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百八十九章 娘家人死光了
第兩千五百八十九章娘家人死光了
婚禮雖然隆重,但是也着急。
傅邺川定在了半個月後。
明明可以取消的,甯月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對這場婚禮非要這麼執念?
難道他之前沒辦過?
她反對了很多次都沒用,幹脆就不想多費口舌了。
地點定在了歐洲的一個小島上。
風情宜人,空氣裡帶着甜絲絲的香氣,好像是因為當地的一種特殊植物。
來往的賓客都是傅邺川定下來的。
甯月這邊隻請了酒吧的人。
肖沉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跟被雷劈了一樣,簡直不能相信。
拿到了燙金的請柬,他都覺得這是做夢。
甯月在島上應酬客人,笑的臉都僵了。
傅雲澈也疲憊的躲在房間裡不出去。
他跟一群不認識而且幼稚的小孩子在一起,感覺真的好浪費時間。
傅邺川卻是遊刃有餘地跟大家寒暄招呼,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
簡直就是沉浸在新婚當中不能自拔的新郎官。
甯月穿着陳勉他們送來的衣服,坐在房間裡喝茶。
外面就是幹淨清爽的海灘和大海,風景自然不必說,連地上的石子都是圓滑精緻的。
傅邺川有錢,也舍得花錢。
所以這場婚禮的奢侈甯月簡直想都想不到。
她看了一眼管家送來的賬單,頭都暈了,不過很快就被人拿走了。
怕她看到難受。
她看着外面來來往往陌生的賓客,估計都是身份不凡的大佬和政客。
娛樂圈的人倒是一個沒有。
也是,傅邺川的婚禮,怎麼可能邀請那些人,他最瞧不上了。
很快。
房間門被打開,傳來沉沉的腳步聲:
“不出去玩玩?傅雲澈呢?”
甯月無奈的回頭,帶着幾分疲憊:
“傅總,您兒子為了您的婚禮僅僅睡了四個小時,現在累的還在睡呢,您就放過他吧!”
傅邺川輕笑一聲,眉眼間洋溢着生動地笑在,走到她的身後從後面擁住她的腰,落下一個濕潤的輕吻:
“是我們的婚禮,甯月,雖然你不怎麼期待,但我還是想給你最好的,免得将來為我們都老了,你還要埋怨我給你的婚禮不夠隆重!”
甯月微微擰眉,心裡一驚:
“你都想到幾十年後的事情了?”
傅邺川輕笑一聲。
當然。
那樣的場景一定很美妙。
甯月默了默,她忽然腦子裡浮現出隐約模糊的印象。
她和傅邺川。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一輩子太長,或許她可以期待?
那天晚上的話,她似乎是聽到了,也不是做夢。
傅邺川捏了捏她的手,嗓音輕緩柔和,帶着幾分的讨好:
“月兒,你試試吧,我不會很讨厭的,我們的婚姻一定很好,我是誠心誠意地跟你結婚,絕不會去背棄你,你不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了。”
他謙虛,但是也自負。
莫名的,甯月一點也不讨厭。
她輕笑出聲,轉過頭:
“你這麼自信啊?”
“當然。”
傅邺川拂了拂她耳邊的碎發,眉眼溫柔下來,冷隽的臉上刻着幾分笑。
眼裡澄澈幹淨,面容白淨透明,外面的光虛虛無無的落到身上,好不真切。
甯月的心莫名的軟了一下。
她笑了笑,“知道了,我不會半路跑了的,傅總。”
傅邺川笑了笑,還要說什麼,外面有人敲門催他出去應酬。
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先休息,傍晚還有驚喜。”
甯月揮了揮手,看着他離開,才重新坐在沙發上,看風景。
外面傳來敲門聲,是酒店的管家:
“太太,有人要見您,說是您的娘家人。”
甯月微微蹙眉:
“我娘家人都死光了......”
她話音剛落,外面的人就擠了進來:
“月兒,是大伯和大伯母來了,聽說你要結婚了,我們怎麼能不過來送送你,讓人家以為你好欺負呢!”
大伯母臉上帶着谄媚的笑,高興的走了進來。
大伯也是跟在後面,神情嚴肅,端着架子,不做聲的跟着進來。
而甯珍珍穿着一身小香風的禮服,打扮的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可是在這場婚禮上,出席的名媛貴婦數不勝數,甯珍珍壓根就排不上号。
她一進來,目光就四處打量着那些珠寶和禮服。
甯月擰着眉看着他們:
“你們怎麼來了?”
“看你說的,可是我們親自去找了傅總,他答應讓我們參加你們的婚禮,畢竟都是一家人,女方的家人哪能不出席呢?
甯家雖然比不上傅家權勢滔天,可是好歹也在a市有點名頭,不能讓别人以為你出身不正,讓别人看笑話。
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和傅總在一起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假的呢,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大伯母高興的宛若忘記了當初她得知甯月傷害年大富會損失甯家利益時候的不痛快。
現在上趕着找過來,無非是知道,傅邺川是比年大富更加有利的存在。
巴結都來不及,自然會找上各種渠道跟傅邺川搭上關系。
甯月看着她,冷笑了一聲,淡漠的坐在那裡,拿着茶杯喝了一口:
“好事?當初要和年家離婚的時候,大伯母氣的找上門來跟我斷絕了關系,忘記了?”
“甯月,看你說的,年家怎麼能和傅總相提并論?你有更好的前途,大伯母也替你高興啊!”
甯珍珍在一旁看着甯月的态度冷淡,不懈的扯了扯嘴角,随後帶着幾分警告的語氣開口:
“甯月,你不要不識好歹,我爸媽親自來參加你的婚禮,那是給你臉了,你一個二婚女能嫁給傅邺川這樣的人,簡直就是老天爺不長眼的掉了餡餅。
你八成是跟那個江齡一聯合起來演戲逼婚吧?
所以傅總幹脆承認了你們的關系,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有光明正大的一天?
甯家還認你,以後說出去也好聽,免得大家都僅僅會以為你是個離過婚沒人要的女人!”
“珍珍,怎麼能這麼跟你姐姐說話?”
大伯母佯裝生氣的呵斥她。
可是也沒有更嚴重的措辭了。
甯月看着這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語,估計是來唱雙簧的。
這是跟她演上戲了?
大伯母走過去,親切的握着甯月的手:
“月兒,别怪你妹妹,其實她也是替你開心的。”
甯月冷淡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坐在沙發上,不鹹不淡的垂下眸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開口:
“你們這一出演夠了吧?沒聞到香味,狗都不會上趕着撲過來,你們想從我這裡得到好處,還想pua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