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冬翻了個白眼說道:
“喂喂!
楊冬妮,不就是十幾分鐘前在飯店門口,把你初吻奪走了嗎?
你至于這麼恨我,還要當衆诋毀我的醫術?
”
聽到張冬的話,楊冬妮臉色瞬間大變。
不過還不等她有所動作,旁邊的鄭飛卻突然跳了起來,滿臉仇恨的怒視着張冬。
“你說什麼?
你奪走了妮妮的初吻?
該死的,我要跟你決鬥!
跟你決鬥!
”
說到最後,鄭飛眼睛都變紅了,像極了紅眼的公兔子。
楊冬妮臉色鐵青。
她沒想到張冬居然會把奪走她初吻的事當着鄭飛的面說出來。
是了!
就是這樣!
難怪剛才她會有種不妙的感覺,果然是因為這事!
楊冬妮眼神憤怒的望着張冬,如果有可能,她真想上前狠狠抽張冬十個大嘴巴子。
混蛋,奪走了人家的初吻不說,居然還當着人家追求者的面把這事說出來。
無恥之徒,太無恥了!
楊冬妮和鄭飛被氣得快炸了。
不遠處的楊明豔卻是不由得偷笑起來。
雖然她對張冬奪走楊冬妮初吻的這件事,心裡也有點芥蒂。
但是能看到楊冬妮當衆吃癟,她還是很開心的。
“決鬥?
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确定要跟我決鬥?
”張冬上下打量鄭飛一番說道。
鄭飛長得還算帥氣,隻是身體稍顯瘦弱,跟身材魁梧的張冬比起來自是大大不如。
聞言,隻見鄭飛漲紅了臉:“誰說要跟你打架了?
我說的決鬥,是要跟你在整容方面決鬥!
我們倆比比看,看誰能治好這位廚師長的女兒!
”
“可以啊!
不過比試什麼的不現實,病人隻有一個!
不如這樣,我先給病人治療,三天時間,三天後見分曉!
如果到時病人嘴上還有疤痕,那就算我輸!
怎麼樣?
”張冬笑道。
聽到他說的比試方式,在場衆人再次愣了下,旋即齊刷刷望向張冬,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三天時間就想治好兔唇,而且還不留疤痕,張冬該不會是在說瘋話吧?
這一刻,鄭飛更是滿臉的獰笑。
仿佛生怕張冬反悔似的,他趕忙開口道:
“小子,這可是你說的!
如果三天後你做不到你說的這些,你就得跪在妮妮面前,自己抽自己的臉一百下,抽一下還要說一遍你錯了你無恥你不要臉!
”
因為憤怒的緣故,此刻鄭飛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怪異。
“張冬,千萬别答應!
這種比試絕對不能答應!
”旁邊的楊明豔趕忙提醒張冬。
張冬卻聳聳肩:“為什麼不答應?
話說回來,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這樣吧,你要是輸了,你也跪在楊冬妮面前,自己抽自己的臉一百下,抽一下還要說一遍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怎麼樣?
”
鄭飛的臉色再變,張冬想出來的懲罰真是太狠了!
讓他跪在楊冬妮面前,還要親口說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要是他真這麼做了,以後還怎麼有臉再追求楊冬妮?
不過轉念想到兩人打賭的内容,鄭飛不由得冷笑起來。
治療兔唇,三天時間,還想不留疤痕,這怎麼可能!
這次打賭,他一定赢!
所以不管賭注是什麼,他都會選擇接受!
鄭飛冷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
“等等!
這個賭不能打!
”旁邊的楊冬妮忽然開口打斷了鄭飛。
鄭飛愣了下。
旋即,他轉頭震驚的望着楊冬妮。
“妮妮,為什麼不讓我跟他打賭?
難道你懷疑我會輸?
我不可能輸的!
這世上沒有人能在三天時間内治好兔唇,而且不留疤痕!
”
對于鄭飛的不滿,楊冬妮眉頭微皺。
旋即,她一臉微笑的開解道:“鄭飛,我不是懷疑你會輸,我隻是覺得根本沒必要打這種賭而已。
”
雖然楊冬妮也認為,張冬不可能讓老高的女兒半點疤痕也不留。
但不知怎的,她心裡總有種不太妙的感覺,就像剛才的那種感覺一樣。
直覺告訴楊冬妮,鄭飛絕對不能跟張冬打賭!
這時,張冬笑着加了一把火。
“啧啧,看來你是怕了啊!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高廚師長,我看你也别在這兒上班了,等我治好了你女兒,你就去玫瑰大飯店上班,那該多好!
”張冬說道。
“誰說我怕了!
打賭,賭就賭!
”鄭飛沉聲道。
楊冬妮皺着眉頭:“鄭飛,你忘了剛才我說什麼了?
不能跟他打賭!
”
“妮妮,這個賭約我一定能赢!
你一直阻止我打賭,難不成,你怕這小子輸?
”鄭飛臉色一沉。
從剛才張冬說,他奪走了楊冬妮的初吻之後,鄭飛就隐隐把張冬當成了情敵。
眼下鄭飛跟張冬打賭,自認為穩赢不輸。
可楊冬妮卻偏偏勸他不要跟張冬打賭,這不明擺着是擔心張冬會輸嗎?
見鄭飛吃起了張冬的飛醋,楊冬妮頓感無語,這都是哪跟哪?
“你怎麼這麼想?
我巴不得他輸呢!
”楊冬妮皺眉道。
鄭飛擺擺手:“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别管我和他的賭約了,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
”
意識到楊冬妮在維護“情敵”,鄭飛難得的爺們了一次。
“你!
”楊冬妮為之氣結。
但鄭飛執意要打賭,她再勸阻也沒用了。
轉念想到兩人賭約的内容,楊冬妮還是不相信張冬能做到那種程度,因為那簡直堪稱奇迹!
“好吧,你們要賭就賭吧!
這事我不管了!
”楊冬妮說着坐了下來,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鄭飛卻挑了挑眉,望向張冬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小子,我就給你三天時間!
三天後,我們還是在這裡見面,到時我要讓你跪在妮妮面前抽耳光,之後我再帶團隊給廚師長的女兒做手術!
”
今天鄭飛隻是跟老高了解情況。
原本他計劃明天一早再讓整容手術團隊過來,再借用縣裡一家私人醫院的手術室進行整容手術,畢竟鄭飛一個人可做不了手術。
張冬聳聳肩:“好,三天後再見!
不過到時候你不用帶什麼團隊來,自己來就行,不然我怕你丢臉的樣子讓下屬看到,你以後不好做人。
”
“可惡的小子!
到時候看誰不好做人!
”鄭飛咬牙切齒。
一想到張冬奪走了他心目中女神的初吻,鄭飛簡直對張冬恨之入骨。
他追求楊冬妮那麼長時間,卻連對方的小手都沒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