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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羞憤的楊明豔

絕世小仙醫 張南北 4675 2025-02-24 10:56

  楊明豔仿佛沒聽清張冬說什麼似的,忍不住失聲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張冬心一橫,幹脆把剛才想說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說什麼?
我說女人你頭發長見識短啊!
”張冬冷聲道。

  “風濕藥酒是藥酒,狀陽酒就不是藥酒了?
我還就告訴你,對于男人來說,狀陽酒比風濕藥酒的作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聽到這話,楊明豔俏臉含霜,怒視着張冬。

  “混蛋,你們背着我做那種東西,還敢說我頭發長見識短?
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我楊明豔投資生産那種東西,得多丢人你知道嗎?

  張冬冷哼一聲,反駁道:“丢人?
有什麼可丢人的!
醫者爹媽心!
我生産的狀陽酒,就是給那方面不行的男人治病的!

  “說起來,我還想問問楊總你!
如果男人那方面不行,生不了孩子,那人類還怎麼傳宗接代?

  “你開飯店是為了讓人們能吃到可口的飯菜,我生産狀陽酒,是為了讓人類延續後代,從本質上來講,這都是一樣的!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還别說,被張冬這一通亂怼,倒是把楊明豔怼得啞口無言。

  見楊明豔被怼得不吭聲,張冬幹脆又加了一把力。

  “楊總,對于夫妻來說,那種事不光是傳宗接代,還關系着女人一輩子的幸福。
換成是你,你是願意嫁給一個那方面不行的老公,還是要嫁給一個床上猛男?

  門外,剛剛還在暗暗為張冬豎起大拇指的馬副總,聽到這話差點沒跳起來。

  對楊明豔說這種話,難道張冬不怕高冷女總裁突然暴起嗎?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辦公室裡卻久久沒有傳出聲音。

  半分鐘後,楊明豔充滿羞憤的尖叫聲突然響起。

  “張冬!
你給我走!
酒坊要是一年内回不了本,我絕饒不了你!

  随後,張冬就一臉狼狽的被趕了出來。

  看到躲在門口偷聽的馬副總時,張冬忍不住幹笑了兩聲。

  “馬老哥,事情好像解決了。

  馬副總則是滿臉的崇拜,仿佛小迷弟看到了大明星。

  “張老弟,你牛啊!
當着楊總說那些話,楊總不僅沒有發飙,反而答應讓酒坊繼續運營!
真是前所未有!
前所未有啊!

  楊明豔以往對犯錯的下屬是非常嚴厲的,隻要犯了原則性錯誤,哪怕錯誤不大,也會狠狠地教訓對方一頓。

  可張冬呢?

  人家不僅犯了錯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當場怼了楊明豔一頓。

  甚至于,張冬還敢拿楊明豔未來的老公開玩笑。

  旁人敢這麼做,恐怕早就被楊明豔給滅了,哪能像張冬這樣沒事人一樣走出來。

  馬副總現在已經深信不疑了,張冬和楊明豔之間絕對有貓膩,甚至是間情!

  看來無論是多麼暴躁多麼高冷的女烈馬,隻要能在床上把她降服,女烈馬也能變成溫順的小母馬。

  對于馬副總的崇拜,張冬隻能幹笑以對。

  實際上,他剛才也是捏着一把汗,畢竟誰也不知道楊明豔會不會當場發飙。

  辦公室裡,把張冬趕走後,楊明豔趴在辦公桌上,好一會才擡起了頭。

  她的俏臉不知何時變得通紅一片,耳朵都紅撲撲的,襯得臉蛋更加粉嫩動人。

  “壞蛋,居然跟人家說那種事!
真是壞死了!
”楊明豔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着。

  話說完,她臉上的嬌羞更濃,不知為何,忽然想起當初在張冬床上看到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條穿過的男人内庫,和普通内庫不同的是,那内庫前部顯得特别寬松,似乎是被某些東西撐大了。

  顯然,内庫的主人資本應該非常雄厚,不然也不至于把内庫前面部分撐得那麼大!

  至于内庫的主人是誰,那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是張冬無疑!

  回想起張冬剛才的話,楊明豔隻覺得小心髒都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

  難道他是在暗示什麼嗎?

  張冬資本雄厚,又釀造出效果出衆的狀陽酒,那方面肯定是猛男中的猛男。

  難道說,張冬真正的意圖,是在自我推銷?

  如果将來自己真的答應和他在一起,能受得了他這樣的超級猛男嗎?

  楊明豔忍不住摸了摸火燙的臉蛋,自己怎麼能想那麼羞人的事情呢?

  可她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就越是不由自主地幻想和張冬在一起的場景。

  直到最後,他羞得受不了,隻能再次趴到辦公桌上裝睡。

  而張冬雖然被楊明豔趕出辦公室,但這次的危機也算解除了。

  他跟馬副總去小辦公室坐了會,兩人審核了下标簽樣品,最終正式拍闆!

  其實标簽什麼的都是其次,張冬對狀陽酒有絕對的信心,隻要消費者嘗試過狀陽酒的效果,接下來的銷量根本不用愁!

  至此,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結束。

  馬副總繼續負責宣傳推廣,等過兩天負責釀酒技術的主管到了,張冬就要準備正式釀造第一批西山神酒!

  臨走時,馬副總還邀請張冬明天跟他一塊去見兩個老朋友,順便宣傳下西山神酒,不過被張冬婉拒了。

  因為他明天有更重要的事,爹媽忌日!

  沒錯,明天就是張冬和張招娣爹媽的忌日!

  爹媽辛辛苦苦一輩子,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不說,還落了一身病,以至于早早撒手人寰。

  而為了給爹媽辦葬禮,姐弟倆花光了家裡大半的積蓄,所以日子過得才那麼苦。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張冬和姐姐就帶着黃紙寶鈔和蠟燭去後山拜祭爹媽。

  天陰沉沉的,似乎随時都可能下雨。

  路上時候,張冬還吐槽了天氣預報,明明說今天是大晴天,結果連個太陽都見不到。

  姐姐張招娣卻反常的沉默了一路。

  張冬隻當姐姐思念爹媽,也沒怎麼當回事。

  等兩人到墳前拜祭過後,張招娣眼角含淚訴說着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爹,娘,冬子現在有出息了!
不光能賺錢,還學了一手好醫術!
咱家正在蓋二層小洋樓,冬子還當上了西山酒坊的大股東……”

  說到最後,張招娣忽然覺得心頭有點發堵。

  當初爹爹留下來的那封信,在大雨壓塌房子的那天毀掉了。

  每每想起信裡寫的内容,張招娣就想把真相告訴張冬。

  可多少次,話到嘴邊,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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