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金龜婿張冬的幫忙,以後陳若雨家搞不好會比之前過的還要好。
如此一來,這幫親戚反而不敢拿回自己的錢了。
看着剛才還滿臉刻薄争着要錢,現在卻不肯動彈的親戚們,陳若雨忍不住冷笑一聲。
“拿錢啊!
把你們的錢都拿走!
從今以後,不許再進我們家的門!
”
說到最後,陳若雨的語氣裡多了幾分冰冷。
自從家裡發生變故以來,陳若雨可算是認清了這些親戚的嘴臉。
當初父親得病,親戚們願意借錢給他治病。
那時陳若雨還很感動,并且暗自下定決心,将來哪怕是外出打工,也要賺夠錢還給親戚們,甚至還要多給他們一些利息。
可沒想到的是,這些親戚得知陳若雨家的蔬菜大棚賣掉後,竟然直接就變了臉。
他們再也不複之前那副和善的模樣,反而天天上門催債!
這段時間,陳若雨經曆了許多,也成長了許多。
對待這些勢利眼的親戚,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她這麼說,那些親戚們頓時露出尴尬的表情。
一旁的陳母動了動嘴,似乎想要勸說陳若雨不要這樣,畢竟都是親戚。
可轉念想到剛才這幫“親戚”要債的嘴臉,陳母也說不出勸慰的話來了。
陳若雨冷冷的盯着這些老娘們:“怎麼?
這些錢不夠?
我特意多拿出來三千,就當是還給你們的利息了!
還不趕緊走!
”
聽到陳若雨說這些錢裡面多放了三千,那些親戚眼睛頓時放光,一個個沖上前就要搶。
“别在這裡搶,要搶出去搶,如果你們敢在屋裡搶,信不信我直接讓若雨把那三千拿回來?
”張冬神色冷漠道。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自從成為酒坊的老闆以來,張冬身上也逐漸培養出了上位者的氣質,說話時也更有威嚴。
張冬發話,這幫老娘們再也不敢搶了,趕忙選了一個人拿起錢,面帶尴尬表情離開了陳若雨家。
至于欠條的事,在場所有人都沒提及,因為農村人借錢一般不寫借條。
借了錢就是借了,沒借就是沒借,在借條上面,農村人基本不會耍花樣,這點不像城裡人。
等她們走後,陳母這才走上前。
“若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小夥子是誰?
他真的願意借給我們家二十萬嗎?
”
提起張冬,陳若雨的俏臉不由得紅了。
她語氣略帶幾分羞澀的介紹起張冬來。
“媽,這是張冬,我初中時候的同學!
”
“阿姨好!
您叫我冬子就行!
”張冬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
陳母注意到女兒的羞澀表情,眼中閃過一抹訝色。
之前怎麼沒聽女兒提起過張冬的事?
等等,張冬這個名字,怎麼有些熟悉呢?
陳母忽然想起來,她當初偶然間看過陳若雨寫的日記。
日記裡面經常出現的那個人,名字似乎就叫張冬!
難道說,面前的張冬,就是女兒初中時候暗戀的那個男生?
想到這裡,陳母看向張冬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上下打量一番後,陳母暗自點了點頭,頗有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架勢。
“冬子,真是太感謝你了!
如果不是你,這些勢利眼的親戚還真不知道要怎麼糾纏我們。
”陳母苦笑道。
頓了頓,陳母又道:“這二十萬裡面,有五萬是從若雨的幾個舅舅那邊借的,這些暫時不用還,若雨你先把那五萬還給冬子。
”
“至于剩下的十五萬,待會我寫個欠條,我們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内還給你!
”
雖然陳母猜到張冬是陳若雨曾經暗戀的男生,而且将來兩人有可能會在一起。
但她還是不想平白欠張冬的錢。
聞言,張冬笑着擺擺手:“阿姨,錢暫時就不用還了!
我現在手頭不急着用錢,還是先把從親戚那裡借的錢全還上吧!
”
“這怎麼能行呢?
”陳母趕忙說道,“我們不能平白受你恩惠的!
”
陳若雨也點點頭:“是啊,張冬,你借我們家二十萬應急,這已經是幫了很大的忙了。
過段時間我準備去外地打工,我會盡快賺到錢還你的。
”
“先不說錢的事了,叔叔在哪?
我想先見見他。
”張冬岔開了話題。
提起陳父,陳母和陳若雨都沉默了。
幾秒鐘後,陳母才歎了口氣,指着裡屋方向。
“若雨她爸就在裡屋,不過自從上次去省城治病沒治好,他回來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再加上最近親戚上門要債,他更加自責了,覺得是他拖累了我們母女倆。
”
張冬點點頭:“這樣吧,我先進去看下叔叔的情況,也許我能治好他的病也說不定!
”
說完張冬徑直朝着裡屋走去,隻留下一臉疑惑的陳若雨母女倆。
“若雨,你這個同學,他是醫生?
”陳母忍不住問道。
陳若雨搖搖頭,俏臉上帶着驚訝:“我也不知道呀!
不過張冬現在開了個酒坊,就是最近很出名的那個西山酒坊!
”
帶着滿心疑惑的母女倆,下意識的跟着張冬的腳步進了裡屋。
進門後,她們就看到,張冬正坐在床邊給陳父把脈。
陳父則表情木然躺在床上,睜着眼睛望着天花闆。
從省城回來後,他就整天這樣了。
看到父親的模樣,陳若雨忍不住的眼眶紅了。
她知道父親心裡很難受。
以前的父親是家裡的頂梁柱,靠着種菜的本事,日子過得是一天比一天紅火。
但現在他卻成了整個家裡的拖累。
為了給他治病,家裡還欠債二十萬,這讓父親感到萬念俱灰。
倘若不是有母親每天在旁安慰,否則父親搞不好就想不開自殺了!
給陳父把脈一陣,張冬臉上露出了笑容。
強直性脊柱炎,号稱不死的癌症,的确很難治療,尋常中醫更是對此無能為力。
可張冬卻不是尋常中醫。
通過剛才的把脈,他發現陳父的病還不算太嚴重。
估計是因為前期治療時,陳若雨母女倆花光家底送他去省城治療的緣故。
有了前期的治療做鋪墊,張冬自信可以用七副藥讓陳父下床,三個月内讓他徹底痊愈!
張冬把陳父的手放回去,起身微笑着注視着他。
“陳叔叔,如果你願意相信我,我保證可以讓你在一星期内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