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七百二十九章 我們是夫妻
蘇五味的手中的果盤“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更是如遭雷擊:“你們……你們……施心淩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
那邊正在溫情中的兩人回頭,均是皺著眉頭看著蘇五味。
施心淩率先發難:“蘇五味,你是怎麽做事的?
切個果盤都切不好,你到底有什麽用?
信不信我立刻把你辭退了?
”
一旁的傅淵臉色同樣不好看,但是此時他卻對著施心淩軟語安慰:“老婆,你不要生氣,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
”
安撫好了施心淩後,他這才轉頭對著蘇五味說:“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就是看你一個離婚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不容易,想著你愛乾淨做飯也好吃才留下你,你現在做事真是越來越毛躁了。
”
蘇五味依然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她指著施心淩問傅淵:“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你和施心淩結婚了?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
傅淵臉上的怒意瘋狂遞增,他用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說:“我們是夫妻,結婚一年多了,這一年你一直在我們家做保姆,這些事情你都忘記了?
”
這番話對蘇五味的震驚是巨大的,她記憶中傅淵和施心淩頂多訂婚了,怎麽現在結婚了?
再顧不得其他,蘇五味猛的撲入傅淵的懷中焦急的說:“這是假的對不對?
你明明是愛我的,你怎麽能和別的女人結婚呢?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你說啊,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
然而下一秒傅淵已經用幾乎粗魯的動作的扯開了蘇五味的手臂,他搶啊有著怒火說:“蘇五味,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
這個時候施心淩已經衝到這裡來了,她的手一揮動,已經“啪”的一聲直接一巴掌揮在蘇五味的臉上了,她面目猙獰的衝蘇五味吼:“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的老公?
你給我滾,立刻滾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
蘇五味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個空檔她的臉頰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燙著,就像是有火在燃燒一樣。
一開始她看到傅淵和施心淩如戀人般親密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找做夢。
可是現在她臉頰上的疼痛提醒她一切不是夢,施心淩和傅淵確實在一起,而且他們已經有了愛的結晶,而她自己隻是傅家的一個可以隨時被辭退的保姆而已。
這一刻無數個念頭出現在蘇五味的心中,是直接離開,還是繼續做傅家的保姆呆在傅淵的身邊?
蘇五味盯著面如冰霜的傅淵,她想不明白事情怎麽變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最後她還是露出了卑微的姿態:“傅淵……傅先生,施小姐,剛剛對不起,我馬上把這裡收拾感情,請你們千萬不要辭退我。
”
施心淩難聽的話說了一籮筐,意思是蘇五味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傅淵的臉色同樣不好看,可最終他還是留下了蘇五味,隻是威脅她如果再有今天這種事情發生,那就絕不會再姑息了。
重新切了一份果盤後,蘇五味這才開始收拾一地的狼藉,隻是她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不遠處的兩人身上。
她心裡忍不住吐槽,施心淩就像是沒有長手一樣,吃個水果還得傅淵喂;還有,她就像是沒長骨頭一樣,整個人靠在傅淵的懷裡,真是不知羞。
可是她吐槽歸吐槽,但又不甘心真的離開傅淵,隻能繼續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施心淩這個孕婦。
眨眼間預產期快到了,施心淩肚子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她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大,動不動就要發火。
她對傅淵的態度是一如既往的好,好到蘇五味總感覺她是在刻意的討好傅淵,這種討好總讓蘇五味覺得他們兩個並不是真實的夫妻。
不過蘇五味現在是完全沒時間去思考這些問題了,因為施心淩的負面情緒全部到發洩在蘇五味的身上了。
隨著預產期的臨近,她每天變著法的折騰蘇五味,做飯不能重樣還必須按照她的口味來,還有每天恨不得拿放大鏡檢查屋子裡的衛生,有一根頭髮絲都會大發脾氣。
這一日午後施心淩在陽台上曬太陽,蘇五味難得能踹口氣了,躲在自己的房間休息。
然而她的眼睛剛剛眯上,施心淩的尖叫聲便傳了過來,蘇五味嚇得連滾帶爬的衝過去看施心淩。
她跌坐在地上,雙腿之間有血跡流出,一張臉慘白,見了蘇五味她一個勁的叫:“你快給傅淵打電話,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
蘇五味又是一個白眼差點沒翻出來,要生了給傅淵打電話又什麽用,還不得先打急救電話?
等到傅淵趕過來的時候,產房外隻有蘇五味一個人,他一把朱怎胡蘇五味的手腕焦急的問:“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還有一周才到預產期嗎?
怎麽會提前發作的?
”
“疼疼疼!
”蘇五味苦著小臉叫了起來,傅淵立刻松開了她的手,她這才再次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上去的時候施小姐已經坐在地上了,我馬上就打了120,然後才給你打的電話。
”
傅淵的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他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隻是沉默的坐在產房外的長椅上,一張如冰如霜。
蘇五味忍不住開始打量傅淵的臉色,她感覺自己好像認識傅淵很久了,可是卻又覺得自己完全不認識傅淵一樣。
傅淵與她之間的距離明明不過一米左右,可是她卻覺得傅淵和她之間隔著千山萬水一樣。
說來也是搞笑,蘇五味無數次想要單獨和傅淵聊一聊,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施心淩防蘇五味就像是放賊一樣,蘇五味別說和傅淵私下聊天了,偶爾某天多說一兩句話,施心淩都恨不得用眼神在蘇五味的身上戳一個洞出來。
眼前雖然情況特殊,可是機會難得,蘇五味不願意放棄,她選擇和傅淵隔著一個椅子坐定,然後她才試探著問:“傅先生,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麽認識的嗎?
”
傅淵扭頭看著蘇五味,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我們是在蔡先生家認識的,那個時候你在蔡先生家做保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