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僅僅是相對而言。
天峰幫裡面畢竟也都是混混,打架鬥毆之類的事還是很經常的。
不過他們不像另外兩個勢力一樣,做那些沒有底線的惡心事!
看到丁雲峰居然也來捧張冬的場,賓客們在心裡對張冬這位飯店老闆的看重程度,瞬間提高了三分!
不少人還趁機上前跟丁雲峰打招呼。
丁雲峰隻是一臉淡然的點頭,這已經是看在張冬的面子上了。
要不然,平時遇到這幫人,丁雲峰連鳥都不鳥!
果然,這些人見丁雲峰朝自己點頭,一個個都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這次開業典禮回去後,可是有的吹了!
丁雲峰來了,張冬自然把他安排到了最好的位置。
二樓有一排包間,剛好可以看到樓下的場景,算是貴賓區中的貴賓區。
所以張冬就把丁雲峰安排在二樓的貴賓區包間内,并且命人好生招待着。
“丁老哥,你們先在這兒喝會茶用些點心,我下去迎接客人去了!
”張冬笑着說道。
丁雲峰呵呵一笑:“去吧老弟!
今天是你最忙的時候,不用太顧着我們!
待會開席的時候,記得過來跟老哥多喝幾杯就行!
”
張冬也笑了:“幾杯?
那可不成,最起碼得十幾杯!
”
“哈哈!
”丁雲峰也是笑得開懷。
等張冬回到一樓,不料此時卻突發變故!
飯店外,一大群混混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來,而且個個手裡都還有家夥!
看到這些混混,行人們都吓得繞路或者幹脆掉頭走,根本不敢跟他們靠近。
在這幫混混的最前方,領頭的正是青龍會的堂主何大龍。
何大龍今天志得意滿。
他要帶着身後的這百餘人,在玫瑰大飯店的開業典禮上狠狠地鬧上一場!
他要當面掃了丁雲峰的面子,要讓老/大李青龍看到他何大龍的能力!
想到自己今天将會成為主角,何大龍就感到心中充滿激動。
飯店門口,外面迎接客人的副總林更生也察覺到了不對,趕忙跑進來跟張冬彙報。
“張總,楊總,白副總!
不好了,有一大群混混面色不善的朝我們這兒趕來!
數量最起碼也要在上百人!
”林更生焦急道。
聽到他的話,在場衆人都是吃了一驚。
楊冬妮更是皺起了眉頭:“上百人的混混?
難道他們不知道,今天丁老/大也來這兒了嗎?
”
丁雲峰可算是海山市江湖上的扛把子了,他在張冬的開業典禮現場,居然還有混混敢來鬧事。
白子敬低聲道:“我覺得有點不對,這些人可能背景特殊!
也許……他們是青龍會的人!
”
在白子敬看來,海山市唯有青龍會的混混,可以無視丁雲峰的面子。
張冬也點了點頭:“他們一定就是青龍會的人!
哼哼!
昨天來的大飛,還有今天這票人!
有意思!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的主要目标很可能不是我們!
”
“不是我們?
”林更生愣了下。
這些人明擺着是沖着玫瑰大飯店而來,怎麼張冬卻說,這些人的主要目标不是他們?
“沒錯,這些人的目标多半是丁老哥!
”張冬沉聲道。
他早就知道天峰幫和青龍會的人不對付,昨天丁雲峰剛剛教訓了那個青龍會的大飛。
今天青龍會就氣勢洶洶的帶人來了,這不是沖着丁雲峰,還能是沖着誰?
林更生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那張總,我們該怎麼辦啊?
”
張冬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什麼都不辦!
既然客人上門,那就迎接!
但如果來的是惡客……那就打出去!
”
說到最後一句時,張冬的語氣充滿霸氣。
别說青龍會帶來上百人了,哪怕他們傾巢出動,也照樣不夠看的!
此時浩浩蕩蕩的百人隊伍已經來到飯店門口。
那洶湧的氣勢,吓得不少賓客都繞道而行。
張冬卻面色如常上前迎接:“來者是客!
”
“青龍會堂主何大龍,率衆兄弟前來道賀!
”何大龍朗聲道。
張冬點點頭:“何堂主請進!
”
二樓的丁雲峰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身旁的幾個天峰幫高層立刻起身。
“老/大,青龍會的人這是要鬧事啊!
要不要現在就叫人?
”其中一人低聲說道。
丁雲峰卻微微搖頭:“先不要!
今天是我兄弟開業大喜的日子,妄動兵戈會影響他的買賣!
你們先不要管,靜觀其變!
倘若青龍會的人真敢鬧騰,到時就給我把所有兄弟叫來,今晚一舉端了青龍會!
”
聽到這話,幾個天峰幫的高層都是滿臉驚喜。
驚喜之餘,又帶着幾分忐忑。
他們天峰幫和青龍會積怨已久,早就想找個機會相互較量較量了。
可如果真的較量起來,到時兩虎相争肯定必有一傷!
飯店門口,張冬笑着迎接何大龍等人。
見張冬到這時候還是一臉淡然,絲毫不見慌亂,何大龍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難道自己帶來的上百人,壓迫感還不夠嗎?
何大龍冷冷一笑:“張總是吧?
聽說昨天我有個兄弟來這兒,結果被張總你教訓了一頓!
張總教訓我的兄弟,卻不跟我說一聲,實在太不夠面子了吧?
”
“是嗎?
關于教訓何堂主你兄弟的事,丁雲峰丁老/大最擅長了。
這會丁老/大就在二樓,何堂主你要不要上去見見他?
”張冬淡笑着說道。
聽他這麼說,何大龍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
他原本還想以勢壓人,借着昨天大飛被教訓的那件事來找茬。
可沒想到張冬居然直接一個皮球推到丁雲峰身上!
何大龍雖然是青龍會的堂主,但如果讓他直面丁雲峰,他還真做不到!
不料就在這時,何大龍身後的混混當中,卻響起一道儒雅的聲音。
“是嗎?
既然丁老/大就在這兒,那就不能讓何堂主一個人去見他了!
正所謂王對王,也該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
”
話音剛落,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儒雅青年走了出來。
雖然青年面容儒雅,但倘若仔細觀察對方的眼睛就能看出,他儒雅的背後卻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極緻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