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九十一章 難忘的一夜
第兩千四百九十一章難忘的一夜
傅邺川輕揚下眉,指了指自己,眉眼間透露着幾分看穿她心思的得意。
他出差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酒吧找她。
結果呢?
她堂而皇之上了别的男人的車,還把他跟那個人渣前夫年大富相提并論。
這種羞辱對他來說,可是曆曆在目的。
他怎麼會看不出穿呢?
雖然心裡難掩雀躍,但是自己的驕傲不允許把尊嚴讓别人踐踏!
甯月眨了眨眼,深吸了口氣。
看吧,記仇小氣的傅邺川,什麼時候都不會變!
她頓了頓,咬了咬牙:
“都說了多少遍,是我甩了别人,這可是原則問題,不要胡扯!”
傅邺川輕笑了一聲,鬼才相信!
甯月轉過頭,似乎掩飾着自己的窘迫:
“算了,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過好了。”
她的确有接受别人的意思,也的确因為一場意外而放棄了這個意思。
但是對傅邺川來說,不公平。
傅邺川卻不慌不忙的重新站到了她的跟前,嗓音低沉醇厚:
“我都聽到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懂嗎?”
甯月蹙眉,嬌豔的臉上帶着幾分绯紅一閃而過:
“那能怎麼辦?我可沒把你當備胎,你從來都不在我的選擇範圍之内,唔......”
她話還沒說完,脖頸後傳來一道強硬的力道,迫使她仰起頭,迎面而來的是霸道又熾熱的吻。
男人漆黑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驚愕和茫然。
下一秒,他的手掌放輕了力道,唇舌卻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唇齒糾纏間,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沉浸其中。
她驚愕過後,緩緩地閉上眼睛,柔軟的唇迎接着他綿長有力的吻。
他的清冽似乎是高度白酒,有些醉意,讓人不自覺的淪陷昏沉。
他們終于在這個時候撕下了所有嘴硬的窗戶紙,在逐漸的用自己最柔軟善意的一面,向着對方慢慢的靠近。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們拼命的索取,又拼命的給予。
他終于放開她,喉結上下滑動,他雖然意猶未盡,但是也要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幾乎像是一灘水一樣靠在他的身上,臉頰上染上了绯色的紅暈,目光有些迷離。
僅僅是一個吻而已,他們之間就變得不一樣了。
男人緩了緩心神,嗓音低啞沉沉,眷戀不舍得松開她,緊了緊拳頭,克制着自己:
“你休息吧,我去書房。”
他還惦記着她的腿傷。
所以不想碰她。
甯月頓了頓,微微擰眉,面上的绯紅褪去,仰頭看着他。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坐懷不亂?
他站起來要走,可是甯月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不情不願,卻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着他。
眸子裡閃着璀璨又迷離的光:
“真的要走?”
她似乎有些委屈,卻跪起來與他的視線平齊,胳膊摟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落下悉悉簌簌的吻,悄聲的呢喃:
“還走嗎?”
她撒個嬌,他就抵擋不住,更何況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她說一句,吻一下,勾的人不上不下的,傅邺川整個人都僵硬無比,漆黑的眸子裡像是快要着了火。
終于,在她輕輕地咬上他耳垂的那一刻,腦子裡那根線繃緊了,驟然間斷了。
男人的手臂猛然收緊懷裡纖細的腰肢,仿佛一折就斷了,兩個人緊密的貼合,親密無間。
他繼續剛才那場意猶未盡的親吻,隻不過這次因為女人的主動,他多了許多放肆,放肆的在她身上遊走,也放肆地放任她在他的身上點火。
兩個人誰都沒客氣,放肆地貪婪着對方的身體。
甯月一開始還是占據上風,隻是逐漸的就被傅邺川占據了主導地位。
他将她翻來覆去的折騰,像是不會疲憊一樣,她都累的擡不動手指了,他卻還在慢條斯理地品嘗他的禮物。
漆黑的夜空不知道多少次升騰起璀璨的煙火,在甯月的眼前,腦海裡,盡情綻放,上下沉浮。
迷離而夢幻,疲憊卻滿足。
皎潔的月光落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紅痕斑駁。
她對于人生當中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人生大和諧,表示十分滿意。
隻是有點,過了頭。
垂垂星河逐漸落下。
幾乎是到了快要天亮,兩個人才徹底地睡了過去。
很快。
天色雖然大亮,可是下面的傭人可沒一個人敢上去打擾他們。
二樓的隔音好,所以他們聽不到什麼。
但是甯月上次來住了幾天,已經表明了自己未來女主人的身份。
誰也不敢主動上前去找不痛快。
傅雲澈一如既往的帶着早飯去學校,還問了問傭人:
“甯阿姨走了嗎?”
傭人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傅雲澈隻能先離開。
外面的陽光刺眼。
再加上傅邺川早就習慣了早起,所以他早早的就醒過來了。
懷裡的溫軟提醒着他昨夜的失控和瘋狂。
他内心深處的某個缺失的角落似乎被不經意間填滿了,心裡産生了充盈的滿意。
他自己都未察覺到,他的嘴角是向上揚起來的。
隻是躺了好一會兒,懷裡的人沒有半點清醒的迹象。
甯月本來就作息時間颠倒,再加上昨晚上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沒有任何早起的想法。
傅邺川小心翼翼的把她挪到了枕頭上,把發麻的胳膊抽回來,還緩了好一會兒,才好受一些。
甯月隻是翻了個身,就繼續睡過去。
他無奈地笑了笑,随後就起身下床。
他順手拿過了手機,看着陳勉發過來的郵件,原本早上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需要通過一個重要的合作。
他沒趕上,自然沒參加。
不過因為邀請的人都到齊了,所以在他缺席的情況下,陳勉代為參加,隻是把合同敲定的條款重新修改以後發給了他。
傅邺川去了卧室裡面的書房,打開了電腦,開始處理工作。
一工作,就忘記了時間。
好不容易忙完了,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想必是甯月大小姐終于睡醒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兩個小時過去了,已經上午十點了。
他剛要站起來出去,忽然看到桌子上一直放在那裡的照片,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