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孟曉彤再一次即将撲到張冬懷裡。
看着撲過來的孟曉彤,張冬皺了皺眉,側身往旁邊閃躲了下。
沒了張冬擋着,孟曉彤以華麗的姿勢再次爬到了地上。
幸虧地上都是雜草,不然她得摔一嘴泥!
“混蛋!
奪我初吻還打我皮股,我跟你拼了!
”
疼痛讓孟曉彤更加憤怒,作勢就要爬起來跟張冬厮打。
這時,張冬終于是怒了:“蠢女人!
你就是這麼感謝你的救命恩人的?
”
此言一出,孟曉彤驚呆了,她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麼無恥的男人。
奪走自己初吻,還用那麼變太的方式虐待自己,居然還敢自稱是她的救命恩人!
張冬繼續說道:“看看你旁邊那株結紫色果子的植物,這叫貞女果!
是最強的崔情藥!
如果不及時把情語發瀉出來,你會變白癡的!
”
“而且我也沒占你便宜,隻是抽你的皮股幫你發瀉于望。
雖然疼了點,但總比你直接撲上來強吧?
”
孟曉彤一愣,剛才她被羞憤沖昏了頭腦,壓根沒時間想這些。
現在想想,還真是這樣!
“那你……你還奪走我初吻,這該怎麼說!
”孟曉彤羞惱地質問道。
張冬聳聳肩:“冤枉,這可太冤枉了!
當時你藥性發作,主動撲過來強吻的我好不好?
我的初吻被你奪走了,我跟誰說理去?
”
張冬的話讓孟曉彤氣得幾乎七竅生煙,明明占了便宜,還擺出一副自己吃虧的樣子,真是太可惡了!
但她也打消了跟張冬拼命的念頭,雖然張冬很可惡,但也的确救了她。
更何況,剛才那種情況下,自己都主動要脫衣服了,哪怕張冬真的趁機占她的便宜,事後孟曉彤都沒地方說理去。
畢竟,是她自己誤食貞女果中毒,又不是張冬給她下的搖!
自知理虧,孟曉彤隻能咬着銀牙不再說話。
張冬沒理她,走到那株貞女果旁邊,準備把它移栽回去。
貞女果的藥性太特殊,留在山裡,萬一哪天讓村裡人不小心吃了就糟了。
注意到張冬的舉動,孟曉彤趕忙先一步擋在他面前,張開雙手護着身後的貞女果,一臉緊張的呵斥張冬。
“你幹什麼?
”
張冬皺了皺眉:“貞女果的藥性你已經體驗過了,任憑這種草藥在野外,很容易會出問題的,我必須把它移栽走!
”
“移栽走?
”孟曉彤眉毛一挑,“然後拿它去禍害女人?
”
張冬無語了:“禍害女人?
我要真想禍害女人,剛才就該把你禍害了!
你的這身材這模樣已經算是極品了!
”
被張冬稱作是極品女人,孟曉彤臉上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得意,可随後又怒氣沖沖盯着張冬。
“光天化日的你肯定不敢做些什麼,但晚上沒人的時候可就不敢保證了!
再說了,這株什麼貞女果,是我先發現的,就算要帶走,也該由我帶走!
”
見孟曉彤這麼蠻不講理,張冬也不願和她多糾纏。
“行,既然你要帶走,那就帶走吧!
你也是醫藥世家出身,這種藥物要是流傳出去的危害有多大,不用我提醒你吧?
”張冬淡然道。
孟曉彤哼了一聲:“那是當然!
我們孟家可是川河縣周邊最古老的中醫世家!
像那些珍貴和危險的藥物,都是專門放到庫房裡封存的!
”
聽到孟曉彤自稱是川河縣周邊最古老的中醫世家,張冬不由得心中一動。
孟家曆史悠久,也許當年金蟾道人見到的那株血靈草,正是被孟家取走的!
想到這裡,張冬伸手擋住了要去移植貞女果的孟曉彤。
孟曉彤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盯着張冬。
“你,你還想做什麼?
我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
平日裡孟曉彤在男人面前根本不怵,因為等閑男人也都不是她的對手。
可不知為何,面對張冬時,她卻總覺得有些害怕,這也許是因為剛才張冬狠狠打她皮股留下的後遺症。
“放心,我不想對你做什麼。
隻不過,有件事想問問你。
”張冬微笑道,“不知道你們孟家有沒有收藏過血靈草?
”
“血靈草?
”孟曉彤一愣,“那是什麼?
”
張冬拍了拍腦袋,血靈草非常罕見,哪怕是中醫世家也不一定能見過,甚至連名字都不一定聽說過。
“血靈草是一種通體如同血色一樣鮮紅的植物,尤其是葉子!
葉子一共有七片,呈橢圓形狀,顔色血紅猶如鮮血。
對了,葉子邊緣有小鋸齒,很好辨認的!
”張冬解釋說。
聽到一半時,孟曉彤忽然露出驚訝的神情,等張冬說完,她就急不可耐的問出口。
“等等,你剛才說的那種草藥,學名叫做血靈草是嗎?
它有什麼作用?
”
張冬卻笑了,從孟曉彤的反應來看,孟家果真收藏了那株血靈草!
“血靈草的作用嘛!
暫時還不能說,除非你肯借我兩片。
不多,兩片就行!
”張冬笑眯眯的說道。
孟曉彤不樂意了,嘴裡嘟囔着:“總共才七片,這些年家族試驗用了兩片,隻剩下五片了!
給你兩片我們不就隻有三片?
”
“放心,我可不白要你們的!
”張冬沉聲說,“兩片血靈草葉子,換我兩次出手治病的機會!
”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孟曉彤翻了個白眼,“我們堂堂醫藥世家孟家,還需要你出手治病?
”
“那用錢買總行了吧?
”張冬皺眉道。
孟曉彤的腦袋立時就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
我們孟家可不缺錢!
”
這下張冬徹底怒了,治病不肯,給錢又不要,難道真的要逼自己跑到他們孟家的庫房去偷?
盯着孟曉彤看了一陣,張冬忽然笑了,從兜裡掏出紙筆寫下自己的電話号碼。
“這樣吧!
這是我的電話,你記一下!
我叫張冬!
等回去你們孟家的人試驗貞女果時,如果無法解毒,就打我的電話!
”
“你們孟家治不好的病,我張冬能治!
你們孟家解不了的毒,我張冬能解!
”
貞女果藥性奇特,同樣也無藥可解。
想要解除貞女果藥性,除了發瀉與望之外,就隻有靠鬼門十三針,将體内的藥性逼出來。
張冬敢肯定,等孟曉彤把貞女果拿回家後,孟家現存的老中醫見獵心喜,多半會測試藥效,甚至以身測試。
到那時,孟家人解除不了貞女果的藥性,就隻能來求助張冬。
至于為什麼不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老中醫多半都是年事已高的人,要是真的因為發瀉藥性而元氣大傷,估計也沒幾年好活了!
交代完這些,張冬轉身就走,絲毫沒有繼續糾纏的意思。
孟曉彤則是面帶好奇。
這年輕人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大,怎麼敢放出這種狂言?
将紙片随意塞到兜裡,孟曉彤就忙着移植眼前這株貞女果了。
說起來她也是夠倒黴的,本來是聽爺爺的吩咐,跑到這座無名山上來勘察土質,沒想到卻意外吃了貞女果。
回想起來,她有些後怕的同時卻也有些慶幸。
得虧張冬隻是打她的皮股,要是換個居心不良的人,真的把她給那啥了,她這一輩子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