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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七十一章 出現的戒指

  第兩千五百七十一章出現的戒指

  為什麼她就在躺在身邊。

  卻沒有完全屬于他的感覺?

  幾乎是一夜沒睡。

  次日。

  專家組的醫生過來給他複查的時候,甯月還沒起來。

  他的眼角昨晚上能感覺到光源了。

  這個變化需要專家了解。

  兩個小時以後,專家組的人都松了口氣。

  “傅總,才一個月,您的眼睛就轉好,這是個很好的狀态。

  左眼也可以适當的使用了,右眼的淤血已經開始散去,估計沒幾天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隻是右眼眶還需要養着,千萬不能碰到什麼堅硬的東西,不然骨折會更加嚴重。”

  傅邺川微微點頭。

  專家笑了笑,“對了,怎麼沒看到甯小姐?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啊!”

  之前每次會診,甯月都要在這裡轉來轉去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自然大家對她的印象就比較深刻了。

  傅邺川垂下眸子,嗓音淡淡的開口:

  “她還在休息。”

  大家面面相觑。

  很難不往其他方面瞎想。

  很快。

  甯月醒來是上午十點半。

  她幾乎是一覺睡到了現在。

  不過好在睡得還算是沉,睡醒了精神自然也恢複了。

  她打了個哈欠,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一向知道傅邺川那個狗男人的精力用不完。

  她換了吊帶長裙,不知道是不是傅邺川給她摸索着換的,不過這都不奇怪。

  去了衛生間洗臉。

  手指碰到臉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

  低頭一看。

  她的無名指上帶着一個設計精美,閃耀非常的鑽戒。

  鑽戒?

  甯月蹙着眉,完全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戴在手上的了。

  她昨晚上可沒喝多。

  所以意識還算是清醒。

  那就是今天早上?

  甯月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送她的禮物包括奢侈品包包,鑽石項鍊那些收拾,她雖然不常用,但是都放在别墅的衣帽間裡。

  她對那些東西會贊美,但是不會使用。

  她沒有場合帶着幾百萬年的首飾出席。

  甯月頓了頓,把戒指摘了下來,放到了外面的桌子上,然後才返回去繼續洗漱。

  她對這個感情有着明确清晰的認知。

  不談婚姻,不談嫁娶。

  大家都别有太大的指望,才不會失望。

  這是她的教訓。

  傅邺川的舉動,不管是因為一時興起,還是想要補償她怎麼樣。

  她都不會當真。

  她收拾完的時候,換了衣服打算出門。

  酒吧馬上就要停業了,員工在這段時間的安置還需要處理。

  雖然肖沉會處理一切,但是她不露個面怎麼也說不過去。

  她拿着包包要走,傅邺川正從外面進來。

  左眼恢複的很好,摘下那個漆黑一片的特質墨鏡,已經完全不影響他的視線了。

  因此專家給他的墨鏡換了一個特制的鏡片。

  表面上起來鏡片沒什麼區别。

  但是左眼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了,隻是右眼還不行。

  因此他嘴角噙着微笑,還想給她一個驚喜。

  在看到她即将出門的時候,他微微一愣。

  甯月走過去,随手拉着他的胳膊:

  “你得手杖呢?”

  她以為他又丢三落四。

  傅邺川卻準确無誤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摩梭了幾下,語氣一下子沉了下來:

  “戒指呢?”

  他看到了甯月的神色微微僵硬。

  想要抽回手,但是他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用了幾分力氣,再問了一句:

  “戒指呢?尺寸不合适?還是款式不喜歡?我再讓人給你訂制?”

  甯月原本想插科打诨的找個理由揭過去。

  結果傅邺川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什麼理由都用不上。

  她扯了扯嘴角,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走到桌子前把戒指拿過來,又返回塞到了他的手裡:

  “戒指在這裡,傅總,你要是送我其他的首飾我會更喜歡的。”

  她沒有說太多,隻是眉眼間有些淡漠。

  她以為,傅邺川看不到。

  其實她的所有表情,都落入了他的眼裡。

  那種淡漠,讓他的心像是被人緊緊的攥住,呼吸艱難。

  傅邺川抓緊了那枚戒指,死死地攥在手心裡,恨不得陷進了皮肉。

  他終于嘗到了苦果的苦澀。

  他嗓音艱難的開口:

  “怎麼,戒指不好嗎?”

  甯月看了他一眼,走到一旁去拿自己落下的手機:

  “嗯,不好,所以以後不要再送了,送了我也不會要。”

  她走過去,快要到了他的跟前,語氣緩了緩:

  “我要去酒吧了,晚點回來,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吃飯。”

  她剛要走出去。

  他抓住她的手,非要将這個問題追根究底:

  “為什麼不要?”

  甯月忍不住的心煩,她顧忌着他是個病人,也沒忘記他們上一次的分手原因是因為什麼。

  她給他留了面子,可是他為什麼一次次的非要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她深吸了口氣,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傅總,我們是什麼關系?送戒指是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

  她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傅邺川的心中一空,隐約覺得有些惶恐不知道從何而來。

  他嗓音艱澀:“知道,我是......”

  我是想跟你結婚的,當然要送你戒指。

  “既然知道,我認為這個問題大家還是回避的好,沒必要非得粉飾太平。

  我們不提結婚,高興就在一起,不高興就分開,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也是贊同的,這個理念還是你教會我的,我們彼此都不要去試探彼此的底線。

  你也不用來試探我。

  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要嫁給你的想法,你可以放一萬個心。

  同樣的,你要是想結婚了,隻需要跟我說一聲就行,我也不會糾纏你。”

  甯月的話讓傅邺川的臉色泛着白。

  連嘴唇都是白的。

  甯月看了,也沒說什麼,隻是越過他下樓離開。

  相信他們這次把話挑明了,傅邺川應該後續不會再發神經了。

  戒指嘛,太虛無飄渺了,她也不想要。

  還是實實在在的比較好。

  甯月下樓的時候,跟傭人打了個招呼:

  “不用等我吃飯,我去外面吃。”

  甯月的車子被傅邺川的司機停到了院子裡,所以她開車還是比較方便的。

  傅邺川很多次提起要給她換輛車,或者車庫的車随便挑一輛。

  都被甯月拒絕了。

  太貴的車開起來還要小心翼翼的,就跟開着祖宗似的,磕了碰了的都賠不起。

  還是自己的小車車,開起來放心也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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