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跟我進屋吧!
」張冬對火靈兒說。
說完他轉身走進了卧室。
火靈兒頓時愣住了,這就要進卧室了?
在外面不能學嗎?
不過她還是乖乖跟着張冬進了卧室。
進門後,張冬指着床鋪說道。
「脫掉外衣,上床!
」
這話一出,火靈兒徹底驚呆當場。
她沒聽錯吧?
張冬讓她脫衣服上床!
難道……難道他想潛規則自己?
可是這也太快了吧!
火靈兒的确很喜歡張冬,也很想和他發展下去。
但她還沒做好向張冬獻身的準備呀!
火靈兒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脫……***衣服上……上床?
」
張冬瞥了她一眼:「别誤會!
我說的是讓你脫掉外衣躺到床上!
這裡沒有人體模型,我隻有在你身上施展針灸技法,這樣才能讓你盡快學會。
」
「你隻需要脫掉外衣就行,而且沒看錯的話,你穿的内/衣應該是很保守的那種。
就算隻穿内/衣,也不算春光外洩!
至少比海灘比基尼保守得多!
」
火靈兒俏臉唰一下就紅了,原來是她搞錯了!
她紅着臉說道:「我知道了!
我……我這就脫衣服!
」
說着她果真脫起了上衣。
伴随着上衣的脫落,火靈兒那窈窕傲人的身材也盡數展露在張冬面前。
張冬說的沒錯,火靈兒穿的果然是保守型的内/衣。
但這内/衣卻是緊身款!
脫掉外衣的她,真可謂是***S曲線。
就連張冬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平日裡還真沒注意到,火靈兒的身材居然這麼好!
火靈兒則雙手護在胸前,低着頭小臉紅撲撲的。
「接下來我該做什麼呀?
」
「什麼也不用做,你躺到床上就行!
」張冬随口道。
火靈兒乖乖聽話的躺在床上,張冬也從兜裡取出了針灸包。
「我接下來要教你的針灸技法名為七步逆行針,這門針法總共需要針刺七個穴位,但七個穴位内含七七四十九種變化。
」張冬介紹起來。
「每一種變化都有着不同的功效,而且需要将内氣注入銀針中才能發揮出針灸技法的最大作用!
」
「七步逆行針适用于各種急性内傷和急性病痛,非常符合你對針灸技法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它最後的一種變化可以用來對敵!
」
火靈兒強忍羞澀的問張冬:「冬子,能不能先教我最後一種變化呀?
我對那個更感興趣一些!
」
張冬點點頭:「可以,學習是要講究興趣的。
你越是感興趣,學習的效率也就越高!
」
随後的時間裡,他将七步逆行針的最後一種變化教給了火靈兒。
在火靈兒身上施針時,兩人免不了會有肢體接觸。
時間一長,空氣中的暧昧氛圍也越來越濃。
直到張冬注意到,火靈兒俏臉酡/紅,眼神也有些迷/離之際,就知道差不多該停止授課了。
否則再繼續下去,萬一兩人真的發生點什麼,事後可不太好收場。
其實張冬早就察覺到火靈兒對他有意,但他總覺得兩人之間始終差了點什麼。
如果強行讓他們兩人在一起,恐怕他們也無法達到真正的肉/體和心靈的雙重共鳴!
因此張冬才故作不知,更加不會主動提起他和火靈兒的事。
再一次在火靈兒身上演練了七步逆行針的最後一種變化後,張冬取下銀針放回
針灸包裡,随即拍了拍手。
「好了!
這次的教學結束了!
」
床上的火靈兒這才回過神來,先前她竟有些失神了。
火靈兒紅着臉點點頭:「好,好的!
謝謝你冬子!
」
「謝***什麼?
我們可是好朋友,教你幾手絕活根本不算什麼!
」張冬随意擺了擺手道。
頓了頓他又說道:「對了,你掌握的怎麼樣了?
」
火靈兒想了想說道:「已經差不多掌握了!
」
「很好!
距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不如你先回屋休息吧!
」張冬笑道。
火靈兒點點頭,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
臨走的時候,她忽然向張冬提出了個請求。
「冬子,你能把剛才的那套銀針送給我嘛?
」
張冬一愣,随即笑了起來。
「當然沒問題!
我這趟出來還帶着備用的針灸包呢!
這套銀針就送給你了!
」
說着他從兜裡取出針灸包遞給火靈兒。
火靈兒小心翼翼的接過,仿佛這是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謝謝你啦!
」她紅着臉向張冬道謝。
說完,不等張冬回應,火靈兒就匆匆離開了他的房間。
看着火靈兒離去時的窈窕背影,張冬不由得搖了搖頭。
别看她是朱雀戰隊的大隊長,可說到底也隻是個小女生啊!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火雷動再次設下宴席邀請張冬一行人。
這次的宴席不像昨天那樣盛大,反而隻有寥寥數人。
除了火雷動外,就隻有他兒子火天賜和雲青長老出席。
令張冬沒想到的是,衆人前腳剛坐下,後腳火烈居然也來了!
見火烈到來,火鳳凰和火靈兒趕忙起身。
「太上長老,您也來了?
快坐下吧,這裡有空位呢!
」火鳳凰笑吟吟的說道。
火靈兒也笑着說:「是呀,太上長老!
您就坐在我和鳳凰姐中間吧!
」
火烈忍不住笑了:「好啊!
那我就坐在你們中間吧!
跟你們年輕人一塊坐,我也顯得年輕了不少。
」
火雷動卻是一臉的無奈:「火烈太上長老,您應該坐主位才是,怎麼能跟小輩們坐在一起呢?
」
聞言火烈笑着道:「我跟小輩們坐在一起怎麼了?
今天是家宴,又不是什麼正式宴會,老夫說得對吧?
」
說着他還朝桌上的衆人眨了眨眼,十足的老頑童形象。
衆人都忍不住倏爾一笑,火烈平日裡是德高望重的太上長老,但有些時候他還是很有趣的。
「好吧,既然火烈太上長老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你的意思來。
」火雷動無奈道。
他轉而看向張冬:「張顧問,你好不容易來火家一趟,原本應該好好招待你的。
隻是沒想到,族内突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以至于我白天都沒功夫招待你,真是失禮了。
」
提起那兩個火家的嫡系子弟被人殺死的事,張冬的神情變得鄭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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