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083 時光掩埋的情深(83)
餘澤堯面上的笑容加深,捏過她的下颔,将她拉近自己。
而後,将這個吻加深。
景譽要躲,稍稍親一下無妨,可是,她還沒洗臉漱口。
而他則不然,他可是已經收拾的工工整整,口腔裡全是清新的氣息。
這不公平!
景譽推他肩膀,低聲道:“我沒洗漱。
”
以前對他的心思素來不管不顧,如今,自己在他面前,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形象。
這意味着什麼?
她心裡也清楚明了。
“沒影響。
”是的,于他來說,是毫無影響。
即使她還沒來得及洗漱,長淩亂,神色倦怠,可她的形象也不曾在他心裡打過任何一點的折扣。
他内心的鐘情和歡喜,都因為昨晚的一切還在延續、膨脹,短的時間内無法散去。
他的低語,于景譽來說,是一種引誘。
那聲調響在她耳畔,她隻覺得像是被螞蟻輕輕啃噬着,啃到她渾身軟,難以自持。
越漸柔軟的身體,被他從被子裡抱出去。
景譽驚呼一聲,兩手攀住他的脖子,他的吻從她唇角一路往下,吻到脖子上,而後,将她草草披在肩上的浴袍咬開。
浴袍從肩上滑落,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肩膀。
景譽渾身滾燙,這又是大白天,總歸是很難為情。
她在理智完全喪失前提醒他,“已經11點多了,再耽誤下去,時間要來不及。
”
“無妨。
飯是随時有得吃。
”他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理智全數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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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
景譽雙腿軟的站在浴室裡,對着浴室洗漱刷牙。
透過偌大的鏡子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身影。
他又在講電話,剛剛洗過澡,酒店裡已經送了一套全新的定制西服過來,這會兒他已經換上。
姿态潇灑,氣度非凡。
舉手投足的氣質和自信,非常人所能比。
景譽有些出神的看着這個男人,唇角忍不住勾起。
心裡漾起一絲蜜意。
這種感覺,像是在談戀愛。
而且,是談一場熱戀。
她從前和梁晟毅在一起時,不曾有過熱戀的感覺。
戚錦年說他們倆太無聊,平平淡淡的,雖是情侶,但更多的像是家人。
景譽從來就覺得,婚姻到頭來也終究會變成家人,好似父親和母親。
所以,中途的過程其實并不那麼重要。
她也從未強求過她和梁晟毅之間要轟轟烈烈。
卻不曾想,梁晟毅離開後,會以這麼快的度出現另外一個男人來取代……不,這大概不能算是取代梁晟毅的位置。
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以最霸道又最蠻橫的姿态侵襲而來,弄得她手足無措,到最後隻狼狽的丢盔棄甲,臣服于他。
她完全失言了。
曾經那麼信誓旦旦的說要他拿不走自己的心,可是也不過就短短幾天而已。
“洗漱也呆?
”餘澤堯進來了,看到呆呆的她,從後抱了抱她。
景譽回神笑了一下,繼續漱口。
“還疼不疼?
”他問。
她目光和他對上一瞬,才模糊的從喉嚨間“嗯”一聲。
餘澤堯歎口氣,“剛剛要你确實有些不應該。
應該想到你的身體受不住。
”
景譽嘀咕:“要是之前,你能這麼想,我就不用這麼受罪了。
”
他将她的臉扭過來。
這個驕傲的男人似乎是對她的用詞不是很滿意,揚眉逼問她,“真的隻是受罪?
”
“……”景譽挑釁的’嗯’一聲。
他不氣反笑,“床上那一塊印記還沒全幹,你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
她頓時面紅耳赤。
站在衆人面前,這個人是貴氣逼人、運籌帷幄的優質男人,可是,關上門他就是個流氓。
她氣惱的将他推出去,把門上了鎖。
聽到男人在外面爽朗的笑聲,自己也不自覺跟着笑了。
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多少有些驚奇。
一氣一樂之間,竟是轉換得如此的快。
而這些情緒起伏,卻全是由外面那個男人帶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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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房間門出來的時候,莊嚴和數個保镖已經站在了門口。
景譽窘了下。
尤其是撞見莊嚴那一臉恍然大悟的眼神,更覺得有夠丢臉。
昨晚她可是被吻到雙腿軟,讓餘澤堯給抱出來,還讓莊嚴他們幾個看了個清清楚楚。
好在,莊嚴是個識趣的人。
心裡雖是明了,卻是什麼也不多說。
一行人去餘夫人那兒。
因為剛剛沒有計劃的那場歡丨愛,耽誤了許多時間。
半途,夫人已經來了好幾個電話催促。
景譽想起什麼來,問他:“你父親沒和你母親住一起?
”
餘澤堯單手攬着她的腰,沒說話。
食指在她腰上輕輕摩挲着。
見他沉默,景譽以為自己踢到了鐵闆,又道,“我隻是随口問問,不想說也沒有關系。
”
所謂的随口問問,其實也算是有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會變得想要多了解身邊這個男人。
他父親母親看起來是截然不同性格的兩個人。
“不是不想說。
”餘澤堯偏過臉來看她,眼有深思,“隻是好奇,怎麼突然對我的事感興趣。
以為你會對我的事漠不關心。
”
景譽眨了眨眼,“不是昨晚你說想讓我多了解一下你嗎?
”
他到底還是抱着期待,聽到她的話,心裡還是有失落。
但這種失落遠不及昨晚她帶給自己的驚喜和甜蜜。
“其實也沒什麼特别的故事——他們在我很早的時候就離婚了。
”
景譽點頭,沒有往下問。
這不是個特别好的話題。
餘澤堯看她一眼,往下道:“我爸其實很愛我媽,我媽也不是完全放下我爸了。
”
“那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要重新在一起?
”
餘澤堯搖頭,“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何況,有些錯誤,是不可挽回的。
不是說一句’對不起’,對方就一定會回一句’我願意原諒你’。
”
說到後來,他語氣突然幽沉了許多,神色間更暗淡了。
雙眸悲傷的看着她。
景譽隻以為他是提起父母的事才情緒如此低落,安慰的拍了拍他還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并未說什麼話來安慰他。
餘澤堯低聲問:“如果是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