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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724 生死相依(3)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564 2025-03-08 14:56

  夜枭鄭重的點了下頭。而後,單臂将身邊的女人一把扣進自己懷裡。

  被他這樣抱着,白粟葉覺得身體的痛緩解了很多。她将自己靠在他懷裡。

  虞安放下槍,看看兩人,最終執起手術刀來。白粟葉下意識轉頭去看一眼,夜枭空出的一手已經蒙住了她的眼,将她的臉轉了過去,“不要看,好好看着我”

  白粟葉将他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抓下來,掀起眼簾來看他。離得這麼近,他每一個五官都看得分明。依舊那麼冷峻、英挺。

  可是,她

  “我現在,是不是很醜”在沙漠裡滾了一天,實在是沒法好看。

  夜枭将她頰邊的頭發撥開去,垂首凝視她,那眼神既專注又認真。白粟葉原本隻是想放松點和他找個話題随便聊聊,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這般盯着自己,反倒是讓她窘迫起來。她這副狼狽的樣子,實在不願讓他看仔細了。

  她空出的手,蒙住他的眼。

  “别看了”她被他看得心都在砰砰亂跳,聲音都不自覺的軟了幾分。

  夜枭把她的手抓下來,扣在自己手裡。扣緊了,就沒松開。一會兒,才低低的吐出兩個字來,“是醜。”

  話雖這麼說,可是,目光還灼灼的盯在她臉上。像是怎麼看都看不夠那樣。

  白粟葉再無多的手去捂他的眼,隻得撇開臉去,避開他太過侵略又暧昧的視線,低低的道:“你身上也到處都是沙子,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咳咳~”虞安斟酌再三,不得不打斷他們,“那個我要動手了。”

  “”白粟葉蹙起眉心來。

  下一瞬

  手臂上硬生生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一道口子來,她疼得倒吸口氣,雪白的貝齒下意識就要去咬自己的唇。夜枭比她動作還快,手指迅速的抵住她的牙齒,“不準咬”

  白粟葉疼得臉上冷汗直冒。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卻是極力克制着,不咬傷他的手指。

  夜枭将她的臉埋在自己肩上,“咬着我不準再咬傷自己”

  白粟葉不肯,尚堅持着。

  “聽話。”夜枭拍了拍她的背。

  另一刀再劃過來,她疼得哼出聲,咬住了他肩膀上的衣服。夜枭把她抱得更緊,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顫抖,他垂目看一眼虞安,“動作利落點”

  “是,先生。”

  夜枭的懷裡,她身子繃緊得像石頭一樣。他的大掌,心疼的在她背上輕輕拍着,“快了,會很快。”

  “嗯。”白粟葉虛弱的應着。另一手纏住他的腰,她眼眶裡的淚沒忍住落了下來。

  “”夜枭心疼,聲音都啞了幾分,“你不是不喜歡哭的嗎,今天是要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掉光”

  “誰說我不喜歡哭我以前不是經常哭嗎”白粟葉聲線隐隐發抖。

  以前

  提起過去,夜枭神色間劃過幾許複雜,“重新遇上你之後,在今天之前,我還沒見過你的眼淚。”

  她咬着他的衣服,悶悶的、顫抖的開口:“那是因為不能哭”

  聰明的女人,隻會在願意包容自己、寵愛自己、心疼自己的男人面前掉淚。十年後的夜枭,是帶着複仇和羞辱來的,她自然而然的也背上了自己的盔甲,毫不示弱。

  夜枭凝着她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他低聲問:“既然不能哭,現在又為什麼哭了”

  “”白粟葉想說什麼,可是,又是一波比剛剛更難以忍受的劇痛席卷過來,她哼出一聲,下一瞬,直接痛得暈了過去。

  “粟粟”

  她意識不是很清醒,依稀能聽到夜枭在耳邊一聲聲的喚她。

  粟粟

  粟粟

  她唇角翹了翹,心裡壓抑了許久的陰霾,在身體的痛楚中,漸漸消散

  等到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手臂上的子彈已經取了出來。上過藥,紗布一層層裹着手臂,包紮得很專業。

  她緩緩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

  天,竟然黑了。

  環顧一圈四周,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呼吸聲。

  她心裡,劃過一絲慌亂。

  “夜枭”

  下意識的,叫他的名字。從床上一座而起。身上的衣服滑下來,她知道是他的迷彩服外套。

  可是,他人呢

  “我在。”房車的門,被從外推開來。夜枭帶着外面的星光,站在門口看着她。

  白粟葉懸起的心,安然落地。

  面上,松懈下來。

  還好他沒事。

  “我沒想到我會睡這麼久。”白粟葉坐起身。

  溫差巨大,她覺得有些涼。

  “你熬了一天一夜,又受了傷,一定會多睡上一會。”

  白粟葉知道,她能睡這麼久最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她潛意識裡知道有夜枭在。有他在,她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一層安全屏障。

  “你把衣服穿上,外面風大。”白粟葉将外套遞給他。

  夜枭接過去,卻是轉而套在了她身上,吩咐一聲,“穿好。”

  “夜枭”她有些無奈。

  “快點。”

  他的話,一向不容人反駁。白粟葉是無法拗得過他的,隻得乖乖的把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虞安還在外面嗎”

  “嗯。”

  “幽冥的人,有發現我們嗎”

  “暫時還沒有人過來。”

  “我想出去透透氣。”白粟葉從床上站起身。

  “來吧。”夜枭再自然不過的将手伸向她。她垂目看着他的手。月光,從窗口投射進來,打在他掌心。她心底那根弦,蕩漾了下,下一瞬,将自己的手遞給他。

  他掌心溫暖,寬厚,她的手被他握在手裡,小得像個孩子的手那樣。

  房車裡的明亮度不如外面,夜枭在前面引領着她往車下走。白粟葉跟在他身後,隻覺得說不出的安心。

  “先生。”虞安見他們倆出來,轉身過來打了招呼。

  白粟葉走到虞安身邊,看他一眼,輕輕的道:“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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