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神色一動,猜到了女人的打算。
果然,女人給了錢以後,轉身冷冷的看向病床上的丈夫。
“錢洲洲,你背着我做了那麼惡心的事,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等你痊愈後,咱兩人民政局見!
”
說完女人轉身氣沖沖的離開了病房。
錢洲洲看着女人離去的身影,張了張嘴想要叫住她,但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他老婆賢良淑德,對他也是忠貞不二,要怪隻怪他自己做了惡心的事。
見狀,張冬忍不住搖了搖頭道:
“錢先生,你的家事我們管不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治好!
”
“待會我會給你開一副方子,你服下後會出現劇烈的嘔吐症狀。
等什麼時候把體内的蠱蟲吐幹淨了,你的病什麼時候才會好轉。
”
他看了葛長洪一眼,葛長洪會意,從兜裡掏出紙筆遞給他。
張冬筆走龍蛇,很快就寫下了一幅方子遞給葛長洪。
葛長洪接過張冬的方子看了一眼,眼睛瞬間瞪的滾圓。
“老闆,您……您開的是藥方嗎?
”
張冬一臉淡然:“當然是藥方,不是藥方是什麼?
”
“可是這方子裡居然有……”葛長洪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
病床上的錢洲洲忍不住問道:“葛院長,方子裡有什麼?
”
葛長洪猶豫了下,用問詢的目光看向張冬。
張冬笑道:“把方子給他看吧!
我們給病人治病,藥方自然要對病人公開透明!
”
見張冬都這麼說了,葛長洪才走上前把筆記本拿給錢洲洲看。
錢洲洲掃了一眼藥方,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
“這……這是給我開的藥方子?
裡面怎麼全是有毒的東西!
毒蠍子,毒蜈蚣,還有蝮蛇蛇膽!
天呐!
你們該不會是要殺了我吧?
”
面對錢洲洲質疑的眼神,張冬随意拍了拍手。
“這就是給你治病的方子!
你中了色欲降,想要破除體内的蠱蟲隻能以毒攻毒!
除了這個法子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方法能治好你!
”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的治療方案!
不過那麼一來你就另請高明吧!
”
說完張冬轉身就要離開。
見狀錢洲洲急了,趕忙大喊。
“我接受!
我接受!
”
張冬停住了腳步,随即吩咐葛長洪派人去抓藥煎藥。
一小時後,錢洲洲看着面前墨綠色冒着熱氣的中藥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轉頭看了張冬一眼。
“張院長,你确定我喝了這碗湯藥就能治好降頭?
”
張冬攤了攤手:“沒錯!
趕緊喝吧!
喝完雖然會很難受,但想要化解你中的色欲降,這是唯一的方法!
”
聽到張冬的話,錢洲洲一咬牙,直接咕嘟咕嘟把碗裡的湯藥全都喝幹了。
喝完藥沒多久,他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捂着肚子滿臉痛苦。
“我的肚子……好疼!
啊……比之前還疼啊!
”
張冬說道:“疼一會你就會開始吐,等吐的差不多了,到時你體内的蠱蟲就算排幹淨了,身體也會很快康複!
葛院長,你安排人照顧他吧!
我的任務完成了!
”
等張冬和葛長洪離開病房時,身後錢洲洲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走廊裡不少病人和病人家屬都在往這邊看,眼神裡透着嫌棄。
雖說醫院裡都是身患病痛的病人,可是像錢洲洲這樣整天跟殺豬似的慘叫的還真是不多見。
吩咐兩個男護士去病房裡照顧錢洲洲後,葛長洪表情古怪的低聲對張冬說道:
“老闆,您是不是還有其他方法能治好那個錢洲洲?
”
聞言張冬笑了:“沒錯!
他中的不過是最普通的降頭,隻要我用内氣幫他清理體内的蠱蟲,隻需幾分鐘就能治好他,而且他也不會有半點痛苦。
”
葛長洪神情更古怪了:“那您怎麼還讓他喝湯藥,還要讓他這麼痛苦啊?
”
“很簡單,他有那麼賢良淑德的妻子,還背着妻子在外面跟風月場所的女人亂搞,甚至都沒想過會把外面的髒病帶回家!
”張冬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像他這樣的人,不好好懲罰他一番怎麼行?
希望這次以後他能吸取教訓,以後老老實實的顧好家裡,别再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
葛長洪聽後恍然大悟,不由得沖張冬豎起大拇指。
“老闆您說的對,要是錢洲洲在外面亂搞得了髒病甚至是艾/滋,那他老婆可就慘了!
”
兩人回到葛長洪的辦公室喝茶,等時間接近中午的時候,男護士跑來報告說錢洲洲已經不再嘔吐了。
張冬随意的擺擺手:“我知道了!
你跟他說讓他在醫院再住一個星期,每天打抗生素。
最多一周,他身上的膿包就會全部消除!
不過留疤是免不了的,也算是留給他的警醒吧!
”
男護士離開後,張冬也起身要走。
葛長洪見狀趕忙表示要請張冬吃飯,卻被張冬笑着婉拒了。
“今天有人請我吃飯,已經約了我很久了。
不過前段時間我有事外出一直沒赴約,對方知道我回來又打電話來邀請,這次必須得過去了。
”
張冬口中要請他吃飯的不是别人,正是代表風家大長老邀請他的風四姐!
此前風家一直想跟張冬和談,但張冬卻故意拖着他們。
現在時間拖的夠久了,張冬也該和風家的大長老見個面了!
得知張冬有正事,葛長洪把他送到停車場,目送着張冬開車離去。
看着張冬離去的方向,他忍不住感歎起來。
“老闆不僅妙手回春輕松治好了怪病,而且還借着治病的由頭教那個錢洲洲做人,真是神醫,神醫啊!
”
張冬離開仁愛醫院,直奔跟風四姐約定好的醉春樓。
醉春樓是天京市有名的高檔飯店,隻供應那些有權有勢的人。
如果身份不夠,哪怕有錢都沒資格進醉春樓的門。
張冬抵達醉春樓時,停車場清一色的豪車,看來這裡果然不是普通人能來的地方。
才剛下車,風四姐就帶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腳步匆匆的小跑了過來。
“張先生,您來了!
”風四姐語氣透着恭敬。
“張先生好!
”她旁邊的小姑娘也甜聲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