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四十七章 你的嫌疑最大
第兩千四百四十七章你的嫌疑最大
一眨眼,到了月底。
初雪來了。
路上撒了些零碎的雪花,意境很美,可惜很快被清掃道路的車清掃的幹幹淨淨。
甯月還沒來得及欣賞就結束了。
如她所料,傅邺川的确在躲着她。
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再也沒出現過。
甯月欣喜的過了段清靜日子。
一直到陳勉在一天下午趕了過來,手裡還拎着一袋甜品當作禮物。
甯月高興的招呼他:
“陳助理,幹嘛這麼客氣?都好久不見了,我請你喝酒好了!”
“别,甯小姐,我還得開車呢,我就是順路買的,不然空着手上門不合适。”
陳勉把甜品遞過去。
是一家很有名氣的甜品店,他選的是網紅産品,特意要了無糖款。
甯月十分的感動他的貼心。
“陳助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你們家傅總要是有你一半的細心,也不至于現在都還是單身狗!”
陳勉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繼而又有些尴尬。
他搓了搓手:“那個,其實我這次來,是傅總讓我過來的。”
甯月剛剛拿出了那塊拿破侖,聽到這話,又放了回去。
陳勉啞然失笑。
“也沒别的事,就是傅總前段時間是不是落下一件襯衣?”
甯月擰着眉思索,繼而點了點頭:
“對,不提我都忘記了,有這事兒。”
陳勉臉色變了變,看着她的目光由衷的帶着幾分敬佩。
甯小姐的動作就是快!
這麼快就完成了别人不敢想的事業!
看着陳勉的臉色,甯月立刻補充解釋:
“是那天有人往他身上灑了酒......”
“甯小姐,我都知道了,傅總都告訴我了。”
陳勉笑了笑,當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在傅邺川的形容裡,就是看破了甯月是一個對他死纏爛打不放手的女人。
但是他不屑一顧!
甯月頓了頓,“他要那衣服?等着,我去拿。”
她說着,就上了樓。
早知道就應該把那件衣服早點還給他。
誰讓她日夜颠倒,一忙起來什麼都忘記了。
衣服拿在手裡,陳勉看了看,那塊酒漬是完全洗不掉的,襯衣是特制的真絲材料的做的,酒漬的時間一久,普通的襯衣都洗不幹淨。
更何況是傅邺川這件私人定制的昂貴品。
甯月站在那裡,抿了抿唇:
“這衣服是廢了,不過傅總還記得一件衣服嗎?他那種人不是多的是?”
陳勉摸了摸衣服的口袋,臉色未變的笑了笑:
“的确,傅總對這件衣服上了心,說不定還是甯小姐您的原因。”
“我?”
甯月忍不住的詫異,鬼才相信。
“我跟他可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要不是他非要在往樓上洗澡換衣服,我巴不得他趕緊走。”
陳勉把東西放回了袋子裡,隻是這次是他疊的很平整。
隻是有些褶皺,因為長時間沒動,有些淩亂。
昂貴的破碎感。
他笑了笑,低着頭歎了口氣:
“甯小姐,要不,您親自去找他一趟吧?”
“什麼意思?我還得自己把衣服給他送過去?一件襯衣而已,有什麼啊?”
雖然很貴,但是都過去了這麼久,他還念念不忘。
是不是有點小氣過了頭?
陳勉默了默,表情上有些一言難盡:
“并不是因為一件衣服,傅總說,他把一張很重要的卡落在了襯衣口袋裡,想來想去,還是......你的嫌疑最大!”
“我靠!”
甯月直接跳了起來,氣得臉色鐵青,心裡的怒火蹭的升了起來:
“這個狗日的傅邺川是想訛我一口啊,他可真是比街上的老太太還要坑人,他怎麼不在我門口直接躺下要錢呢?
啊,這個破衣服裡面怎麼可能有什麼東西,我戳瞎了我的雙眼也看不到啊!
我算是明白了,這個狗男人不鳴則已,一鳴就氣人!”
看得出甯月的憤怒,陳勉也有些無可奈何。
時隔一個月了,才想起這件事情。
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到底是不是真的,還另說呢!
陳勉對傅邺川的突發奇想,有些無奈了。
就算是想制造機會見面,用了這種方法,是個女人都會抗拒的吧?
說不定還會适得其反。
他現在已經看到了适得其反的後果了。
心裡隐隐的心疼甯小姐。
他連忙站起來安撫甯月,聲音放輕了:
“别生氣别沖動,甯小姐,其實到底是不是傅總記錯了還不好說,一張卡而已,不是什麼信用卡之類的,大概也是不重要的,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才讓我找。”
“一張破卡也足夠懷疑我的人品了!傅邺川這盆髒水是鐵了心往我的身上潑啊,他可真行!”
甯月眯着眼睛,臉色凝重,胸口氣的上下起伏。
簡直是被這個狗男人刷新了三觀!
陳勉尴尬又無奈:
“其實,他可能是想見你一面,找了個借口而已。”
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甯月是不是可以明白了?
顯然。
甯月根本不會往其他方面去想。
她冷冷的環抱着雙手,怒視着前方,像是怒視着傅邺川本人一樣。
“見我?他分明就是在挑釁我,這個老賊!”
陳勉聽到這個稱呼,抽了抽嘴角,忍住了沒有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傅總還不知道,他的外号已經榮獲了一聲“老賊”!
“那個甯小姐,要不我先把衣服拿回去吧,我去跟傅總說說......”
陳勉站起來,歎了口氣。
可是甯月立馬攔住了他,義正言辭的婉拒:
“陳助理,我明白你的好心,也體諒你的為難,不過你不用在中間斡旋了。
他就算是不想見我,我都要去會會他,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污蔑我,我非讓他知道知道,有錢沒道德的不算是人,隻能算是死人!”
她狠狠開口,表情一片冷漠。
陳勉抿了抿唇,還想安撫兩句。
可是甯月壓根不想等了,當即拎着袋子站起來,拉着他走:
“走,帶我去找他,那個賤人,我非讓他好看!”
眼下,她什麼心情都沒了。
隻想把東西甩在他的面前,讓他找找丢了什麼,有錢就可以血口噴人?
陳勉頓了頓,隻能跟上去。
車上。
不管陳勉說什麼,甯月都聽不進去。
自從離婚後她還沒受過這樣的誣陷,她不覺得委屈,隻覺得可恨!
恨得她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