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隻要一個星期,你就能治好我的病?
張冬,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
秋思思有些難以置信,忍不住滿臉的驚訝說道。
張冬聳聳肩:“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敢跟你開玩笑?
我既然說能治好你的病,那就肯定能治好!
就怕你的時間不允許,你不是隻在我們縣裡呆幾天嗎?
”
“沒事的!
隻要能治好我的病,我請假休學一年都行!
”秋思思語氣急促道。
對于秋思思來說,自己的病才是最重要的事。
因為這直接關系着她以後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别說為了治病耽誤幾天時間了,哪怕讓她耽誤幾年,她都願意!
見對方答應的這麼痛快,張冬也就點點頭。
“那好吧,等方有為和李麗他們走了後,我就給你治病。
”
秋思思皺了皺眉:“為什麼要等他們走之後才能治?
他們最起碼還要在這裡呆兩天!
”
“這個嘛,我得先跟你解釋下你這種病的成因,還有治療的辦法。
”張冬幹笑兩聲。
“你的病其實就在于一點,促性激素分泌過旺,以至于你的愚妄會比常人多太多!
這個病的根源在于髒腑之中,始于胎兒時期!
是因為某種藥物的刺激所導緻,具體原因我就不多說了!
”
雖然張冬隻是點到即止,但秋思思還是能聽出來。
他那意思是,自己還是胎兒的時候,父母吃了不知道什麼藥物,所以才種下了病根。
秋思思俏臉微紅,但沒有說話。
“咳咳,如果是西醫來給你治療,就會給你打抑制激素,但這樣隻能治标不能治本,反而會引起疾病的反彈!
幸虧你之前沒去找西醫!
”張冬又說道。
聞言,秋思思的臉更紅了,她這種羞人的病,怎麼好意思去找醫生看?
這次也就是不小心被張冬撞破了,再加上山洞裡發生的事情,才讓秋思思鼓足勇氣來找張冬治病。
也得虧張冬人品不錯,不然換個心術不正的人,搞不好就得拿這種事要挾她了。
“那該怎麼治療呢?
”秋思思忍不住問道。
張冬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治療也很簡單,我會利用内服藥物,讓你的促性激素分泌達到極限!
然後再用針灸的洩法,一口氣把那股根源之氣傾瀉出來!
”
頓了頓,張冬又道:“簡單一點,就是說你體内有個東西在源源不斷的産生激素。
你每次宣洩,都隻是宣洩額外産出的那部分。
”
“而我的方法,就是要用内服外針的方法,把産生欲望的東西宣洩出來。
等根源部分宣洩完畢,你就再也不會有這種困擾了!
”
聽張冬解釋完,秋思思終于恍然大悟,望向他的眼睛明亮了許多。
“這麼說,你真的能幫我根治這個病?
”
張冬笑着點點頭,不過随後又幹笑起來。
“但是呢!
宣洩的過程你也知道的,平時你隻是宣洩的附屬産物,都已經那樣了。
如果要宣洩根源部分,到時你的反應會更大!
你懂得!
”
“所以必須等他們離開後,我才能找機會給你治療!
”
秋思思怔了下,俏臉再一次紅了,她已經明白張冬的意思了。
治療這個病的時候,肯定會鬧出很大的動靜!
如果還是在張冬家,絕對瞞不過衆人的!
可随後秋思思就擔心起來,如果到時候,萬一張冬動了什麼歪心思,自己該怎麼辦?
看出秋思思的顧慮,張冬立刻擺擺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放心,我還沒那麼下作!
如果你真的擔心我會做些什麼,你可以把你信任的閨蜜,或者是你的女性親友叫來旁觀。
”張冬随口道。
他這麼說,秋思思反而信了幾分,不料張冬又繼續說了起來。
“當然,你也可以在旁邊擺個錄像機,全程都錄下來。
要是我真做了什麼事,你可以拿錄像去報警啊!
”
這話一出,秋思思頓時羞怒的瞪了他一眼。
“你胡說什麼呢!
錄什麼錄!
”
張冬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由得幹笑起來。
看到他露出尴尬的笑容,秋思思的心裡也輕松了不少。
之前一直都是張冬掌握局勢,現在終于輪到她掌握一次了。
“除了這些外,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秋思思又問道。
張冬想了想,忽然眼睛放光,直勾勾的盯着秋思思,仿佛她是什麼珍寶一般。
秋思思被張冬的眼神吓到了,本能地護住了胸前,表情也變得十分緊張。
“張冬,咱們怎麼說也是老同學,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啊!
你知道的,我還從沒談過男朋友。
就連昨晚……那也是萬般無奈之舉!
”
說着說着,秋思思的聲音越來越小,表情更是楚楚可憐,仿佛被大灰狼欺負的小綿羊似的。
看着面前我見猶憐的美女,張冬都忍不住喉結動了動。
這小妞也太溝人了,他本來沒什麼想法的,聽她這麼一說,都忍不住生出邪念了。
晃晃腦袋,張冬把雜念排空,這才哼了一聲。
“秋思思,你把我張冬當成什麼人了!
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如果真要趁人之危,昨天晚上……我會無動于衷嗎?
”
聽到這話,秋思思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耳根也羞得紅彤彤的。
她恨恨的瞪着張冬:“可惡!
昨晚的事能不提了嗎?
再提我翻臉了!
”
張冬嘿然笑了:“不提也行,但你得付醫藥費!
我剛才算過了,你這病挺怪的,要治的話,可得花不少錢!
”
“多少錢?
”秋思思下意識的問了句。
張冬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面前晃了晃。
“這個數!
”
秋思思瞳孔微縮,不過随後就舒展開來。
“一百萬嗎?
雖然家裡給我的零花錢不多,但是我跟姑姑說一聲,從她那裡拿一百萬應該不成問題。
”
“什麼!
”張冬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豪橫,真是太豪橫了!
剛才張冬伸出一根手指頭,自然是指一萬塊。
這是他對秋思思家境的評估後,計算出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