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十七章 虛僞的男人
第兩千零二十七章虛僞的男人
黎父黎母隻能怏怏的離開。
黎随州走在最後,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蘇楠:
“抱歉,蘇小姐。”
蘇楠挑眉:“黎少爺的歉意我能理解,但是也不是一句原諒就能揭過去的。
不管怎麼說,安全回來還是件好事情,好好的保重吧。”
他們不會再去對付黎随州,但是也沒必要跟他們有什麼交情。
黎随州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走出兩步,他停下,轉頭,聲音帶着幾分滄桑幹澀:
“孟雪,還好嗎?”
蘇楠擰眉,看着他:
“她嫁給了程意,兩個人去度蜜月了,當然很好。”
黎随州的臉色白了白,眸子微微一震,随後臉色緊繃着垂下眸子轉身離開。
他在國外一直是水深火熱。
黎家的人為了他不受影響,對孟雪的事情隻字不提。
他隐隐的能感覺到,他不在國内的這段時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兩個人,他原以為最不可能的兩個人,竟然真的結婚了?
蘇楠看着他們離開,轉身回去。
商謙換了件衣服下來,看着無人的客廳,毫不意外。
蘇楠站在那裡環抱着雙手看他:
“你的态度也不要太明顯了,就算不歡迎,也得說兩句場面話吧?”
商謙笑了笑,一攤手:
“抱歉,沒把他們趕出去,我已經是很客氣了,你看爸爸不也沒回來嗎?”
蘇楠啧了一聲,竟然還學會拿蘇易風當擋箭牌了?
她白了他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
商謙頓了頓,走過去,摟着她腰,輕輕的捏了一下:
“生氣了?”
蘇楠側眸,坐直了身子,面不改色地看着手裡的雜志:
“沒有。”
商謙把雜志抽走,捧着她的臉低頭吻了吻,溫潤的氣息很快把她包裹起來,投入進去。
她摟着他的脖子,輕輕睜眼,看着這個男人投入風流的樣子,溫潤清隽,心裡難免悸動。
兩個人更加深入。
商謙揚眉一笑,抱着她的腰緊了緊,呼吸不平穩,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上樓?”
蘇楠頓了頓,抽回了意識,很快把他推開。
她怎麼能一不小心就找了他的道?
幸好沒人到這裡,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頓了頓:
“不要,我下午約了知了去喝下午茶,一起?”
商謙很知趣的搖頭:
“你們的時間,我就不去了,我下午陪着說說小朋友學遊泳吧,下午教練回來。”
蘇楠挑眉,她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業餘培訓?
“教練?專業嘛?”
商謙應了聲,伸手給她整理剛才被擾亂的發絲,笑了笑:
“拿過世界級遊泳大賽的冠軍,還算是專業。”
蘇楠僵了僵,震驚的看着他。
這能叫“還算是專業?”
商謙的腦回路跟蘇易風有異曲同工之處,總是覺得自己家孩子可以全面發展,所以沒放棄一個愛好。
能發展就發展,發展不了可以了解一下。
她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她不想留下來。
“那辛苦你了,我上去換件衣服。”
商謙戀戀不舍的松開手,看着她上樓。
蘇楠下來的時候,換了一件米色的休閑開衫,裡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裙,披着長發很溫柔安靜,身材勾勒的曼妙柔軟。
商謙正在喝茶,看着她眸子暗了暗。
還沒等說什麼,蘇楠走過去坐在他的懷裡。
商謙雙臂收緊,下颌緊繃着,眸子一片暗色。
看得出來是忍得辛苦了。
蘇楠本想是獎勵一下他帶孩子辛苦,紅唇遞了上去,他立馬銀沙懷念過去。
有力的手臂一隻手就能攬住她的細腰,一個反轉,微微用力,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蘇楠沒想到他這麼用力,掙紮幾下,他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退開了一段距離,他輕輕親吻着她的耳邊,耐心的哄着她:
“别喝下午茶了,嗯?”
低沉暗啞的嗓音差點讓她舉手投降了。
她頓了頓,頭發胡亂的披散在身後,被他弄亂了。
她動了動紅唇,臉色绯紅,氣息不穩。
“不行,都約好了,我得上去換件衣服。”
她的裙子都被他弄皺了,沒法出去見人了。
商謙失望的歎了口氣,略帶克制的往後退了退:
“那好吧,早點回來。”
蘇楠看了他一眼,瑩潤的眸子裡像是含了水,他喉頭一動,差點把持不住。
他伸手給她往上拽了拽裙子,輕輕拍了拍她:
“能走嗎?”
漆黑朗潤的眸子裡帶着笑意。
蘇楠明豔的臉上微微泛紅:
“當然能。”
她的聲音都軟了下來,帶着意識不到的纏綿語調。
商謙笑了笑,跟着她上樓。
說說小朋友在傭人的陪伴下洗澡睡覺,很快把一切忘到了腦後。
那些傭人也不會随便出來亂轉,隻會在說說小朋友出現的範圍之内。
所以蘇楠很随意的把開衫脫下來扔在一旁。
商謙跟上去,深吸了口氣,喉結明顯的動了動。
眸子暗沉了幾分。
她去了衣帽間,沒關門。
商謙跟了上去,看着她拉下了肩膀上細長的肩帶。
随後露出了後背上漂亮的蝴蝶骨。
她繼續下一步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細腰,慢慢地從後面摟着她,熱吻襲來,蘇楠毫無征兆的微微一顫。
“商謙......”
她的語調綿軟,帶着幾分嬌嗔。
商謙目光深邃的看着她,松了松領口,帶着若有若無的引-誘:
“我幫你脫......”
接下來就不是脫衣服那麼簡單了。
一件衣服脫了二十幾分鐘都沒脫下來,兩個人大汗淋漓的在衣帽間運動了一場,直到他心滿意足。
蘇楠的拒絕在他這裡壓根沒有什麼作用,一旦開始,就由不得她随手喊停了。
要不是蘇楠的電話在外面響了又響,他還真不想這麼放手。
估計是甯知了等急了,又特别擔心。
商謙可沒有她那麼狼狽,依然是衣冠楚楚的樣子。
連襯衣都沒怎麼亂。
他把綿軟無力的她抱起來,自覺愧疚。
最後他還特别貼心的随手拿起一件披肩包裹着她,小心翼翼的問她:
“你剛才要換哪件衣服?我幫你拿?”
蘇楠瞪了他一眼,流淌出妩媚和嗔怒,渾身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有氣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虛僞的男人,真是一句話都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