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八百二十六章 鐲子被收回
果然一路上施心淩始終擺著一張臭臉,在配上她那張已經沒幾兩肉的臉,她看上去更加刻薄。
其實這一個小時的時間施心淩一秒鍾也沒有浪費,她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給自己化妝。
她就算是瘦了也依舊是美麗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讓她憤怒的是,她明明很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漂亮,但是傅淵卻連看她一眼都沒有,以至於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到了醫院門口傅淵完全沒有進去的意思,他把車子停在門口後對施心淩說:“從這裡直走就是住院二部,到那裡之後你再去找前台詢問你父親的病房就可以了。
”
從清水灣到醫院,一路上傅淵和蘇五味有說有笑,直接把施心淩當成了透明人,這一句話是他對施心淩說的第一句話的。
她心中的怒火早已經膨脹成了一個巨大的皮球,現在傅淵的話就像是一根針,將她的皮球戳爆了,她滿腔的怒火必定要開始爆炸。
施心淩並沒有下車,反而她還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不無嘲諷的說:“傅淵,我爸媽對你這麽好,現在我爸爸住院了,你連去看看他也不願意嗎?
”
這個問題蘇五味聽著雖然覺得刺耳,可是她同樣很想知道傅淵到底有沒有去看過施父。
傅淵順手將蘇五味的手握在手心,同時他語氣平淡的對施心淩說:“這是我和施叔叔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
一句話把施心淩那張塗的過白的臉變得慘白,她用盡全力的瞪著傅淵,結果對方已經將蘇五味攬入懷中了,留給她的隻是一個乾脆利落的背影。
施心淩氣的一口銀牙差點沒有咬碎,她知道自己再說什麽都沒用,最後還是怏怏的下車了。
其實蘇五味很少會在人前和傅淵表現的這麽親密,可是今天她卻恨不得變成一隻樹瀨掛在傅淵的身上。
施心淩推開病房門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耿彩兒,這讓她已經擡起來的腿又放了下來。
雖然她知道是耿彩兒再三要求傅淵把她從拘留所撈出來的,可是耿彩兒不讓她去拘留所並不代表原諒她對他們做的事情。
現在施心淩還沒想好該怎麽面對耿彩兒和傅子衡,並不是說她對這兩人的感情有多深,而是因為她從沒想過要放棄傅淵,而這兩個人在傅淵的事情上還是有用的。
她低著頭看了看手腕上的金鐲子,這個金鐲子的樣式古樸,線條也乾淨簡潔,如果放在櫥櫃裡她絕對不會買,可現在這東西的意義非凡。
施心淩已經確認傅子衡不在病房裡,她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然後面帶笑容進了病房:“爸媽,我來了……”
說完這句話後她假裝驚訝,然後露出甜美的笑容和耿彩兒打招呼:“彩姨,您也過來了,謝謝您來看我爸爸。
”
這一番話說的很體面,施父施母聽了都很滿意。
倒是耿彩兒有些尷尬,可是看到施母眼神中的哀求,她還是露出了笑臉熱情的回應:“是啊,心淩,你在那裡面受苦了,你爸爸在醫院裡也受苦了,你出來後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你爸爸,知道了嗎?
”
“知道啦。
”施心淩進來後立刻變成小主人,她給父母以及耿彩兒每個人倒了一杯水,她將屬於耿彩兒的那杯水遞過去的時候再次甜甜的笑了:“彩姨,這是溫開水,對喉嚨最好了,您可以直接喝。
”
耿彩兒接水的時候看到施心淩的手腕,潔白的手腕上的金鐲子顯得那麽耀眼,由不得人看不見。
她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最終還是猶豫著開口了:“心淩,這個鐲子以前我從沒見你戴過,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還給阿姨,阿姨下次給你買個更好看的。
”
以耿彩兒和施心淩之間錯綜複雜的關系,耿彩兒的話雖然說的委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更深層次的意思是,她已經不讚成施心淩和傅淵在一起了。
臉上最掛不住的就是施母,她有些責備的看著施心淩:“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如果喜歡這樣的鐲子你就告訴我,你姥姥給你留了好幾隻呢。
”
施心淩本來還在心裡想要怎麽體面的將這隻象征著傅家孫媳婦的金鐲子留下,沒想到她自己的母親卻順著耿彩兒話頭繼續說。
事情已經朝著她無法控制的局面發展了,可真的要交出這隻金鐲子嘛,答案是否定的,她絕度不願意把這東西拱手相讓,當初拿到這東西的時候她還付出了一個耳光的代價呢。
趁著沒人注意,她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眼淚說來就來。
她紅著眼睛看著耿彩兒:“彩姨,我知道我為了嫁給傅淵,讓您和傅叔叔在國外受苦了,可我是真的愛傅淵呀。
”
耿彩兒也沒料到都這個時候了,施心淩居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面主動提這些事情。
當著施母的面耿彩兒很努力的控制的表情和語氣:“心淩啊,我知道你對我們傅淵的心意,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該放手的時候還是放手吧。
”
這幾天關於施心淩和傅淵之間的事情,施母和耿彩兒也談了好幾次,聽到這話施母也連忙幫腔:“是啊,心淩,你彩姨說的對。
你和傅淵十幾年沒見了,這中間發生太多事情了,傅淵也有自己的生活了,以你的條件再找個好的也不是難事。
”
“對啊,心淩,乖,聽你媽媽的話。
”施父也在旁邊幫腔:“再說了,就算你一輩子不嫁人,我和你媽媽給你賺的錢也夠你花的,你不要擔心。
”
如果是以前有人敢這麽勸施心淩,她絕對會火冒三丈,不說大打出手,但她也會毫不留情的懟回去。
可是現在的她敢被傅淵從拘留所提溜出來,於人情世故上她就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得罪耿彩兒。
“彩姨,爸媽,你們說的都對,以前是我自己太固執了,總想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說到這裡施心淩將手腕上的金鐲子摘了下來,她舉著金鐲子在眼前看了看,然後笑著對耿彩兒說:“彩姨,如果傅淵有一天願意娶我了,您會不會反對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