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612 别來無恙,你還在心上(4)
她搖搖頭,不準自己再亂想下去。
手指,握住窗戶,想要将窗戶關上。
冷風吹多了頭痛,而且,再大的風,也吹不散她此刻壓在心上的陰霾。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房門蓦地被從外推開。
她下意識回頭,隻見原本跟納蘭離開的夜枭,又重新回來了。
他長腿邁開,筆直的朝她走了過來。
即使沒有開燈,白粟葉也能清晰的感覺得出來,他滿身的寒氣。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暴戾的一抱而起,抛到床上去。
身手一向很好的她,在夜枭面前其實不過是白費力氣。
她學聰明了,也不掙紮。
隻是半揚起脖子,望着他在黑暗裡都掩不住憤怒的雙目,“你這麼晚來我房間,納蘭知道麼?
”
夜枭根本不搭理她,直接撕扯她身上的睡衣。
他動作一如既往的粗暴,殘酷得毫不留情。
白粟葉心裡有些膽顫不安,但是咬着牙,沒有再吭聲。
以前尚可反抗,可如今,協議都簽了,她憑什麼反抗?
反正……
不過就是30天而已。
不管他如何折磨她,如何羞辱她,也僅僅隻有這30天的時間。
30天後,一切孽緣都終結……
白粟葉這樣想着的時候,身體被翻轉過去。
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前奏,直接被他從後占有。
火辣辣的感覺傳來,是那種皮肉被撕開的感覺,痛得她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雙手捏着床單,手心裡的冷汗,将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不允許自己痛到哼出聲,潔白的貝齒緊咬着枕頭。
夜枭是個30多歲的成熟男人,在這種事上,血氣方剛,沒有一段時間是停不下來的。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她身上已經大汗如洗,快昏厥了過去。
**發洩完畢,便連怒火也消了許多。
夜枭漸漸冷靜過來,半晌,沒聽到一點她的聲音,眉心皺起,幾乎是立刻把燈打開。
整個房間,瞬間亮起。
床上顫抖得厲害的她,讓他呼吸一窒,胸口像被人用重錘狠狠砸了一錘。
那一瞬,有種想殺了自己的沖動。
她身體本是雪白,毫無瑕疵,可是,現在……
整個人就像被施暴後一樣,滿身青紫,觸目驚心。
雙腿間,還殘留着他留下的罪證。
混着血,一點點刺進夜枭眼裡,刺進他胸口,刺得他心髒絞痛……
她的狼狽和難堪,無處遁形。
白粟葉想讓他将燈關上,可是,因為劇痛,喉嚨已經幹啞得說不出話來。
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動了動手指,把被子抓過來,裹住自己。
還來不及說什麼,隻聽“砰——”一聲重響,夜枭重重的把門甩開,出去了。
………………………………
一室清冷。
冷得可怕。
白粟葉喘了口氣,又喘了口氣,才覺得自己沒有死……
還活着。
她雙手努力撐着床,試着從床上爬起來。
可是,沒有力氣。
才伏起來一些,又跌回床上。
這樣的動靜,拉到她身下的傷口,痛得她連聲抽氣。
其實,她這次才算真正的第一次。
那一晚在宴會後被夜枭侵犯的時候,至少隻有那麼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這一次……
持續了整整快一個小時……
像是在地獄裡走了一圈又一圈,但是她命硬,最終是把命給撈了回來。
原來,還真有比槍傷比刀傷還要痛的傷……
好一會兒,白粟葉才支撐着身體從床上爬起來。
額頭上的冷汗,還在冒,臉色蒼白得比鬼還可怕。
才第一天而已……
如果接下來的30天,都将是這樣度過,她沒有把握,是不是能堅持那麼久。
…………………………
夜枭穿着睡衣就往外走。
腳上的拖鞋都沒有來得及換,甚至,出門的時候連傘都沒有打。
腦海裡,晃來晃去都是剛剛她被自己淩虐後的樣子。
明明自己打定主意要折磨她,她害他多慘?
騙他多慘?
她受什麼樣的折磨都不為過!
可是,那一幕卻翻來覆去的在淩遲着他。
“先生!
”虞安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打着傘跟了出來。
夜枭大步往車的方向走,沒理會他。
雨再大,風再大,他也像是渾然不覺得冷。
“這麼晚您還要出去,是不是要讓人跟着?
”虞安了解他,一眼便看出他情緒很不穩定。
他怕他這樣出去會出事。
“滾回去!
”三個字,硬邦邦的,像是石頭一樣從他唇齒間蹦出來。
而後,他上了車,’轟——’的一聲,車子就像子彈一樣沖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裡。
…………………………
白粟葉把自己泡在熱水裡,泡了許久,身下的痛才稍微緩解一點。
她體内的力氣也才漸漸恢複。
摁了鈴,傭人李嬸進來,見到水底下她身上那些傷,對方也是震了震,心下直顫。
看來,剛剛是出了大事兒了!
可是,白小姐也算真能忍,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過。
“白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麼?
”
李嬸開口問。
幾乎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白粟葉苦笑。
她這輩子,還真沒讓人同情過。
當然,她也沒像此刻這樣狼狽過。
“能幫我找件新的睡衣麼?
之前那套,好像不能穿了。
”她倒是坦蕩,也沒有要遮遮掩掩的意思。
之前那件,已經在夜枭手裡化成了碎布。
他是真的有夠粗魯。
可想而知,在她體内馳騁的時候,也是真的絲毫沒有留情。
她打了個寒噤,不敢再去回想了。
可怕。
“好,您等着,我馬上去找。
”李嬸不敢怠慢,趕緊轉身出去了。
……
抱着睡衣回來的時候,夜枭正從外面匆匆回來。
一身濕透。
大抵是跑得太急,腳上的拖鞋都掉了一隻。
“先生!
”李嬸趕緊打了招呼。
從未見過他有這般失常的樣子過。
這個男人,平時一貫清冷,好似誰都左右不了、波動不了他的情緒。
“要進去?
”夜枭沉聲問,看了眼那扇緊閉的門,雙目有些赤紅。
“是,給白小姐送睡衣進去。
”
夜枭把剛從外面買的一支藥膏扔在睡衣上。
薄唇冰冷的抿成直線,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