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夫人成了首富

第兩千三百九十八章 難得機會

  第兩千三百九十八章難得機會

  甯知了語氣尖銳,帶着幾分冷冷的譏諷:

  “我呸,我真是瞎了眼了看上那種人,我讓她把心放在肚子裡,我惦記誰都不可能惦記他!”

  陳勉咽了咽唾沫,對甯月的一番話,真是覺得心肝顫抖。

  往常也沒看着她的脾氣這麼暴躁。

  可見她離婚後暴露了本性不說,還被傅邺川氣到了根上,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不過傅總說話,的确氣人。

  對他沒有什麼巴結的人,真是難以忍受。

  陳勉感同身受。

  寒風吹拂,冷意陣陣。

  “讓您受委屈了,姚小姐說話沖,可是我求你來幫忙的呢!”

  “沒事,陳助理,我完全是看你的面子,可不是那個狗男人!”

  甯月很是大方的說道。

  陳勉松了口氣:“謝謝,下次有機會,一定請你吃飯。”

  正說着,電梯就到了上面。

  他走到病房門口,剛好挂了電話。

  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去了旁邊醫生的辦公室。

  要了一樣東西。

  推門進去。

  看着裡面的傅邺川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把玩着那個魔方。

  陳勉:“......”

  好擔心他一個不痛快給扔到垃圾桶了。

  陳勉輕手輕腳的關上門,看了一眼傅雲澈,小臉微紅,是發燒的後遺症。

  随後傅邺川就放下魔方,走了出去。

  陳勉跟出去,兩個人坐到了客廳裡,倒了杯水,陳勉喝光了。

  “傅總,好在是有驚無險啊!”

  傅邺川搓了搓指腹,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我還以為你會送到家呢,怎麼就送到了車裡?”

  陳勉微微一僵。

  這話是一種暗示。

  他頓了頓,“您不會選了姚家吧?”

  “在你挑的幾個資料裡,她是最合适的,不是嗎?”

  傅邺川抿了抿唇,嗓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沉冷。

  他們就像是談論着一樁生意,毫無溫度,更無感情。

  她有着恰好好處的分寸,欣然接受了傅雲澈的存在,并且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和溫和态度,這讓傅邺川大為改觀。

  陳勉抿了抿唇,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單子,放到了面前。

  傅邺川眯了眯眼睛,神色凜冽淩厲。

  “這是什麼意思?”

  陳勉歎了口氣:

  “正如您看到的,我是請求了甯小姐來簽字的,她在這裡陪了大半夜的病床,最後功勞被人搶走了,還落得别人一頓奚落嘲諷。

  這對她是不公平的,況且不說什麼聯姻之類的,我隻說事實。”

  他們兩個人是上下級,但是也是朋友。

  陳勉應該是最了解傅邺川的人。

  因為了解,所以也知道說出來也沒用。

  這個夜晚,并不是他衡量姚欣芮的重要指标之一,隻是突發情況。

  傅邺川看着上面的名字,薄唇緊抿着,帶着幾分冷峻的低沉:

  “你不會希望我選她吧?”

  無一匹配。

  陳勉笑了笑,“我隻是希望您知道今晚上的真相,不想動搖您的決定。”

  傅邺川扔下了那張紙,臉色沉沉如水,莫名的帶着幾分寒意。

  “準備好謝禮送過去,不要失禮。”

  言下之意,陳勉也聽得明白。

  他點了點頭,随後就看了看時間:

  “還有能休息四個小時,您在這裡湊合一下?”

  傅邺川揉了揉眉心,本來就喝了酒,眼下也不想出去吹風了。

  “嗯。”

  陳勉點了點頭,随後讓人給他拿來了毯子,自己離開了醫院。

  生活還是按部就班的前進。

  給甯月的禮物挑的不便宜,傅邺川一直很大方,看了一眼就同意了。

  送過去的時候,甯月不稀得要。

  一聽價格,就把要扔出去的東西收了回來。

  “既然是謝禮,我就收下了。”

  陳勉笑了笑,“您留着,傅總有口無心,惦記他的人太多了,所以才草木皆兵的誤會了您,其實他人不壞的。”

  甯月笑着點點頭,“看在禮物的份上,我就少罵他的祖宗兩句。”

  陳勉:“......”

  他得感謝您!

  “不過傅少爺沒事兒了吧?”

  那個小可憐怎麼會那麼倒黴,有這麼一個爹?

  陳勉點了點頭:“再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了,對了,他一直想謝謝你,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見您一面。”

  “算了吧,我可不想别人誤會我又通過旁門左道的接近他爹。”

  甯月扯了扯嘴角。

  看着他說道:“不過陳助理,我離婚的時候簽了協議,會付給年大富賠償款,可是律師這幾天告訴我,一分錢都不要給,我怕他們來找麻煩。

  能不能讓律師幫我出出主意,要是實在要給,我打算把這個酒吧賣了。”

  “你舍得?”

  “不舍得又能怎麼樣?”

  陳勉笑了笑,“放心吧,律師過兩天會自己聯系你的,你一分錢都不用出。”

  甯月深吸了口氣。

  這段時間年大富總是過來找麻煩,無非就是催促她趕緊拿錢。

  她手頭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

  不就是盯上了她的酒吧,想把她掃地出門嗎?

  她垂了垂眸子,“謝謝。”

  “不客氣。”

  陳勉笑了笑,随後就說了再見。

  這個晚上還沒過去。

  年大富帶着人晃晃悠悠的又來了,眼見着這裡是第二個局了。

  一群狐朋狗友的過來白吃白喝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甯月不在的時候,其他人也不敢起争執。

  因為她在的時候,對一個醉漢,也毫無辦法。

  酒吧裡燈光昏黃,明暗好看。

  台上的歌手在緩緩唱着歌。

  服務員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年總又帶着人來了。”

  甯月的眼角抽了抽,心底真是巨浪滔天。

  天天喝酒,怎麼就沒猝死呢?

  她冷沉着臉色,去了年大富所在的卡座上。

  “上酒,好酒,就是那個什麼82年的白蘭斯,再上一紮啤酒......”

  甯月站在那裡,臉色難看,冷聲說道:

  “那瓶酒五萬多,先付錢再上酒。”

  年大富一僵,頓時拍桌子,指着鼻子罵她:

  “賤人,你還敢跟我提錢?”

  周圍的人微微一僵,都喝得差不多了,眼下看着要吵起來,都跟着勸架。

  “這是嫂子的地盤,跟自己家是一樣的,别吵起來讓外人看笑話!”

  “就是啊,嫂子,大哥跟你離婚了,但是情分還在,現在就算那麼清,是不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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