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七百零四章 改變稱呼
不過看到施心淩的臉又紅轉白,再由白轉紅,最後變成絳紫色,蘇五味覺得她就算不吐血也是內傷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時的韓乾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可惜沒有如果。
施心淩隻能扭頭搬救兵,她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對傅淵說:“你看到了吧,他對我說話那麽難聽,你還怪我把他趕走了?
這種人就不該留在你公司裡。
”
“你再敢說我一句壞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了?
”韓乾說話的時候已經怒氣衝衝的朝著施心淩走過去了。
他那張素來不羈的臉上此刻滿是狠厲之色,無論誰看到他這副表情隻怕都會被他嚇到,也絕對會相信他說到做到。
施心淩嚇得尖叫了起來,她再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一溜煙的躲在傅淵的身後,就連她抓著傅淵衣袖的手都在發抖。
顯然她是真的被韓乾嚇到了,可是蘇五味絲毫不同情施心淩,隻是她自找的,對比韓乾的話,她說的話可難聽多了,簡直就是人身攻擊。
可惜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
在千鈞一發之際,傅淵突然伸手擋住了韓乾,同時他冷冷的開口了:“韓乾,看我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傅淵這句話蘇五味突然感覺鼻子發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了。
雖然她已經和傅淵分手了,可是她還是沒做好傅淵對別的女人好的心裡準備。
突然韓乾再次拉住了蘇五味的手臂,他冷聲對傅淵說:“算不算不是我說了算,你要問就問蘇五味,如果不是她對蘇五味說話太不客氣了,我不會和她計較。
”
蘇五味突然那被CUE,她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看這個看看哪個,最終她的眼神落在傅淵的身上。
“小味……不,蘇小姐,今天是心淩的不對,我代她向你道歉,請你不要介意。
”傅淵語氣平淡的說了這句話,同時他那雙寒星般的雙眼變得就如死海一般,風平浪靜。
如果說先前傅淵那句話已經讓蘇五味心酸的話,那麽現在他的這句話就像是直接將蘇五味打入死刑。
她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傅淵對她的稱呼變成了——蘇小姐;而他對施心淩的稱呼變成了“心淩”。
當然,她更加沒想到的是,傅淵為了施心淩居然找韓乾賣人情,居然會和自己道歉。
其實她哪裡需要傅淵道歉呢,隻要傅淵隨便說一句什麽,她都不會再和施心淩計較了,可是傅淵偏偏表現的那麽鄭重其事。
女人永遠是最懂女人的,施心淩和傅淵一起離開的時候,她還回頭衝蘇五味得意的笑了起來,仿佛她才是那個取得勝利的人。
此時蘇五味的臉色已經徹底變得慘白,她跌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
韓乾擔憂的坐在她的旁邊,他捏著拳頭用力的砸在桌面上:“這個傅淵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不是知道你們分手的原因嗎,他怎麽能這樣對你?
”
現在他說什麽蘇五味都聽不進去,等到她覺得自己恢復了點力氣後,她拒絕了韓乾送她的提議,自己緩慢朝著名企匯大廈走去。
她走路的時候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往前走,等到她意思到自己走到哪裡的時候,她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原來她走的不是名企匯的大門,而是走的側門,當然走這條路比走大門那條路近的多,可是一般她是不會走這裡的。
至於她怎麽知道這條路,說起來還是某次傅淵帶她走過,從側門進去就是貨梯,回公司也很方便不用過門禁。
她正在猶豫要不要饒路回到正門,可是卻沒有摸到門禁卡,無奈之下她還是默默的進入了貨梯。
進門左手邊是安全出口,右手邊走幾步就是就是電梯。
這裡是背陰處,蘇五味一進去就感覺有一股陰風吹了過來,一熱一冷,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一進門她有一種眼前一黑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內外光線差距太大了,以至於她的眼睛無法適應這裡的陰暗。
她搓了搓手臂摸到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她趕緊朝著貨梯走去。
然而還沒走上兩步,突然有一隻長臂從身後伸了過來,一把將蘇五味抱入了懷中,對方另外一隻手還捂著蘇五味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
蘇五味嗚嗚啊啊的叫了起來,拚命的想要掙紮出來,此時此刻她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一個人走貨梯,不知道身後的人會怎麽對她。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下一秒身後那人的嘴巴湊了上來,在她的脖子上耳朵上一頓亂親,動作粗魯。
蘇五味這下是真的驚出了一聲冷汗,如果對方劫財她還能接受,但是劫色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
她拚命的掙紮,穿著高跟鞋的腳在地上瞎踩,妄圖猜中對方的腳背;同時她的牙齒拚命的往前咬,試圖咬傷對方的手背。
可是她悲劇的是她非但沒有掙脫開對方的手臂,反而她還被對方連拖帶拽的拖到了樓梯間裡面去了。
絕望開始在她心中蔓延,她的眼淚不中用的流了下來,她已經預感到即將發生什麽事情了。
誰料捂住她嘴巴的手突然松了,下一刻抱住她腰的手也松了。
蘇五味來不及想這是什麽情況,她隻知道自己重獲自由了,她甚至連想要看對方一眼的衝動也沒有,隻是拚了命的想要衝出去。
然而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後響了起來:“小味……”
簡單的兩個字,對方說的很輕微,可是卻像是有千斤重,蘇五味再也罵不出一步,她不敢置信的回頭,果然看到了傅淵。
此時他正背靠著牆壁,西裝已經被他丟棄在地上了,白襯衣也變得皺巴巴的。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頹廢的氣息,就像是隻在陰暗環境下生長的苔蘚一樣,甚至有一種發黴的感覺。
蘇五味眼角的淚水還沒乾,看到這樣的傅淵後,她心裡的苦澀漫無邊際,再次化成淚水泉湧而出。
隻是這一次她沒有哭出聲,也不知道傅淵聽沒聽到,她隻是站在門背後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傅淵。
在沒有燈光的陰冷的樓梯間,他們兩人遙遙相對,誰也沒說話,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