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622 夜枭,你就是個禽獸(3)
想起她,又想起白天在洗手間那副畫面她半跪在他身下,長發披肩,唇瓣嫣紅,制服淩亂
身子緊繃,呼吸重了許多,一下子,睡意全無。
那該死的女人
他摁了摁眉心,口幹舌燥的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
下樓,到餐廳外的時候,隻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你是剛照顧夜枭的,還是”
“之前是在國外,照顧了先生幾年。
正好他要回s國,我也就跟着先生一起回來了。
回來就覺得還是國内好~”
“哦。
這幾年他在國外,過得還好嗎”她問出的話裡,略有遲疑。
門外,夜枭腳步頓住,專注的聽。
“先生嗎先生過得挺好的呀。
工作上有虞安,生活上嘛之前倒是沒怎麼交過女朋友,不過,後來遇上了納蘭小姐。
他對納蘭小姐好,納蘭小姐對他也很癡心,所以,都挺好的”李嬸說到這,探究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歉意的道:“白小姐,我提到納蘭小姐,你不會不高興吧”
門外,夜枭身形頓住。
會嗎
她會覺得不高興嗎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隻是,下一瞬,她的回答,讓他陡然陰沉了臉。
“當然不會。
”白粟葉笑了笑,舀了口粥喝下,明明剛剛還覺得很好喝的粥,突然間又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她似想要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一些,笑着繼續道:“我覺得他和納蘭真的還挺配的。
之前擔心他過得不好,我也會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現在聽你說他過得不錯我也就放心了”
李嬸點了點頭,便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下一瞬,突然見到餐廳門口出現的人,驚訝片刻,立刻站起身來,“先生。
”
白粟葉一怔。
她是背對着門口的,所以看不見來人。
聽到李嬸的招呼聲,她并沒有回頭。
他,不是睡了麼怎麼這時候下樓了
“時間不早了,李嬸,休息去吧。
”夜枭神色平淡的吩咐,整個人,一如既往的冷淡,可是,似乎又比往常還要冷上幾分。
李嬸誒了一聲,又探尋的看了眼白粟葉。
她微微颔首,“謝謝你的粥,去睡吧,真的太晚了。
”
“那我走了,白小姐。
”李嬸恭恭敬敬的和兩位道了别,才離開。
一下子
整個餐廳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
白粟葉沒有回頭,卻能感覺到男人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吵醒你了”在男人走到自己身邊時,她擡起頭來,微微一笑。
“餓嗎廚房裡還有吃的,我去幫你端過來。
”
她說着,不等夜枭說什麼,起身就走。
可是,才起身,夜枭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臂,将她身子一把拽了過去。
她嬌軟的身體,撞上他結實的胸膛,兩個人呼吸皆是重喘了一下。
男人身上薄荷味道和女人身上的青檬味糾纏在一起,像是迸射出的強烈荷爾蒙,在蠱惑着兩顆躁動的心。
該死的
夜枭絕不承認自己胸膛裡那顆心髒,是因為她而重新這般活躍的跳動。
白粟葉呢
她盡力忽視着亂了的心跳,手指暗自掐了掐手心,讓自己冷靜一些。
“夜枭,你先松開我。
”
“才剛進我這裡第一天,就急着拉攏人心”沒松手,他反倒是把她的腰箍緊了。
很用力。
她的身體褪去了十年前的青澀,比起過去要成熟了很多。
可是,比十年前,更叫人欲罷不能。
腰肢柔軟纖細,幾乎是不盈一握。
“你怕”白粟葉揚起漂亮的眉,和他對視。
夜枭眉心皺緊,“别怪我沒提醒你,你若是再敢打我或者我的人,任何主意,我會讓你後悔惹過我”
以前的白粟葉輕而易舉讓所有人折服,連一向警惕心很高的虞安都曾甘心為她賣命。
為此,他以前還破天荒的吃過醋,後來才知道
這一切,都是個笑話
所有人,都被她扇了大大的耳光
“既然這麼擔心我故技重施,你又何必讓我進這扇門”
“你不清楚我為何讓你進這扇門”夜枭落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往下滑去,遊走過她挺翹的臀,到她光潔的腿上。
他熱燙的大掌,撩起她的睡裙裙擺,覆在了她臀上。
她喘息一聲,身子都繃直了,手指彎曲,壓在他肩上。
“夜枭”
“讓你住進來,是為了時時刻刻,不分地點,不分場合的滿足我,折磨你”他的話才落,她整個人便被推到餐桌上去。
白粟葉身體還在疼,況且,這裡可是餐廳。
餐廳的門還沒關,廳裡還有站崗的人。
雖然他們一個個像雕像似的,但是,這些人可是有意識的人
“夜枭,你不要胡來”
“這一切,都是你該受的罪。
你沒有資格拒絕我”他不想去深想自己心底騰起的無名火。
是的,從剛剛在外面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就有股火在盤旋着。
他不想去想,自己到底期待她會回答出什麼答案。
可是,他很清楚,她那些話,并沒有滿足他的期待,而且,還和他的期待背道而馳
夜枭根本不管她的拒絕,霸道的撕開了她身上的睡衣。
他還是那樣蠻橫,從頭到尾,連前戲都沒有。
甚至,都不屑于吻一吻她。
她身體被他再次不管不顧的撕裂。
舊傷未愈,再添新傷,他哪怕沒有動,她整個人都抖得厲害,臉色發白,恨恨的咬他肩膀,“夜枭,你就是個禽獸”
夜枭本以為自己會開心的,是的,折磨她,不能不開心。
可是,垂首看到她泛白的小臉時,心底那股無名火,一下子就消散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
胸口,陡然襲上來的悶疼感。
“很痛”他不敢動,聲音低啞了些。
她整個人都軟在他肩頭,呼吸淩亂。
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來,整個人看起來竟有幾分楚楚可憐。
夜枭臉部線條繃緊,視線定定的盯着她,“你是在僞裝,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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