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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617 搬來陪我住(2)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151 2025-03-08 14:56

  啪一聲重響,電話被撂了。

  崗亭裡的人,隻覺得膽戰心驚。
自己這是哪裡做錯了不成可是,先生明明就隻交代要留下車鑰匙,沒有交代其他的啊

  上樓睡覺的時候,夜枭臉色差到了極點。

  這種差臉色,一直延續到第二天清晨的早餐。
看着那張冰凍的臉,連納蘭都不敢大聲喘口氣。

  等到夜枭出了餐廳,出了門,她才松口氣。

  “納蘭小姐,先生這是怎麼了”阿青看着那背影,好奇的問。

  “不知道。
可能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吧。

  “我覺得不像,隻怕又是和那位白小姐有關。

  提到她,納蘭面上掠過一絲怅然,“怎麼會和她有關”

  “聽昨晚值班的程姐說,昨晚半夜3點多,白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來找過先生。
不過呢,先生把她毫不留情的拒在門外了。
而且,還沒收了她的車鑰匙,讓她半夜自己走路回去的。
你說,好笑不好笑。

  納蘭聽着噗的笑了,“真把她拒之門外,讓她走路回去的”

  “那還能有假啊”阿青猜測着,“我看呐,肯定是昨晚她來鬧騰,先生不樂意了,所以今兒才這樣臭的臉色。
不是你說,先生恨透了她麼”

  “是這樣嗎”納蘭虛虛的回問一聲,沒什麼底氣。
夜枭對她,是真的恨透了嗎她其實自己也理不清楚。
如果真的恨透了,自己的存在,又代表什麼如果真的恨透了,那晚他為何甯可睡她,也不肯和自己上床

  第二天。

  白粟葉睡到很晚,醒來的時候,身上還穿着昨晚沒有脫下的裙子。
昨晚太困,回家就睡了,甚至連妝都沒來得及卸。

  她是被震天響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靠在沙發裡,慵懶的接了電話。

  “喂。

  “部長,事情不好了”

  能把電話打到她家裡來的,也就隻有白狼了。
她勉強打起精神來,“什麼事”

  “夜枭在和宋國堯碰面據我所知,他們是在談合作的事”

  白粟葉皺着眉,夜枭這家夥,說話未免也太不講信用了

  “他們在哪”

  白狼報了地址,白粟葉二話沒說,就把電話挂了。
幾乎是什麼都沒來得及準備,風風火火的就出去了。

  夜枭和宋國堯定的見面的地方,并不是很起眼。

  熱熱鬧鬧的餐廳,來來往往的各路客人,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這裡,會有一樁大買賣要交易。

  他們挑的地方是最隐秘的一間包廂,白粟葉一早就調查過,這裡是宋國堯的秘密基地。

  她穿着制服,在這樣的場合,英氣逼人。
一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以及男人們投射過來的傾慕的眼神。

  “抱歉,小姐,今天這裡暫時不接待任何客人。
”在去往包廂的長廊上,就被服務生給攔住了。

  “我是國安局的人,今天來這裡是公務,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攔”白粟葉将證件掏出來,對方看了一眼,臉上立刻彰顯出為難來。

  裡面的人,每一個都不好惹;而外面的這位,顯然也是一尊惹不起的大佛。

  “那請您在這稍等,我去去就來。

  夜枭和宋國堯談到一半,虞安進來了。
他俯身下去,低聲耳語,“先生,白粟葉到了。

  夜枭掀開袖口看了眼時間。
離消息送出去已經1個小時,她來得很慢。

  “要讓她進來嗎”

  “不必。
”夜枭将袖子拉下,神色淡漠,目光投向宋國堯,“繼續談。

  虞安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他的心思。

  給國安局消息,說他們要和宋國堯談判,不就是想讓白粟葉送上門可是,現在人來了,他卻一副不想見她的樣子。

  “抱歉,我們先生并不想見你。
”虞安出去,冷着臉轉達夜枭的意思。

  “那你把他的私人号碼給我,我親自和他解釋。
”白粟葉拿出手機來。

  虞安瞥她一眼,“你現在死纏爛打,還想從我們這兒得到什麼”

  白粟葉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繃緊。
對于虞安,她一樣心存愧疚。

  虞安看着她,哼笑一聲,舉起自己的手,撩起衣袖,擺在她面前,“白部長,您可還記得我手上這傷口”

  白粟葉看了一眼,便移開去,沒有再看第二眼。
這傷口,是十年前為了救火場中的她,被東西砸中而受傷的。

  虞安是拼了命救過她,為了她差點廢掉一整條胳膊。

  “我現在在想,那場火災,應該也是你自導自演的吧精銳部隊的人,在火場裡,不可能不會自救,是不是我和先生,居然會對你這種小把戲深信不疑”

  虞安說到後來,語氣越發重起來,每一個字,都咬得像是要把她的骨頭咬碎了一樣。

  白粟葉深吸口氣,讓自己心底的情緒平靜一些,才擡起頭來,開口:“抱歉,學會僞裝,也是我們的課程之一。
當初,剿滅你們,是我的職責所在。
我别無選擇”

  “好一個别無選擇你的别無選擇,害死我們幾十個用生命來保護你的兄弟”虞安眼眶紅透了,亦不知道是太生氣,還是想起過去而太傷心。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隐隐有些發抖,繃得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白粟葉,現在晚上你睡得着覺麼,午夜夢回的時候,就不怕有孤魂野鬼來找你索命”

  白粟葉不願他看穿自己的心思,畢竟,他們是黑白兩道,早已經不相為謀。

  而且,過去的恩怨和傷害,又豈止是現在一兩句話能撫平的她想,現在她做得再多,其實也無法彌補一二。

  她隻平靜、冷靜的道:“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

  冷靜得近乎絕情。

  虞安沁涼的眼看着她,“這才是你白粟葉真實的樣子你隻有一顆醜陋又肮髒的心我想,夜枭現在一定很後悔,當初沒有在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親手殺了你”

  白粟葉抿了抿唇,不去理會胸口的隐隐作痛,“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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