚肉還要慘,至少魚肉還能蹦一蹦,而自己在這一刻卻隻能聽天由命。

  臉上有一個耳光迎面打下的時候,蕭染一點也不意外,隻是太狠了,狠得她轉過頭去,臉上火辣辣的疼,眼睛也有一瞬間的黑,可不等她有所緩和,江鶴眠家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

  “賤人!才多久沒見?你就迫不及待爬上了别人的床?”

  “我有沒有說過别讓别人碰你?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是說你故意的?”

  江鶴眠的話讓蕭染有瞬間的恍惚,疼痛和羞辱中她竟然想起了商酌言,那個人也曾經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他也像江鶴眠一樣的憤怒和不開心。

  這讓蕭染覺得有些好笑,于是也當真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讓瘋狂的江鶴眠都有片刻的怔忡,死死地盯着她:“你笑什麼?”

  蕭染都快笑出眼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麼,隻覺得有些事情的确很好笑,她很想問問上天究竟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怎樣的劇本,竟然讓一個又一個的瘋子對自己産生這樣的占有欲。

  她究竟犯了什麼錯,才需要用這樣的報應來抵償?

  江鶴眠還在憤怒的不知東南西北,眼裡的怒火恨不得将自己燒成灰燼,蕭染不怕死的在他的憤怒之下笑得更肆意,更猖狂,甚至不怕死的仰頭問江鶴眠: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和别人上床了,上了不隻一次,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在我逃離你沒多久我就和他搞到一起了……”

  “江鶴眠……我已經不符合你要求的‘幹淨’了,我髒了,我……”

  江鶴眠掐住了她的脖頸,阻止了繼續說下去,蕭染的确沒在怕地,她也會累,會在某個時刻覺得死了也好,雖然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她去處理和解決,但如果死亡先一步到來,她是不是也算得上一種解脫,是不是她就可以逃避那些問題和麻煩。

  蕭染現在就是累的,累得期待江鶴眠在這一刻真的掐死她。

  這一刻的江鶴眠的确沒什麼理智,他是真的想殺了蕭染,似乎隻有殺了這個人,她才會幹淨,才會變回曾經的她,好像一切都會随着她的死亡而重新來過。

  蕭染沒有掙紮,她就那麼看着江鶴眠,甚至眼神都是帶着鼓勵的,她希望江鶴眠更狠一點,就這樣掐斷她的脖子。

  陳婧一直在旁邊站着,像個隐形人一樣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這一刻她到底還是上前抓住了江鶴眠的手腕:“江先生,你冷靜一些。”

  蕭染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青紫,江鶴眠還是沒有放手,于是陳婧沒有再等,直接捏住了江鶴眠手臂上的麻筋,幾乎是瞬間江鶴眠就松開了對蕭染的施暴,江鶴眠不滿的看向陳婧,啧了一聲,陳婧卻像沒事兒人一樣地起了身,說:

  “我的錯。”

  江鶴眠懶得理她,揮了揮手,陳婧便又退回了原位當一個隐形人。

  蕭染因為被掐住氣管,此時咳得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咳出來,江鶴眠起了身站在一旁看着她,看她衣衫不整,看她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得快要死掉,但這并不能讓江鶴眠冷靜下來,多看一眼蕭染身上的痕迹他就會更氣一分。

  “和你上床的人是誰?”江鶴眠問她。

  蕭染因為這個問題咳嗽都有一瞬間的停止,江鶴眠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重新在她的面前蹲下身來,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頭看向自己:“怎麼?這還是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不想說?”

  “沒關系。”江鶴眠笑着拍拍她的臉:“我會找到的,等我找到他我把他帶來你身邊好不好?你不是想和他上床嗎?到時候我就給你們喂藥,讓你們一天24小時的待在一起,瘋狂上床。”

  蕭染不說話,江鶴眠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甩開她的臉:

  “蕭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但我希望你沒那麼蠢,别以為你髒了我就不玩你了,幹淨有幹淨的玩法兒,髒有髒的,是你自己不讓我好好對你的,怨不得我。”

  因為太多了解眼前的這個人,知道他一切的惡趣味,所以明白他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打算這麼做。

  具體他會做什麼,蕭染不知道,但總歸不是什麼容易讓人接受的事情就是了。

  都好,蕭染已經沒有抵抗的力氣,怎麼樣都好。

  隻要母親好好的。

  江鶴眠擡腳踢了踢蕭染的腿部位置,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先把你這身痕迹養好再說吧,帶着野狗的味道,我看着都嫌髒。”

  蕭染又想起了商酌言,他也曾經因為自己和商祺走得近了一些,說自己身上沾染了野狗的味道。

  不知道瘋子的是不是都遵循着一套邏輯,要不然為什麼說的話都一樣呢?

  蕭染并不想想起商酌言,那原本是一個自己應該忘記,且再也不可能和自己有任何牽連的人。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因為江鶴眠偶爾的一兩句話,她就會想起他,想他在做什麼,想他的傷,還有他的情緒有沒有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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