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269 夏星辰,你在吃醋(2)
白夜擎覺得自己有些變态。
【舞若首發】他還就喜歡自己被這般被她咬,喜歡讓她把屬于她的痕迹留在自己身上。
當然,為了回報她,他直接在她脖子上烙了幾個暧昧的吻痕。
夏星辰要躲,白夜擎不給她躲的機會。
她懊惱得要命。
這樣子,若是讓人看到了,她不是要尴尬死麼?
況且,明天還是家長會……
最後,白夜擎在廳裡要了她很久,結果,一直要到床上,還在折騰她。
夏星辰最後已經完全沒了力氣,隻能任他擺布。
………………
他一向是精力極好。
一整個晚上,要了她幾次。
夏星辰覺得渾身酸軟,腰部以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到最後,她隻覺得被男人攬着,沉沉的睡了過去。
即使是睡着,男人的手一直還占有性的烙在她腰間,她的耳垂被他輕輕啃着,睡着了,也沒有松開。
翌日,聽到的聲音,夏星辰沉重的眼皮睜開一些,就見到白夜擎已經掀開被子起床。
他順手撩起窗簾一角,夏星辰便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一片冬日的薄霧籠罩着,天還沒完全亮起來,遠遠可見城市的路燈星星點點的散着。
這麼早,他就走?
夏星辰本想問問,可是,整個身體就像被人拆得快散架了一樣,心裡有些生氣。
扭了下身體,用背對着他,不問。
冷啡打了電話過來,白夜擎讓他在樓下等着。
簡單的洗漱後,他從浴室出來,已經穿戴整齊走到了卧室門口。
夏星辰到底是沒忍住,抱着被子從床上半坐起身,“今天的家長會……”
他腳步一頓,回頭,邊理了下領帶,邊擡頭看她,“你敢讓其他男人去家長會,盡管試試看。
”
語氣,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淡,可是,投射過來的眼神卻讓夏星辰縮了下脖子,拿被子把自己抱緊了。
這男人!
威脅人的功夫是一流!
她有種感覺,如果自己真的讓餘澤南陪了去了,他可能會掐死她。
當然,她是不會蠢到去挑戰他的底線。
昨晚夏大白那一聲聲’老爸’已經把他刺激得夠嗆。
直到現在,手上明顯還受着傷,纏着紗布。
昨晚夏星辰本就想問一下他的傷,但是,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就和沒事一樣,想來也沒有多糟糕。
白夜擎徑自出去了。
所以……他還是沒說,去還是不去。
夏星辰覺得自己不應該抱期待的,那樣的場合,他出現,确實挺不可能的。
她隻是惆怅,不知道該怎麼和夏大白說。
昨天那樣的情況,他明顯是又傷心了……
夏星辰腦海裡各種思緒在飛舞,一看時間才6點多,最後索性什麼都不想了,拉高被子重新躺回去。
被子裡,萦繞着,她的以及他的氣息……
雖然他人已經走了,可是,另一側還殘留着屬于他的溫暖。
夏星辰縮了下身子,爬到他那邊去睡了,小臉深深的埋進他睡過的枕頭裡。
她想起昨晚他說吃醋,想起他說他和蘭烨……
歎口氣。
昨晚,她真應該好好再問問他的。
比如,他說他吃醋的事……
……………………
另一邊。
白夜擎到樓下的時候,冷啡早已經打開車門候在那。
白夜擎彎身進去,将身上的大衣脫下,順手擱在一旁。
冷啡一眼便看到他脖子上系的那根領帶。
和宋唯一舉辦婚禮的那天,本被他扔了,後來幾經折騰找回來。
但是,前段時間,又沒見他戴過了。
現在又戴在脖子上,這是不是意味着……?
冷啡斟酌着。
視線看到他脖子上那枚齒痕,心裡的想法一下子就被确認了。
“看什麼?
”白夜擎正看着IPAD,頭也沒擡。
但是,光從語氣裡,冷啡就算是聽出來了,這可不是前幾天那種沉沉的低氣壓了。
“閣下今天心情很好吧?
”冷啡整個人都放松了許多。
“……還行。
”
那豈止是還行?
唇角居然還有淡淡的笑意。
冷啡試探的道:“您脖子上那齒痕,是不是要處理一下?
”
白夜擎擡手摸了一下,直到現在還能摸到那排痕迹。
想起她脖子上身上也留着屬于他的吻痕,想起她又嬌羞又惱火的樣子,神色間又多了幾分柔軟,隻道:“不必。
”
不必?
冷啡擔心,“這要是讓其他黨派的人看到,可能又要另做文章了?
”
“男huan女愛,再尋常不過。
我要是真的不碰女色,那不是更有得文章可做?
”
總統也不過是正常人。
總統先生如是說,冷啡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不過,看樣子,從今天起,整個總統辦公樓層都要轉晴了。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
……………………
夏星辰睡到8點多,起來做早餐,先和吳穹通了話,讓他把孩子直接送去學校,她自己打車過去。
剛挂了和吳穹的電話,餘澤南的電話就進來了。
他顯然也是宿醉一夜剛醒的樣子,說話還迷迷瞪瞪的,倒是還沒忘記昨天答應夏大白的事,“需要我過去麼?
需要的話,我現在馬上起床洗澡。
”
“不用了。
”
“那怎麼辦?
親子活動,你一個人?
”
“隻能這樣了。
”
餘澤南知道她是不想自己攙和,他也不是個不識趣的人,也不勉強。
隻問:“我兄弟情緒好些了沒?
”
“我還沒見着他人,一會兒到了學校再說。
”
“你好好安慰安慰他。
昨天他那樣子,看起來是挺難受的。
”
“……我知道。
”夏星辰覺得安慰孩子這事,大概得白夜擎親自去和孩子把話說清楚。
“要是真不需要我,我繼續睡了。
”餘澤南懶懶的打了個呵欠,要睡下去。
她想起什麼,開口:“餘二少爺,您以後少喝點酒吧,我看你喝完不但耍酒瘋,還有非常嚴重的臆想症。
”
“臆想什麼了?
”餘澤南壞笑着,“不會是臆想你是我女朋友,還對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
夏星辰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就根本沒有正經過。
也難怪要說昨晚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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