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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四百三十四章  兩個男人的PK

  嚴峻剛剛在蘇五味那裡受了氣,此刻看到傅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語氣惡劣的說道:“怎麽,這裡難道是你的地盤,別人來這裡還要經過你的允許?

  這話讓傅淵眼中的電流變得更加強烈了些,他緩步朝著嚴峻走來,用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別人來不需要我的允許,但是你來就需要,這裡並不歡迎你。

  看著他從對面走來,嚴峻感覺自己心裡在打鼓,這個發現讓他惱羞成怒,他一邊不自覺的後退一邊強裝鎮定的說道:“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說不定明天我就把我的公司搬到這裡來。

  “你敢!
”隨著這句話一起來的還有傅淵的拳頭,他的拳頭夾雜著雷霆之勢直接朝著嚴峻揮了過來。

  事實上嚴峻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拳頭過來的,可是嚴峻卻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不是他不想躲開,而是他的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完全不能動彈。

  一天之中先是被蘇五味揮巴掌,然後是承受傅淵的拳頭,嚴峻的臉痛的已經沒有感覺了,恍惚間他好像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的感覺在這一刻變得遲鈍了起來,他真正恢復意識的時候是他發現自己面前的地面上有一滴滴血跡流淌而下的時候。

  嚴峻終於慌了,他在鼻子上抹了一把抹出了一手的鼻血,他驚慌失措的對傅淵吼道:“你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告你。

  “隨便。
”傅淵依舊是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架勢,他用不能更淡定的語氣繼續說道:“你告我的同時也請你記住,我會以騷擾罪來起訴你。

  “騷擾?
我又沒有找過你。
”嚴峻說這番話的時候莫名的心虛,已經全然沒有他說上一句話時候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了。

  傅淵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嚴峻,就像是一隻貓在玩弄到手的老鼠一樣,良久隻聽他意味深長的說道:“需不需要我來告訴你,你三番兩次來找小味,對方明明不願意見你,你卻總是以各種理由強製性見面,這已經構成了騷擾罪。

  嚴峻就像是被踩中尾巴了一樣,他也顧不得什麽儀表了,直接用衣袖擦拭鼻子上的血,不消片刻他的高級西裝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看上去非常的肮髒。

  再配上他此刻一片血汙的臉頰,此刻的嚴峻看上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的目光開始躲閃,幸而此地是停車場基本沒有什麽人,他的厚臉皮又開始發揮作用了,隻聽他耍賴般的說道:“你說我是騷擾罪就是騷擾罪了嗎,你有本事讓蘇五味去告我啊。

  不等傅淵回答,他又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告訴你吧,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證蘇五味寧願和你吵架也不會去告我的,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我是嚴靖嚴朵的親生父親,她投鼠忌器。

  雖然傅淵知道他是故意氣自己,可是傅淵的心還是裂開了一條縫,在他看來他和蘇五味最大的矛盾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嚴靖嚴朵。

  傅淵自認為自己一直都是把兩個孩子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來看待,可是好像他很容易在孩子的事情上惹惱蘇五味。

  而且每當他們在孩子的事情上有分歧的時候,蘇五味總是會條件反射的將問題歸咎為他不是孩子的父親。

  久而久之這件事就變成了傅淵的一個心病,此時被嚴峻直接了當的說出來,那感覺就像是在他本就沒好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如果嚴峻知道點到即止還好,可惜的是嚴峻永遠都是得寸進尺,他敏銳的捕捉到了傅淵神情的變化,他心中得意面上更是囂張無比的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吧,蘇五味為了孩子什麽都願意,現在我離婚了,隻要兩個孩子表達出想要爸爸媽媽在一起的願望,你猜她會不會滿足?

  “你離婚了?
”傅淵完全沒離婚他那一堆話,反而揪住這句話問了起來,神情是少有的認真。

  嚴峻臉上表示一窒,他的氣焰莫名的下來了,隻聽他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已經在和張琦琦談離婚了,離婚是遲早的事情。

  “你是為了蘇五味才離婚的?
”傅淵又追問了一句,依舊是將言簡意賅發揮到極緻。

  嚴峻臉上不自然的表情更加明顯,他很想理直氣壯的回答“是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傅淵雪亮的雙眼下他竟然連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謊言也說不出來。

  這個發現讓嚴峻非常的憤怒,恰巧又是一大滴鼻血滴了下來,他煩躁的再次用衣袖擦了擦鼻子,然後極度不耐煩的說道:“不管我是因為什麽原因離婚,你要知道的就是我很快就會離婚,到時候我和你同樣擁有追求五味的權利。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囂張又再次回來了,隻聽他繼續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是嚴靖嚴朵的父親,他們肯定會幫著我,相信不久我就會和五味複婚了,到時候我會請你喝一杯喜酒的。

  然而他的囂張隻持續了這一番話的功夫,因為下一刻傅淵已經再次朝著他揮了一巴掌,這一次嚴峻感覺自己的牙齒好像變得松動了起來,他滿嘴的腥甜,張嘴一吐,吐出了一大口血水。

  “我跟你拚了。
”嚴峻接二連三挨打,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是傅淵的對手,但是他還是忍無可忍的開始了反擊。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被虐,嚴峻已經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下,要命的是他渾身都疼,但是除了的流鼻血和蘇五味留下的那個巴掌印之外身上完全沒有傷痕。

  最後是以嚴峻抱著腦袋求饒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毆打,嚴峻心有餘悸的想要借著汽車的後視鏡整理自己的儀表,結果發現除了被他自己抓亂的頭髮外他壓根沒什麽其他的變化。

  這個發現讓他看傅淵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他默默的拉開了和傅淵的距離,嘴巴也不複之前那副囂張的樣子了,隻聽他中氣不是很足的說道:“傅淵,我真沒想到你是一個隻會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你打我就不怕嚴靖嚴朵知道嗎?

  傅淵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他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對嚴峻說道:“如果你不覺得丟臉你可以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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