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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590 愛妻入骨4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004 2025-03-08 14:56

  池未央也不想去想那些難過的事,隻是悶悶的嗯了一聲,從他腿上起身。

  回頭看他,“你不會真打算一直坐在這吧”

  “有這個打算。

  囧。

  主動被看,和被動被看是兩回事啊。
雖然,他們倆以前也沒少看,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剛醒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線條,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皮膚是不是沒有以前有光澤了,會不會比以前松弛了沒辦法,女人天生就是愛美的動物,這些東西都沒辦法不考慮。

  知道她不好意思,傅逸塵倒是沒有真的堅持坐下去,起了身,走到門口。
帶上門前,又回頭看她,“我哪裡都不會去,就站在門口。
你有什麼需要,或者哪裡還不舒服,就叫我,知道嗎不要鎖門。

  池未央心裡很是溫暖,動情的點點頭,和他保證,他才放心的走出去。

  隔着磨砂玻璃門,她能清楚的看到他颀長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那足夠叫她安心。
她迷糊的記得這半年來,他是如何照顧自己的,下午在拜訪鄰居的時候鄰居們也都紛紛和她講述了許多小細節,聽在耳裡,卻暖在心裡。

  脫衣服,對她來說,确實是件很辛苦的事。
尤其是要繞到身後去解内衣紐扣。

  這對她還不能自由活動的雙手來說,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試了好幾次,直到手都扭疼了,額頭也滲出一層熱汗來,也還沒順利解開。
有些沮喪的歎氣,覺得自己和一個廢人沒有兩樣。

  “怎麼了”門外,她的歎氣聲,某人都沒有忽視掉。
而是立刻問。

  “沒事。
”池未央回了一聲,一會兒後,到底還是沒有忍住,隻得求助,“那個你能進來幫我一下嗎”

  話才落,門就被推開了。
像是就等着這句話似的,傅逸塵已經大步進來。
她窘了窘,“你會不會太快了。

  她連解内衣的動作都還沒來得及放下,正巧被他看到,也是很尴尬。

  “你找我幫忙,我當然要快。
解不開”

  明知故問。

  池未央嗯了一聲,轉過身去背對他。
她身上還套着一件襯衫,傅逸塵的手從後方衣擺裡鑽進去,從下往上滑去,長指熟練的挑到了她後面的扣子,指尖不經意的劃過她的肌膚,兩個人皆呼吸重了些。

  他輕而易舉的給她将扣子挑開,而後,悶聲道:“我先出去了,再有什麼事,再叫我。

  這一次,倒是沒有要在裡面多留,而是連看都沒有細看她,就匆匆出去了。
池未央回頭去看,隻覺得他很奇怪。

  門關上,傅逸塵站在門外,還能感覺到指尖上的熱度。
那就像一團火焰一樣從指尖,一直要燒到他心尖上去。

  再往下

  他身體竟然有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強烈的沖動。

  是,之前她尚不清醒,他每次的蠢蠢欲動,都讓他覺得無比的罪惡,所以,每每都盡可能的壓了下來。

  但是,現在她清醒了,他的,也就跟着蘇醒。
他想,要不了多久,他會覺得壓都壓不住的

  池未央根本不知道門外的某個男人正在遭受着什麼樣的折磨。
她緩緩解開襯衫紐扣,脫下衣服,赤身的站在鏡子前。

  身上的傷口,讓她有許久的暈眩。

  顯然是經過美化處理大約,傅逸塵也知道她愛美,所以特别找過美容醫生吧可是,即使如此,胸口上的傷疤還是很明顯。

  目光,再緩緩下移

  她的視線,對上小腹上那道小小的傷疤。
心髒,猛地緊縮。

  手指撫上那傷口,指尖都在發抖。
想起這裡曾經孕育過一個完完整整的孩子,隻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好像下一秒就會窒息而死。

  孩子

  她和逸塵的孩子

  這個孩子,曾經,離得她那麼近,那麼近可是,最終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未央”

  傅逸塵在外面,許久都沒有聽到水聲,不由得有些擔心。

  試探的喚了一聲,卻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他敲了敲門,“未央”

  池未央呼吸很重,想應答一聲,讓他安心。
可是,唇瓣抖了抖,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門,嘩啦一聲,被從外豁然推開來。
她驚了一下,一時間忘了去遮擋自己,隻是胡亂的抹着臉上的眼淚。

  雖然她是拿背對着自己,但是,透過鏡子,傅逸塵還是将她哭泣的樣子盡數收入眼底。

  她的悲傷,她的痛苦,都同樣在撕扯着他的心。

  他重重的吸口氣,什麼都沒說,隻是上前一步,默然的從後将她擁住。
這個擁抱,像是一瞬間擊中了她心底的所有的脆弱,讓她再無法控制心底的情緒,眼淚一下子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的往下落。
怎麼控制都控制不了。

  傅逸塵将她轉過身來,用力抱緊她。

  把她淚流滿面的臉,扣在自己胸口,“哭吧,再不要壓抑自己了醫生說,你發洩出來,對你更好”

  “嗚嗚”她嚎啕大哭,哭得像個丢了寶貝的孩子。

  傅逸塵怕她感冒,不動聲色的抽了一旁的浴巾将她包裹住。
另一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安撫。
想起孩子,他也不同程度的紅了眼眶。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哭得累了,身子抽搐,停不下。
傅逸塵怕她身體受不住,将她抱出去,用薄薄的毯子裹着,把她放在床上,他單膝跪在地上,“好了,好了,哭夠了就不能再哭了”

  像哄孩子一樣哄着她。
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裡,“眼睛都哭得像個核桃了。

  “你,會怪我嗎”

  “真要怪,也隻能怪我。
”傅逸塵吻她的手。

  “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她問。

  “死了。
原本法院是判了牢獄之災,不過後來被暴屍街頭。
”誰也不知道是他殺還是自殺。
後來新聞是說他精神崩潰,畏罪自殺。
但是,真真假假,誰也沒有定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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