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姐,我剛才是跟你鬧着玩的!
」張冬幹咳兩聲說道。
張招娣嬌嗔道:「以後可不許跟姐姐開這種玩笑了!
那個……既然紙條的事已經結束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家!
」
「啊?
」張冬驚訝的看向張招娣:「姐,你回去那麼早幹什麼?
留下來多玩幾天啊!
」
「不啦!
家裡還有不少事需要我處理呢!
而且……總之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
你幫我訂車票!
」張招娣紅着臉說道。
說完她不等張冬回應,轉身匆匆跑回了家。
看着張招娣離去的身影,張冬仿佛明白了什麼。
張招娣之所以要急着回川河縣,恐怕是為了躲他!
剛才那個擁抱代表着什麼,張冬和張招娣心裡都明白。
看樣子,張招娣暫時還接受不了這種關系!
張冬歎了口氣:「看來隻能等處理完手頭的事,回家待一段時間了!
」
楊明豔提醒的很對,在得知張招娣不是自己的親姐姐後,如果還任憑她嫁給别人,将來自己肯定會後悔!
為了不讓将來的自己後悔,過段時間他必須得回川河縣一趟!
次日上午,張招娣果然離開了天京市。
張冬試圖挽留,可張招娣的态度卻很堅決,甚至還表示如果張冬不給她買票,她就自己買票回去。
沒辦法,張冬隻得把她送到高鐵站。
随行的還有萊拉!
張冬打算讓萊拉跟着張招娣回家,待在她身邊保護她,同時也保護身在川河縣的幾女。
雖然萊拉還沒有完全掌握宗師境圓滿級别的力量,但她是三姐妹中實力最強的,現在已經可以比肩那些初入宗師境圓滿級别的強者了!
有她保護張招娣,張冬很放心。
高鐵站檢票口,張冬和張招娣依依惜别。
臨别之際,張招娣眼中也充滿了不舍。
但轉念想到昨晚張冬抱她的場景,張招娣還是狠下心來,向他招手道别。
「姐,平時照顧好自己!
萊拉,一定要保護好我姐!
」張冬也向兩人招手。
等送别了張招娣,怅然若失的張冬正準備往回走。
不料這時上官雄卻打來了電話,說是要請他喝酒。
張冬有段日子沒見過上官雄了,剛好他現在心情郁悶,也想找個人喝喝酒說說話。
半個小時後,張冬開車來到上官雄的别墅。
别墅的門衛早就記住了張冬的模樣,見他來了趕忙上前行禮。
上官雄本人得到消息後更是親自出門迎接。
「哈哈哈!
張老弟,有段時間沒見你了!
老哥我好想念你啊!
」上官雄見面就給了張冬一個熊抱。
雖然他表現得和以往差不多,但張冬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上官雄的氣勢萎靡了許多,似乎有傷在身!
不過上官雄沒有主動提起,張冬也沒有點出這件事,隻是笑着跟他一塊來到後花園喝酒。
後花園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酒席,美酒佳肴,遠遠地就聞到了香氣。
「好酒!
」張冬深吸一口氣贊歎道。
上官雄眼睛一亮:「老弟的鼻子很靈敏嘛!
這可是窖藏了五十年的好酒!
是我從一個美酒收藏大師那兒高價買來的!
咱們一塊嘗嘗!
」
入座後,上官雄給張冬倒了一杯酒,兩人一飲而盡。
「不錯!
的确是一等一的美酒!
」張冬贊歎。
上官雄略顯得意:「那是當然!
招待張老弟你,必須得拿出最好的酒來!
」
不料張冬話鋒一轉:「隻可惜,美酒雖然好,但喝酒的人卻有心事!
怕是要糟
蹋了這五十年的窖藏啊!
」
聞言,上官雄臉色微變,顯然沒想到張冬居然察覺到了他的心事。
這下他幹脆也不裝了,直接苦澀一笑搖了搖頭。
「張老弟慧眼如炬!
老哥我的确有心事!
」
張冬有些好奇:「上官老哥,你有什麼心事?
盡管說出來,或許我能為你分憂!
」
聽到這句話,上官雄忽然站了起來,朝張冬鞠了一躬。
見上官雄向自己鞠躬,張冬趕忙起身制止了他。
「老哥你這是幹啥?
你是我老哥,怎麼能給我鞠躬呢?
」
上官雄表情嚴肅:「老弟,老哥有件性命攸關的事要求你!
我給你鞠躬也是理所應當的!
」
張冬沉聲道:「上官老哥,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可就是不拿我當兄弟了!
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能幫上忙的,兄弟一定不會推辭!
」
聽到張冬的話,上官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示意張冬落座。
兩人重新坐下,上官雄給張冬倒了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随即一飲而盡。
「唉!
老弟,這件事你其實應該早就猜到了吧?
」上官雄忽然看向張冬道。
張冬挑了挑眉:「什麼事?
」
「就是我被龍老,也就是龍鴻安用蠱蟲操控的事!
」上官雄一字一句的說道。
提起這件事,張冬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我之前有過猜測!
起初我也想過要幫老哥你驅除體内的蠱蟲,但你體内的蠱蟲早已紮根,除了龍鴻安外,其他人怕是根本無法取出!
所以我才沒提這件事!
」
上官雄忍不住苦澀一笑:
「是啊!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我就是龍鴻安操縱的傀儡!
」
「雖然表面上我上官雄是金錢幫的幫主,在天京市威名赫赫!
可私底下,我卻隻是龍鴻安的一條狗而已!
」
張冬眉頭微皺:「老哥,别這麼說!
你隻是受制于龍鴻安而已!
」
上官雄滿臉凄然:
「如果隻是受制于他也就罷了!
畢竟他當初對我有恩,我也願意為他效忠一輩子!
」
「可直到最近我才得知了一個消息!
那龍鴻安居然想用我來當祭品,打開那座傳說中的帝辛墓!
」
「什麼?
」張冬眼中精芒一閃:「龍鴻安想讓你當祭品?
」
經曆過神龍山的那件事之後,張冬對于拿活人當祭品的事簡直深惡痛絕!
「沒錯!
就是這樣!
我一直以為,自己算是龍鴻安身邊的忠犬,龍鴻安也會拿我當最信賴的手下。
」上官雄說着歎了口氣。
「唉,可我萬萬沒想到,在他眼裡,我隻不過是一條随時可以拿來獻祭的狗而已!
」
張冬忽然明白上官雄為什麼請他來喝酒了!
他也沒有廢話,直接說出了上官雄想聽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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