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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六百九十八章 去求她

  有鮮血從傅淵的嘴角流出,在他白的透明的臉頰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耿彩兒猛的將施心淩推開,她瘋了般的擋在傅子衡面前吼道:“你幹什麽呀,孩子已經夠傷心了,你為什麽還要打他?
你就不怕打死他嗎?

  “像他這樣,為了個女人就要死要活,活著有什麽意思?
還不如讓我打死算了,免得出去給我丟人。
”傅子衡說著又要衝上去打傅淵。

  耿彩兒猛獸般出擊,一把抱住了傅子衡的腰,她死死的擋在傅淵前面,撕心裂肺的叫:“如果你一定要打死他,那就先打死我吧,沒有傅淵,我也不活了。

  傅子衡本來拳頭已經揮起來了,可是聽了耿彩兒話又放下去了,最終他狠狠的一跺腳:“這孩子就是被你慣壞了,所以才會這樣為所欲為,以後他的事情我不管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丟下這句話後,傅子衡袖子一甩直接出去了,他離開的背影看上去竟然有幾分佝僂。

  這樣的詞是第一次出現在傅子衡的身上,他的人生大體上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都說心寬體胖,這一點在他身上也演繹的淋漓盡緻。

  就算是現在傅子衡也依舊很胖,但是以前的傅子衡是一個看上去很意氣風發的年輕的胖子;現在的傅子衡看看上去無精打采,隱約間還看得到白發,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不止。

  耿彩兒一直看著傅子衡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門口,她才轉頭看向傅淵。

  此時的傅淵已經再次將頭扭向窗外,仿佛剛剛父母之間的那場大爆發與他無關,他的眼神再次變得空洞起來了。

  他的反應瞬間激怒了耿彩兒,她猛烈的搖晃傅淵的手臂,扯著嗓子叫道:“小淵,你看看我啊,我是媽媽啊,我求你了,你還要墮落到什麽時候?

  眼看著傅淵再次咳嗽了起來,施心淩趕緊連拉帶拽的將耿彩兒扯了過來:“彩姨,您輕一點,傅淵現在身體虛弱,經不起您這樣搖晃。

  耿彩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也顧不得地面是否肮髒了,她隻是捂著臉頰哭了起來,淚水大顆大顆的順著手指縫滴了出來,地面很快積累了一小灘水。

  施心淩的目光大半落在傅淵的身上,見傅淵再次恢復了面無表情,她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話。

  那邊耿彩兒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到她停止哭泣擡起頭的時候,她臉上的妝容已經全花了,眼線更是被暈染出了一大片,就像是熊貓眼一樣,看上去非常可笑。

  但是現在沒有人有心情去笑她,正如她也沒心情去觀察自己的妝容一樣。

  她重新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傅淵的跟前,將眼淚擦乾淨後她低聲對傅淵說:“小淵,媽媽知道你是真心喜歡蘇五味,要不媽媽去求她,讓她不要和你分開。

  “不要!

  這句話是同一時間分別從兩個人嘴裡說出來的。

  施心淩聽到耿彩兒的話臉色立刻變了,變得非常難看,她幾乎是本能的投出了反對票。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傅淵居然也投出了反對票,聽到傅淵說話的時候,她立刻滿臉驚喜的看著傅淵,一雙漂亮的眼睛裡星光瀲灩。

  隻是可惜的是傅淵沒有看著她,他隻是面無表情的對耿彩兒說:“我不要你去找小味,如果你去找她了,我以後再也不認你這個母親。

  耿彩兒臉色煞白,她不敢置信的盯著傅淵,眼眶子裡又有淚水開始聚焦。

  這個時候傅淵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既然她做出了她自認為對的選擇,我能為她做的就是不打擾她,你也不要去打擾她,她心裡已經夠難過了。

  耿彩兒眼中的淚水一點點消失了,她的背也一點點的彎了下去,就像是有沉重的擔子將她的背壓彎了一樣,要知道剛剛她擋在傅子衡面前的時候腰背依舊挺直。

  病房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突然施心淩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傅淵,你就是我見過的,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你一心一意的為別人著想,可是人家和嚴峻你儂我儂,甜蜜得很。

  “你知道不知道蘇五味為什麽來醫院?
我告訴你,她是被嚴峻的正牌女友打了,原因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說到這裡施心淩吧唧了兩下嘴巴,意猶未盡的說:“你剛剛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蘇五味那張小臉上的巴掌印腫的老高,回頭率簡直就是百分之兩百……”

  她正欲繼續羞辱蘇五味,誰料先前還躺在病床上的傅淵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起來了,他捏著施心淩的下巴咬牙問:“你剛剛說什麽?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離得這麽近,施心淩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傅淵的體內有一座火山,而且還是那種即將爆發的火山。

  她的臉色不受控制的變得慘白,可是她硬撐著最後一口氣咬牙道:“你威脅我也沒用,是蘇五味自己承認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看她。

  “你以為我不敢?
”傅淵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加強,就像是要將施心淩的下巴捏碎一樣。

  施心淩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奮力的想要將傅淵的手從自己的下巴上移開,可是就算傅淵現在身體虛弱,他也依舊是一個男人,在力量上對女人是絕對的碾壓。

  見自己始終無法掙脫開,施心淩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她仰視著傅淵直接說:“你如果真的敢那你就去找蘇五味,而不是在這裡苟延殘喘,讓親者痛仇者快。

  這番話就像是一根針,狠狠的朝著傅淵內心最深處紮了過去,劇痛之下他松開了手。

  一旦重獲自由,施心淩第一時間並不是揉自己的下巴,她反而指著傅淵嘲諷了起來:“傅淵,我現在真是瞧不起你,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既然有人不願意走下去那就結束。
可是你看看你自己,你折磨自己折磨叔叔阿姨還折磨我,你算什麽男人?

  耿彩兒哭著拉住了施心淩的手:“心淩,你少說兩句吧,小淵現在心裡不舒服,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彩姨,你不要護著他。
”施心淩一邊說一邊試圖將耿彩兒的手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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