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邪王寵妻:腹黑世子妃

正文卷 第887章 威脅利誘

  “傅元,你剛才撒的是什麼東西?”沈嶽惡狠狠的瞪着傅元,銳利眼瞳因為難受和憤怒而充了血。

  “自然是沈兄天天嗅食的東西。”傅元說的輕飄飄的,眸子裡閃爍着掩飾不住的得意笑意。

  沈嶽目光一凜:“你什麼意思?”

  “沈兄可還記得,你從書畫齋買走的那幅雪松圖?畫圖的墨裡摻了很多罂粟,沈兄天天坐在那幅雪松圖前,吸入了不少的罂粟毒……”罂粟毒在沈嶽身體裡日積月累,已經達到了破壞他身體,且讓他上瘾的地步,沈嶽的面‘色’,神‘色’差,也隻是因為他好幾天沒吸食罂粟毒罷了,傅元撒罂粟粉,是想讓沈嶽重新吸食一下罂粟毒,順便毒發……

  沈嶽隻覺轟的一聲,頭腦頓時一片空白,原來那雪松圖并不是他運氣好買到,而是傅元的人知道了他的喜好,故意賣給他,坑他,害他的……

  “傅元,你真是卑鄙無恥。”沈嶽瞪着傅元,眸底燃燒的熊熊烈火,似要将他生吞活剝。

  傅元不以為然,悠悠的道:“随便你怎麼說吧,反正現在的你已經是本監軍的階下囚了,你是不是覺得全身都很難受,又疼又癢又麻?”不等沈嶽回答,他又道:“那是因為你罂粟毒發了,這罂粟毒啊,和别的毒不一樣,毒發時,不會将人毒死,隻會讓人生不如死,再悄悄告訴你一句,罂粟毒無解,隻要是中了罂粟毒的人,那就一輩子都離不開罂粟毒了……”

  “傅元,你卑鄙無恥。”沈嶽惡狠狠的瞪着傅元,眸底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

  傅元視若無睹,慢悠悠的道:“卑鄙,無恥!沈兄的文采不是不錯嘛,怎麼說來說去就這兩個詞?”

  “你……”沈嶽氣噎,‘胸’口一陣氣血翻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哎呀,怎麼吐血了,我也沒說什麼過份的話啊……”傅元故做疑‘惑’的說着,滿眼幸災樂禍。

  “你……”沈嶽怒氣沖沖,重重的咳嗽起來,一縷縷血沫自嘴角溢出,染紅了衣衫,罂粟毒劇烈的發作着,沈嶽難受的全身顫抖,面容也由于痛苦而嚴重扭曲,被鎖在牆壁上的手,更是緊緊握了起來……

  傅元看着,嘴角彎起一抹滿意的笑,罂粟毒果然與衆不同。

  “唉,這罂粟毒真是折磨人,沈兄受苦了……”假猩猩的關切聲傳入耳中,沈嶽不為所動,眼睑低垂着,沒有理會傅元。

  傅元毫不在意,悠悠的道:“事到如今,本監軍缺的是士兵,而沈兄缺的卻是命,隻要沈兄将兵符‘交’給我,我就放了沈兄,咱們各取所需,豈不是皆大歡喜……”士兵是國家的,命是自己的,二十萬大軍沒有了,可以再招,可如果命丢在了這裡,可就是真的死了……

  “滾!”沈嶽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眸子裡怒火翻騰:他活了三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将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徑,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就算我死在這裡,我也不會将兵符‘交’給你……”

  “是嗎?真是有志氣。”傅元低低的說着,也不再勸解了,拿出一包白‘色’粉沫,在沈嶽面前晃過來,晃過去,晃過來,再晃過去,紙包微微敞開了口,若有似無的怪異氣息從紙包裡飄出來,沈嶽聞着格外舒适,潛意識的伸長了脖頸,追尋紙包,想要再深深的嗅嗅紙包裡的粉沫味道……

  “呵呵……沈兄,看來你很需要這包‘藥’!”傅元看着被罂粟毒支配的沈嶽,笑的好不得意:他和沈嶽敵對十多年,輸多赢少,被沈嶽打壓的很是郁悶,如今,這個打赢他數次的人,正被他拿捏,他拿着‘藥’往東,沈嶽就往東,他拿着‘藥’往西,沈嶽就往西,掌控,‘操’縱仇家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沈嶽聞言,‘迷’茫的思緒蓦然清醒,他狠狠瞪了傅元一眼,收回了脖頸,整個人緊緊貼到了牆壁上,咬緊了牙關一言不發,長發覆蓋下的銳利眼瞳裡,有漆黑和暗紅兩種顔‘色’來回變幻……

  傅元知道,沈嶽是在和罂粟毒對抗,嘴角彎起一抹譏諷的笑,想以一已之力硬抗罂粟的毒‘性’,真是不知道應該說他愚蠢,還是說他太自信,罂粟毒豈是人能應付得了的?現在的沈嶽正陷在‘交’兵符解罂粟毒,與不‘交’兵符,不解罂粟毒的劇烈掙紮裡,他需要幫他一把,引導他做出自己想要的選擇。

  “沈兄,你聞聞看,這是能暫緩你身上罂粟毒的解‘藥’,你想不想要?”傅元拿着紙包,再次在沈嶽面前來回晃,若有似無的怪異氣息飄入沈嶽鼻尖,沈嶽眸底的紅‘色’濃郁了幾分,傅元知道,是罂粟毒占了上風,沈嶽的理智在渙散,‘交’兵符要解‘藥’的念頭稍稍強烈了,傅元心中暗喜,繼續趁熱打鐵:“隻要你‘交’出兵符,我立刻給你解‘藥’,解除你現在的痛苦……以後,我也可以送上解‘藥’,讓你舒舒服服的度過毒發……”

  沈嶽咬緊牙關,沒有說話,眸子裡的紅‘色’卻是更濃了幾分。

  傅元非常滿意沈嶽的變化,高興的笑出了聲:“沈嶽,妥協吧,隻要你說一聲願意‘交’出‘交’符了,我立刻将這包解‘藥’送給你,解除你的痛苦……”

  “罂粟是沒有解‘藥’的,由罂粟引發的毒瘾發作時,隻有再次吸入罂粟,才會不難受。”一道清冷聲音突如其來的傳了過來,打斷了傅元的話。

  傅元擡眸望去,隻見密室的石‘門’被打開,一名身穿胭脂‘色’長裙的美麗少‘女’緩緩走了進來,她手裡拿着一柄軟劍,鋒利的劍尖上,染滿了鮮血……

  傅元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慕容雪,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找我舅舅!”慕容雪冷冷說着,側目看向沈嶽,隻見沈嶽全身是血,傷痕橫一道,豎一道的遍布着,手腕上也磨出了鮮,面‘色’慘白,模樣極是狼狽,但他的呼吸還算沉穩,暫時沒有生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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