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五百五十四章 兩女的交鋒
可讓他任由安媚抱著,他又絕對做不到。
眼看著安媚的臉在他面前放大,傅淵忍無可忍,他的手一松一緊,也不見如何動作,他已經順利的從安媚的懷中掙脫出來了。
安媚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她瘋狂的叫了起來:“傅淵,我到底哪裡不好?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就算讓我給你生十個孩子也沒關系。
”
“不是孩子的問題。
”傅淵絲毫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在休息室門口,他沒有任何溫度的說:“安媚,如果和你在一起,那就是什麽都不可以;但是和小味在一起,什麽都可以,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
不同於蘇五味聽到這話之後的喜悅,安媚聽到這話後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她一把將傅淵桌上的美工刀奪了過來,同時她叫嚷了起來:“傅淵,你不要逼我。
”
“你想幹什麽?
”從安媚出現到現在,這是傅淵第一次發生語調變化。
安媚一開始是刀尖對著傅淵,聽到這話後她刀尖對著自己的胸口:“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說你強J我,到時候你的名聲毀了,事業也會毀掉。
”
按理來說安媚的這一招殺傷力是百分之百的,可是為什麽傅淵聽了這話非但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甚至他眼中連一絲憤怒也無?
蘇五味終於明白安媚一進來就反鎖門是什麽意思了,原來她是想要利用自己女性這個身份朝傅淵潑髒水。
不能再等下去,蘇五味嘩啦一聲將休息室的門打開了,辦公室裡的一幕盡數落在她的眼中。
而安媚,她終於明白傅淵為什麽會這麽淡定了,隻要這屋子裡有人,隨便是誰,她那個可以威脅到任何男人的辦法就不成立。
她的一雙眼睛瞪的如同銅鈴般大小:“你怎麽在這裡?
”
“你說呢?
”蘇五味笑眯眯的回答,她扯了扯寬大的衣擺,是的,她剛剛起來的匆忙隨便找了件傅淵的大意套在身上,當然她這麽做也有宣誓主權的意思。
安媚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身為女人她當然知道穿男人衣服是什麽意思,在她未和傅淵離婚前,她也經常把傅淵的襯衣當成裙子來穿。
女人看女人的時候,眼光永遠是那麽的毒辣,安媚第一次便知道蘇五味裡面是真空的,她不用想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
雖然她知道傅淵喜歡蘇五味,可她私心裡她一直覺得傅淵是屬於自己的,畢竟在蘇五味出現前,傅淵的生命裡隻有她這個一個女人。
此時要她突然接受蘇五味已經完完全全取代了她在傅淵心中的地位,這對安媚來說是極其痛苦的。
她愣愣的回頭看向傅淵,原本應該與她保持一米遠距離的傅淵卻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
正在安媚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傅淵一招水中撈月,已經將安媚手中的美工刀奪了過來。
安媚的雙手空蕩蕩的,她的心裡也是空蕩蕩的,她愣愣的看著傅淵,就像是不認識傅淵一樣。
然而傅淵卻一眼也沒看安媚,他越過安媚直接走到了蘇五味的身旁。
“小味,冷不冷?
”傅淵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蘇五味的肩膀上了。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安媚的怒火,她極盡嘲諷的笑道:“這裡的暖氣開的這麽足,蘇五味要是還冷,那未免也太矯情了點吧?
”
蘇五味半靠著傅淵的肩膀,她微微擡頭笑眯眯的看著安媚說:“我矯情又怎麽樣,淵願意寵著我,不像你,脫光了也沒人願意看。
”
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毒辣沒錯,女人也同樣知道女人的弱點,蘇五味的一番話用綿裡藏針來形容已經不夠了,這分明是就是要讓安媚萬箭穿心的意思啊。
果然,安媚聽了這話後渾身顫抖,整個人就像是狂風中飄蕩的野草,她的臉色也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此時傅淵已經撥通了內部的電話:“趙照,通知物業公司,安媚從今天開始是名企匯大廈的黑名單,如果她再上來,我將會狀告物業公司。
”
這對安媚來說又是一個打擊,她很清楚傅淵說一不二的性格,並且傅淵還直接說了威脅的話,了解傅淵的都知道這是傅淵已經動怒的意思。
當安媚灰頭土臉的被保安請出去的時候,蘇五味正靠在傅淵的懷中嬌笑著,絲毫沒有掩飾她心中的得意。
蘇五味心裡很清楚,就算此刻她對著安媚好言相勸,安媚也絕對不會感激她,甚至安媚會一如既往的利用所有能打壓蘇五味的機會來打壓她。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關上了,這一次是趙照臨出門前主動幫他們關好的。
蘇五味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傅淵的大衣,她還真感覺有些冷了,她轉身朝著休息室走去,想要換回自己的衣服。
然而她還沒走回到休息室傅淵已經追了上來,他輕輕一帶蘇五味已經被他緊緊的箍在懷中,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蘇五味說:“你怎麽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
蘇五味二話不說身子猛的下墜,傅淵怕她跌到受傷趕緊松手想要扶住她,然而這麽一瞬間蘇五味已經如同一條滑不溜丟的魚一樣從傅淵的懷中鑽了出來。
她往後練退三步,退到安全距離後她才說:“我沒有生氣,隻是有些後悔我出來早了,我應該看看你會怎麽應對安媚的威脅。
”
傅淵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一邊再次試圖接近蘇五味一邊哄孩子般的說:“小味,我當然是想辦法把她手中的刀奪回來啊,然後像這樣直接把她丟出去。
”
蘇五味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她搖頭說:“我相信你會這麽做,但是那是因為我在這裡,如果我不在這裡,你說不定會像上次那樣一巴掌把她拍暈,然後讓她在你的床上睡覺。
”
“不會,絕對不會。
”傅淵語無倫次的解釋:“上次是情況特殊,這次不一樣,這次……”
“對啊,我知道這次不一樣。
”蘇五味冷冷的打斷了傅淵,她紅著眼睛說:“這一次是我在這裡,所以不一樣,上次是深更半夜,把她一個女孩子趕走不安全,我說的對吧?
”
傅淵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良久他苦笑著說:“小味,什麽時候你也學會鑽牛角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