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張冬搖搖頭:「還是讓他轉到零零幺醫院吧!
那裡的設備和環境是最頂尖的,非常适合你們這些外賓。
」
零零幺醫院是天京市醫資力量最強的内部醫院,普通人很多連聽都沒聽說過。
隻有真正的權貴才能進入,地位不夠,哪怕再有錢也進不去。
通過之前的溝通,張冬得知蕭千城已經入了倭鬼國國籍。
似是擔心張冬對蕭千城改換國籍有意見,上杉真理子趕忙解釋起來。
「張先生,其實當年養父改換國籍也是有原因的。
他本身也不想這麼做,而且後來養父一直緻力于華夏民間的慈善活動。
」
「我們上杉會社每年都會往華夏民間捐款幾十億人民币,其中還不包括各種各樣的物資!
」
張冬抿了抿唇:
「真理子小姐不用擔心,我既然答應給蕭先生治病,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國籍而區别對待。
」
「現在知道蕭先生在華夏做了那麼多的慈善,我肯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他的。
」
聽到張冬這麼說,上杉真理子這才松了口氣,再次向張冬鞠了一躬。
「那就拜托張先生了!
」
張冬把她送到樓下,目送她上了那輛限量款布加迪威龍遠去。
這時,徐進忠快步走到他身旁:「老闆,您跟上杉社長談的怎麼樣了?
」
張冬随口道:「挺好!
她拜托我給她的養父治病,我答應了!
」
「這位上杉社長真是太可怕了!
她看我的時候,那股氣勢簡直吓得我要尿褲子!
」徐進忠忍不住感慨道。
自從他成為古武者以來,自認為見了不少世面,平日裡面對那些上流社會的大人物也是如魚得水。
直到今天,徐進忠才意識到自己隻不過是古武者中最差的那批。
平日裡那些實力強大的古武者跟他交流,并沒有釋放氣勢,否則他根本不可能像以往那樣從容面對。
張冬看了徐進忠一眼:「真理子小姐的情況很特殊,她身上似乎有什麼秘密,所以才能釋放出堪比宗師境的氣勢。
不過她之所以釋放氣勢并不是她的本意,你不用在意。
」
徐進忠點點頭,随即拍起了馬屁。
「反正隻要跟着老闆,我老徐什麼都不怕。
」
聞言,張冬笑了:「真的不怕?
那下次真理子小姐來的時候,還是你替我接待她!
」
徐進忠的臉色頓時苦了下來:「老闆,依我看就算讓阿坤接待她都比我強!
」
劍朗坤也是宗師境,由他接待上杉真理子,倒是不用擔心被對方身上的氣勢影響。
張冬笑着拍了拍徐進忠的肩膀,他隻不過是跟對方開個玩笑而已。
兩天後,上杉真理子再次登門。
這次張冬剛好在海山商盟,得知上杉真理子來了,就讓徐進忠把她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進門後,上杉真理子朝張冬鞠了一躬。
「張先生,我把養父安頓在零零幺醫院了!
請問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治療?
」
張冬想了想說道:「先帶我去見見蕭先生,讓我給他診斷一下再說。
」
半小時後,兩人來到零零幺醫院。
說起來,張冬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以前他隻是聽說過,天京市的權貴患病都會來這家醫院治療。
零零幺醫院的設備和環境也是天京市最好的,甚至在全國範圍内都是數一數二的。
雖然張冬的仁愛醫院也花巨資引入了許多先進的設備,但仁愛醫院走的是親民路線,設備環境跟零零幺醫院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進了零零幺醫院,張
冬發現傳言果然不虛,這裡的環境的确不是普通醫院能比的。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一家醫院,張冬幾乎會以為這裡是一處高檔養老院。
到處都是鳥語花香,醫院周圍甚至還修建了霧霾防護帶。
天京市的霧霾素來很嚴重,但是在零零幺醫院裡,卻見不到半點霧霾,空氣也顯得格外清新。
更令人吃驚的是,醫院停車區停靠的車輛,車牌号全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車牌号。
随便一個車牌号拿出去,都能賣出天價!
甚至某些車牌号即便出了天價也買不到,因為這是隻有内部人士才能拿到的号牌!
不過對于張冬來說,這些早已無法令他動容。
事實上,以他現在的身份,想弄什麼車牌号就可以弄到什麼車牌号。
隻不過他比較低調,對這些并不怎麼在乎而已。
兩人才剛下車,不遠處就有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镖快步上前迎接。
「社長好!
」保镖們齊齊鞠躬。
上杉真理子皺了皺眉道:「這位是張先生!
」
「張先生好!
」保镖們又連忙朝張冬鞠躬行禮。
對于倭鬼國的鞠躬文化,張冬實在不太感冒,擺了擺手算是打了聲招呼。
「真理子小姐,帶我去見蕭先生吧!
」張冬對真理子說。
随後,在上杉真理子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特護病房區。
才剛進走廊,張冬就看到兩個内氣境的倭鬼國保镖守在其中一間病房門口。
顯然,那間病房就是上杉真理子的養父蕭千城所在的病房!
看到上杉真理子來了,那兩個保镖同樣鞠躬行禮。
「我不在的期間,有沒有人來打擾父親?
」上杉真理子沉聲問道。
其中一個保镖回答:「除了醫院的醫生來檢查過一次外,沒有其他人打擾蕭先生!
」
上杉真理子點點頭,随即介紹起張冬。
「這位是張先生,我專門請他來給父親治病的!
你們要把張先生當成最尊貴的客人對待!
」
兩個保镖趕忙向張冬鞠躬行禮。
張冬淡然道:「先進去給蕭先生檢查吧!
我想确認下蕭先生的病情!
」
很快,病房門打開,張冬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隻見一個老者躺在病床上,身上還插着呼吸機。
老者年約六十歲左右,緊閉着雙眼,但眉宇間依舊透着幾分威勢。
可想而知,他平日裡肯定是個非常威嚴的人。
看着病床上的蕭千城,上杉真理子滿臉的擔心。
「幾個月前,父親突然得了怪病。
起初隻是飯量變少,精神也變得有些萎靡,後來他的精神越來越差。
」上杉真理子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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