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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690 愛的禁锢(5)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548 2025-03-08 14:56

  

  有些念頭一旦在心裡冒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像是受了誘惑,鬼使神差的,她俯首将自己的唇貼上男人的唇。

  她輕輕吻他。

  帶着深深的眷戀,和濃濃的痛楚,放下所有的理智,任憑自己放肆,不敢去深思自己這樣的舉動是對還是錯。

  可是,哪怕是放肆,也不過是暫時的。白粟葉壓抑着,隐忍着,不敢讓自己有更深的沉淪,隻是在男人唇上流連一會兒,便強逼着自己抽離。可是,在她要抽身退開之時,男人的長臂,突然從被子裡探出來,将她的手握住。

  她微驚。

  他醒了嗎

  她睜開眼,垂首看他。他并不是清醒的樣子,眼睑很努力的想要硬撐起來,可是,始終徒勞無功。意識非常模糊,手卻還執拗的握着她的。

  “夜枭”她輕喚他一聲。

  因為發燒,他掌心滾燙。蒼白的唇,翕動,似乎是在喃喃絮語。白粟葉俯身下去,将耳朵貼上他的唇,仔細的聽。

  “粟粟”

  她一震。

  心,劇痛。心髒,像是裂開了一樣。

  這一聲早已久違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聽到他這樣叫自己

  “我在。”她把水杯放下,反扣住他的手。

  “痛不痛”他呢喃着問,意識模糊。

  “不痛,一點都不痛”她搖頭,眼眶浮出絲絲潮紅。無論是肩上的傷,還是手指上的痛,這一刻,瞬間便化為烏有。

  夜枭半夢半醒的,長臂一攬,突然将她直接抱到他身上去。白粟葉怕壓到他身上的傷,稍作沉吟,下一瞬,掀開被子,主動的鑽進他的被子裡,靠近他發熱的身體。似嗅到那能讓他瘋狂的味道,他幾乎是本能的就将她抱進懷裡。

  抱得很緊,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要将她一直鎖在自己身邊、刻進自己骨髓那樣。

  白粟葉鼻尖一酸,雙手貪戀的環繞過他的脖子,情難自禁的将臉埋進他脖子間。寒涼了許久的心,到這一刻,似乎才隐隐覺得有一絲絲的溫暖。

  抱着她,他的呼吸,也漸漸變得順暢起來。兩個人,都像是眷戀着彼此那樣,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這一晚,他睡得很沉,她也睡得很深。

  這十多天來,似乎是第一次如此。隻是,翌日,一大清早,窗外還沒有一絲絲光的時候,她便醒了。一整夜,其實不過是睡了不到四個小時而已。

  他沒有醒。

  腰間,他的手,依舊用了很大的力氣纏着她。

  她摸了摸他的身體,又用自己的額頭貼了下他的額頭,确定他是正常體溫,才松口氣。

  就着床頭昏沉的光,她枕在他手臂上看了他許久,許久

  她必須要離開了

  這樣的相擁而眠,不屬于清醒的他們。

  苦澀的,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從腰上緩緩移開。似乎是這種空落落的感覺,讓他覺得相當不愉快,原本是舒展的眉心,卻因為她的抽離而緊緊皺着。白粟葉怕他醒過來,抓了個枕頭讓他抱在懷裡。果不其然,他的神情這才漸漸重新平靜下來。

  看着這樣的他,她揚唇淺淺一笑。

  翻身從床上下來。理了理頭發,進浴室将身上他的睡衣換了下來,重新套上昨晚她穿過的那套睡衣,輕步走出房間。

  帶上門,餘下一室安甯

  唐宋一直挂心着他的情況,沒敢睡得很沉。這會兒,他也打着呵欠,穿着睡衣從房間出來了。兩個人在走廊上打了個罩面。

  “早。”白粟葉和他打招呼。

  “他情況怎麼樣”

  “還行。後來睡了之後,就退燒了。晚上我給他拔了針頭。”

  “那就好。”唐宋懶懶的打了個呵欠,還有紅血絲的眼看她兩眼,“你一晚上沒睡”

  “睡了一會。”

  “現在他情況既然穩定了,你也趕緊去休息會吧。晚些我讓人過去給你換藥。”

  “好。謝謝。”白粟葉點頭,離開。

  回了副樓,第一時間便是打開窗,看向對面。

  唐宋進了他的房間。他依然還沒有醒。唐宋隻是簡單的查看了一番,便又出去了。看樣子,一切良好。

  白粟葉懸着的心也放下,打了個呵欠,重新躺回床上,睡下。

  很長一段時間,腦海裡都是昨晚夜枭那句痛不痛

  其實,她也很想很想問問他:夜枭,十年前的那些傷現在是不是依然還很痛又怎麼樣,才能變得不再痛

  9點多。

  夜枭醒了。

  睜開眼,第一時間是摸索懷裡的東西。看到是枕頭,冷了眼,皺着眉,把枕頭扔到地上去,扔得遠遠的。

  唐宋進來,把他的舉動抓了個正着。

  “一大早,您這就和枕頭鬧起脾氣來了”唐宋獨身進來,把枕頭撿起,扔在一旁的沙發上。

  夜枭瞥他一眼,沒說話。

  而後,視線冷冷的落到窗外去。

  “看什麼”唐宋順着他的目光也看過去,而後,挑唇,“看對面的白粟葉”

  “唐宋,一大早,你最好别惹我。”夜枭抽回目光。

  “她就住那間房。”唐宋用下颔比了比對面,“你看窗外,不就是看她”

  夜枭微愣一瞬,又重新将視線投到窗外去。這次,确實是看那扇窗。

  隻是,窗裡,沒有任何影子。

  “昨晚照顧你一晚上,沒怎麼睡,現在應該還在補覺。”唐宋邊說着,邊将一些簡單的儀器從箱子裡取出來。

  夜枭瞪他,“這裡沒人了嗎,你居然讓她留在我房間裡”

  “你們倆不是喜歡鬥嗎現在兩個人都受了槍傷,要真鬥起來,應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我想着說不定你們倆還能玩出一出大戲來,結果,你們倆也真是辜負了我。不,應該說是她辜負了我。”唐宋看他一眼,“她被你傷成那樣,昨晚沒趁機報複你,反而還照顧你一夜,你說,是不是也太沒意思了。”

  夜枭橫他一眼。

  半晌,繃着臉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宋給他做檢查,一會兒後,隻聽得他突然低低的開口:“手,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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