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六百零二章 甜言蜜語的時效
聽了這話蘇五味甜的就像是吃了蜂蜜一樣,她紅著臉正想說自己也是這麽想的,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我說你們那些甜言蜜語還要多久?
”
兩人同時回頭,看到蘇柏邰和吳柔手拉著手站在門口,剛剛那句調侃的話正是出之吳柔之口。
蘇五味的臉頰一下子紅了個透,饒是如此她還是沒有松開傅淵的手,她隻是漲紅著臉說:“我們才說了一小會兒而已,不像你們整天整天的說。
”
這一下就連吳柔的臉頰也紅了起來,當初她為了拉近和蘇五味之間的距離,沒少跟蘇五味講她和蘇柏邰之間的事情,沒現在倒在此時給了蘇五味反擊的機會。
那邊傅淵也跟著沒好氣的開口了:“誰叫你們過來的?
”
蘇柏邰雙手一攤頗為無奈的說:“還不是我姐,興衝衝的給我們打電話,我們聽到這消息能不過來嗎?
隻怕我爸媽一會兒也到了。
”
傅淵臉上的笑容略收了幾分,他捏了捏蘇五味的臉頰,故意用責備的語氣說:“都怪你,那麽早給他們打電話幹嘛,打擾我們兩個人說話。
”
這句話正說到蘇五味的心坎裡了,她感覺自己還有滿肚子的話沒跟傅淵說,當著家人的面她又不好說出口,此時她是真的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她晃了晃傅淵的手臂,嘟著嘴巴撒嬌:“你剛剛怎麽不阻止我打電話?
”
“我光看你去了,哪裡還想得到這些事情?
”傅淵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他的手更是溫柔的將蘇五味耳旁的碎發攏到腦後。
那邊蘇柏邰和吳柔看到這一幕簡直要坐不住了,簡直是酸掉牙了。
這兩人的相處果然已經大變樣,甜蜜程度簡直比蘇五味失憶前有過之無不及,讓他們這些看客都感覺不好意思了,對方卻恍若未覺。
果然,不多時蘇父蘇母便過來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病房裡的人越來越多,趙照,紀敏心等人也來了,就連韓乾接到電話也過來了。
隻是今時今日,蘇五味的一雙眼睛全在傅淵的身上,隻怕任何人看到了都知道她的眼裡心中隻有傅淵一個。
傅淵是半下午的時候醒來,快到晚飯時間之前蘇五味已經讓蘇柏邰訂好了酒店,有他代表蘇五味和傅淵去招待來看望傅淵的人。
終於,病房裡安靜了下來,蘇五味終於可以像一開始那樣好好的用心的看著傅淵了。
她重新拿起指甲剪,一點點的幫傅淵修理手指甲。
其實他從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一雙手也是很乾淨整潔,隻是在他昏迷的過程中,蘇五味太無聊了,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找事情做。
在傅淵昏迷的這兩天裡,蘇五味每天給傅淵洗臉洗手擦身子,這些事情本可以交給護工做的,但是蘇五味覺得護工做的沒有自己仔細,所以乾脆連護工也不請了。
她整天呆在病房裡無所事事,唯一能讓她打發時間的就隻有傅淵,最後她給傅淵剃胡子,剪指甲,甚至還清理了耳垢。
此時她左看右看,傅淵的指甲已經被她修理的圓圓的滑滑的,再無可修理的地方,她又感覺到無聊了。
傅淵一眼看穿了她的目的,他拉著她的手漫無邊際的聊天,無非是問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見他已經醒了,蘇五味便當笑話將那天的事情全部講完了。
那一日傅淵拚命把蘇五味送出去,她一出了巷子就打電話報警了,然後她就躲在街邊待拆的舊房子裡等著警察過來。
她說她覺得自己躲起來讓傅淵面對危險太慫了,她也無數次的想衝出去給傅淵幫忙,可她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衝出去也隻會給傅淵添亂。
終於,警車的聲音響起了,她跳起來往外衝。
是以她親眼目睹了那一幕,好幾名歹徒拿著刀從巷子裡出來,剛好撞上了警察下車,她也親眼見識了什麽叫做天性恐懼。
歹徒見了警察簡直就是老鼠見了貓,能跑的趕緊朝著反方向跑,不能跑的丟下武器立刻投降。
和警察一起來的,還有她叫躲在屋子裡叫的救護車,她比救護車更早衝進小巷子,看到傅淵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她感覺天塌了下來。
不幸中的萬幸,昨天傅淵陪她去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們閑聊說起了血型,蘇五味打急救電話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一定要帶著傅淵同血腥的血袋。
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傅淵被擡上救護車後,他第一時間輸血,這也極大的緩解了他體內流失的血液。
據醫生事後說,傅淵全身的血液換了個遍,他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是用血救回來的。
那群歹徒的目標確實是蘇五味不錯,他們也確實不打算要傅淵的命,可是他們在傅淵的身上留下無數的傷口,每一個不緻命的傷口都在流血,最後加起來就變成了緻命傷。
失血過多,這是傅淵昏迷的最大原因之一,而他在救護車上就開始輸血,這也是他能活命的最大原因之一。
蘇五味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是毫無保留的,她覺得傅淵有權知道當時的情況,他也有權知道自己昏迷的過程中經歷了哪些事情。
傅淵聽蘇五味講完這些事情後,他用力的握住了蘇五味的手,同時他一字一字的說:“小味,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後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
說著的,蘇五味萬萬沒想到傅淵聽了哪些事情後,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她被逗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笑夠了她也正色道:“不是這樣的,那天你的電話讓那個壞人分神,你救了我一次,前天是你冒著生命危險把我送出去,你救了我兩次,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
“你這麽說好像有點道理。
”傅淵裝模作樣的摸了摸沒有胡須的下巴,他挑著眉問蘇五味:“那麽,你打算怎麽報答我這個救命恩人呢?
”
雖明知傅淵在開玩笑,可蘇五味的臉頰還是一下子紅了個透,她低如蚊呐般的說:“你想要我怎麽報答你?
”
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嘭嘭嘭的狂跳,就像是在敲鑼打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