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八十三章 我和他天作之合
第兩千四百八十三章我和他天作之合
至少在他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他需要留住她。
他的嗓音微啞,帶着幾分低沉的磁性。
在這個密閉的房間裡,的确容易讓人心生搖曳。
聽得出算是一句情話,但是讓甯月愣住之後,忍不住的挑眉笑了:
“特别?是因為我長得像蘇楠才特别?還是因為我屢次拒絕你才特别?”
她的問題一出。
空氣裡瞬間凝結成冰。
傅邺川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心髒驟然一縮,臉色也跟着微妙的變化。
她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他和蘇楠的事情。
又怎麼可能不介意?
但是他為什麼要在意甯月介不介意?
傅邺川的心底已經一團亂麻,可是他的沉默在甯月看來,就是默認。
看吧,還真讓姚欣芮說對了。
她是替身?
這麼惡俗的套路也能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勾唇笑了笑,像是把他看透了似的,深吸了口氣。
甚至有些心疼用情至深的傅邺川。
隻是這份情,不怎麼純粹嘛!
傅邺川抿唇凝視着她,似乎任何細微的動作都不想放過:
“沒有。”
他嗓音微微幹涸,指尖頓了頓,上前一步:
“不是因為這些。”
可是回答的太晚,甯月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相信呢?
說的好聽,誰不會說啊!
可是傅邺川一時詞窮,無法描述自己心裡的那種感覺,就陷入了困境之中。
他眉目糾結着,十分郁悶,胸口像是堵塞了一團棉花,讓他喘不過氣的感覺。
甯月跟蘇楠自然是不一樣的。
他隻是在剛認識甯月初期,有幾次覺得她和蘇楠在某個時刻有些相似。
但是了解下來,沒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至少蘇楠永遠不會跟甯月一樣,指着别人不顧場合的破口大罵。
蘇楠是一個會給别人留餘地的人,也是極為溫柔清冷且克制的人。
看着他這麼複雜的樣子,甯月也不想再糾結下去。
再說下去,恐怕就要難聽了,她可不想讓傅邺川以為,她在乎他心底的人是誰。
“我明白的,你對我嘛,說喜歡談不上,隻是不讨厭而已,可是我不願意委曲求全啊,我已經嫁過一個我不愛的人了。
如果再來一次,我要跟一個愛我的人在一起,比如說周頌意小學弟,他對我才是癡心一片。
更何況我們三觀不合,八字也不合,我們見面除了吵架沒别的事情了,我也不可能天天捧着你追着你,你還是找别人吧!”
甯月字字珠玑,幾乎把道理都掰碎了,跟傅邺川解釋着原因。
說到底,他們根本就是兩條路上的人。
傅邺川目光瞬間轉深,抓着她的手腕往床上一拽,整個人欺身而上。
他控制着她的胳膊,看着她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鎖骨,嬌嫩細膩,微微淩亂,腦子裡忽然想到了剛才開門時候的那香豔一幕。
他喉頭微微一動,目光帶着幾分克制隐忍:
“說到底,你就是放不下那個小白臉,是嗎?”
甯月擰眉,怎麼感覺怎麼都說不通呢?
她脖子一揚,幹脆破罐子破摔:
“對,我就是看上他了,我跟他才是天作之合,跟你就是委曲求全,我又不是白癡,我絕對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傅邺川的目光漸暗,深不可測,像是海面上湧動着暫時的平靜,随時都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一樣。
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那種失去重要東西的感覺翻湧上來,蔓延至全身,感覺頭皮都在發麻。
上一次,還是因為蘇楠。
這一次,是因為身下的這個女人。
他更加笃定了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開甯月的決心。
他唇角抿着,整個人緊繃着,胸口上下起伏,被她的話刺激得幾乎快要失控。
他猛地低下頭,含住了他凝視已久的潋滟紅唇。
過了幾秒。
甯月反應過來,劇烈地反抗,沒想到傅邺川這樣的人竟然敢來硬的?
她推搡着他,可是他巋然不動。
他輕易的就能控制住她,像是一個小雞崽子一樣,撲騰兩下翅膀,毫無殺傷力。
兩個人像是在彼此的拉扯抗衡,最後傅邺川狠狠的咬了一口。
甯月的唇角都被咬破了,她感覺到了鐵鏽的味道。
出血了。
她氣的臉色漲紅,一巴掌打在了傅邺川的臉上。
他也沒躲。
巴掌格外響亮。
她自己的手心都有些略微的發麻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眶微微發紅。
傅邺川頓了一下,垂下眸子,掩飾着猩紅的眸子,随後幫她整理好淩亂的衣服,遮擋住肩膀的細膩如玉。
也遮擋住她肩膀上不小心露出來的又細又窄的内衣肩帶,仿佛能一瞬間灼傷眸子,勾起他心底的邪惡。
他凝視着她,幽暗深邃的視線帶着幾分纏綿眷戀,好半晌才開口:
“我是認真的,跟了我不會虧待你,那個小白臉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如果你有顧慮,我們可以簽協議怎麼樣都行。”
甯月側過頭,如水的目光憤憤的瞪着她,帶着幾分不甘和詫異:
“我話都說得那麼明白了,你是聽不懂嗎?”
聽着傅邺川淺笑一聲,從胸腔裡傳出來的。
他不緊不慢的伸手撫了撫她流血的唇,眼中帶着某種嗜血的淩厲和寒意,嗓音仍舊溫和:
“我聽得懂,是你沒聽懂我的話,我不是在問你的意見,甯月。
或許我得不到所有想要的東西,但是我一定會‘盡力’去得到,至少目前,我還有這個能力的。”
甯月目光微微一震,來不及掩飾臉上的震驚:
“你對蘇楠難道......”
也這麼敢明目張膽的威脅嗎?
他最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人,不是蘇楠嗎?
“你跟她不一樣,她能拿出無數的力量來跟我抗衡,讓我不敢動她,可是你不能。”
他說的殘忍又血腥。
現實也直接。
甯月頓時抿緊了唇,目光涼涼,卻透着幾分委屈和紅血絲。
她的水潤紅唇被咬的發白。
可憐的像隻輸慘了的貓咪。
權勢面前,她的确大意了。
傅邺川從來沒有用權勢來迫她,她也從未在傅邺川面前得到什麼不公正的待遇。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以為,除了錢多錢少,他們都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