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八百二十九章 一切都不是秘密
但是好像有哪裡不對,羅凱旋是在自己七十歲生日宴上突然暈倒的,那個時候她親眼看到莊飛揚讓人把安媚和嚴峻帶走了,怎麽現在又變成了安媚每天來醫院騷擾羅凱旋呢?
她這麽想著,心中疑惑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莊飛揚笑了笑無奈的說:“你以為我們羅家是什麽呀,舊社會的軍閥嗎?
我們可沒有權利囚禁人,當時把他們帶走是未免事態進一步惡化,等到事情有了幾個小時的緩和期後,我就把她放了。
”
話說到這裡,蘇五味很想問問嚴峻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現在還在拘留所,可是又感覺有些問不出口。
嚴峻是她的前夫,他現在做的事情越是糊塗,也就變相的說明她離婚的決定是多麽正確,但也變相的說明她當初的眼光有多差。
莊飛揚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她親密的摟著蘇五味說:“嚴峻不是我們讓送進去的,是安媚叫著鬧著非要報警,說嚴峻強J她,這件事與我們無關。
”
“那嚴父嚴母找你們豈不是找錯人呢了?
”
這句話出口後蘇五味就後悔了,嚴父嚴母每次找她幫忙求情她都拒絕了,沒想到當著莊飛揚的面她自己反而主動說出口了。
莊飛揚笑了笑眨巴了兩下眼睛:“如果我能決定嚴峻的處理結果,我一定會詢問你的意見。
”
“不用,我和嚴峻沒有任何關系。
”蘇五味慌忙擺手,唯恐自己說慢了嚴峻就碰到了她一樣。
可是這一次莊飛揚卻並不讚同蘇五味的話,她搖了搖頭認真的說:“五味,這就是你錯了,你和嚴峻有兩個孩子,你們就算不是夫妻關系,這輩子也總是會時不時的牽扯到對方,這是你無法避免的。
”
這一番蘇五味是認同的,可是聽起來她卻覺得格外的刺耳,她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的減少,直到最後完全消失。
正在她的情緒到達最低點的時候,莊飛揚突然再次開口了:“五味,但是我覺得你完全不用為嚴峻的事情而煩惱,別人說到他做的不靠譜的事情的時候,最會說一句,當初蘇五味和他離婚離對了。
”
蘇五味笑了笑:“謝謝你安慰我。
”
“沒事!
”莊飛揚不在意的笑道:“不過如果你的前公婆想要救自己的兒子,我倒是可以給他們提供一個主意,現在的安媚完全就是鑽錢眼裡了,你隻要給的錢夠多,她也不是不可以撤訴,反正她鬧的也夠大,嚴峻就算不進去,大家也都知道他強J安媚的事情了。
”
蘇五味的眼眶再次紅了,她聽的出來莊飛揚是真的在為自己考慮,她也聽得出來莊飛揚是在安慰自己,最主要的是她的安慰是真的到位了。
有一點她說的很準確,羅凱旋生日宴上的事情直到現在還是眾人話語飯後的談資,嚴峻作為桃色新聞男主角自然也是家喻戶曉,就算他逃避法律的懲罰,他的名聲也徹底壞透了。
如果一定要說嚴峻無辜,那就是那天他是被安媚算計關進屋子裡的,安媚明明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但是最終嚴峻的後半生卻掌控在她的手裡,說起來也不知道該說誰比較悲哀。
走廊外有喧嘩的聲音響了起來,隱約聽應該是殯儀館的車子來了,要將羅凱旋拉去火化。
蘇五味看了看莊飛揚,她不知道莊飛揚是否準備去送羅凱旋最後一程,她自己是想要去送一送的。
“我們出去吧。
”莊飛揚緩緩起身,雖然才五六個月,可是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起身已經變得有些困難。
蘇五味主動攙扶著莊飛揚,兩個人打來門又開始在這座迷宮一樣的醫院走來走去,最終來到了羅凱旋的病房。
屋子裡的人比蘇五味先前來的時候多了一倍,如果不是莊飛揚帶路,隻怕蘇五味連門都擠不進去。
他們進來的時候羅少爺扒著床邊在嚎啕大哭,不少人也在旁邊站著哭。
被這樣的氛圍影響,蘇五味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架,她感覺到莊飛揚的手也開始顫抖,斜眼看去她的眼淚已經淌了一臉。
目送著羅凱旋被殯儀車帶走後,莊飛揚拉著蘇五味來到了僻靜處。
蘇五味有些奇怪,她覺得自己和莊飛揚該說的話已經全部說完了,她本是打算直接離開的。
可看著莊飛揚鄭重其事的樣子,她還是安靜的站在空蕩蕩無人的停車場的角落裡,等待著莊飛揚開口。
這裡是羅家私人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偌大的停車場裡隻零星的停著幾輛車,愈發顯得這裡空蕩。
再聯想到羅凱旋的遺體剛剛被人從這裡帶走,蘇五味莫名的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而對面的莊飛揚,在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臉模糊一片,一雙眼睛卻異常的亮,亮的刺眼的程度。
她站在蘇五味三步開外的地方安靜的看著蘇五味,那是打量的眼神,也是試探的眼神,更是有些戒備的眼神。
蘇五味不知道自己揣摩的對不對,可是此時的莊飛揚對她而言是陌生的,是此前從未見過的,這種陌生感讓她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
終於,莊飛揚開口了:“五味,謝謝你。
”
這是一句沒頭沒尾的感謝,蘇五味一聽就本能的追問:“你為什麽要謝謝我?
”
莊飛揚臉上出現神秘的笑容,她的身體微微前傾朝著蘇五味靠近,然後耳語般的呢喃:“因為,如果不是你把安媚送上嚴峻的床,現在安媚就是坐擁羅家半壁江山的掌門人了。
”
這一句話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蘇五味反覆在心裡琢磨,琢磨了不下三遍後才終於理順莊飛揚說了什麽,她猛的瞪大眼睛看著莊飛揚:“你……你怎麽知道?
是……是……”
韓乾兩個字已經在蘇五味的嘴邊了,可是她就是說不出口。
他是莊飛揚的親表哥,他將當天的事情告訴莊飛揚也不是什麽無可厚非的事情,她其實早就該料到的。
可是,羅凱旋知道嗎?
他對蘇五味這麽好,她卻讓他丟臉,讓他以最不體面的方式在自己的七十歲大壽上暈倒。
莊飛揚裂開嘴巴笑了起來:“你難道忘記了當天那個會所是羅家的?
隻要我想,那裡的監控我隨便什麽時候都可以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