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的暖婚新妻(約定期間愛上你)》第2219章 纏人
酒店外,一輛黑色轎車跟上了艾米莉的車,特麗絲開車帶著艾米莉是從酒店後門離開的,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跟上了她們。
酒店,2888套房。
蘇簡安洗過澡從浴室出來,看到陸薄言穿著睡袍站在窗前。
保鏢在外面敲門,陸薄言出去了一趟,幾分鐘後他從外面回到臥室,看到蘇簡安吹幹了頭髮。
「有人來過了。
」陸薄言走上前。
蘇簡安轉身放下吹風機,「誰?
」
陸薄言說出一個名字,蘇簡安的眸子裡露出了一絲困惑。
「不明白?
」
蘇簡安搖了搖頭,「原來這麼多人都心急了。
」
陸薄言淺眯起眼角,「不知道這兩位也連夜找來,是為了什麼事。
」
蘇簡安想起沈越川白天說的話,似乎有點感興趣了,「你和傅家的人認識?
」
認識,而且很熟?
「有過生意上的往來,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
」陸薄言走過去雙手掐住蘇簡安的腰,蘇簡安轉頭看他。
陸薄言換一個話題,「今晚輸了錢?
」
「輸了,還輸了不少。
」蘇簡安語氣輕快。
陸薄言笑下,看蘇簡安彎著唇從他懷裡轉過來。
「輸錢還這麼開心。
」
「開心啊。
」蘇簡安眉眼帶著一些慵懶,像貓一樣,夜晚讓她變得放鬆,聲音也變軟了,「困了,睡覺了。
」
「一起睡。
」
陸薄言等蘇簡安睡下,起身披起外套,離開了房間。
酒店的餐廳晚間很早就停止運營了,此時還為陸薄言開著一盞燈。
燈光打在窗前,男人坐在窗邊能看到酒店外的夜景,黑色深得像墨,濃重撩人。
「陸總,穆總出去有段時間了。
」
「急什麼?
」
陸薄言看眼身旁跟著的保鏢。
陸薄言神色顯得沒什麼沉重之色,偶爾看看腕上的時間,到了快一點的時候,穆司爵的車終於回來了。
穆司爵的車在樓下停穩,陸薄言也起身從餐廳離開。
他來到電梯前等著,梯門叮的一聲打開時,穆司爵看到外面站著的人,也是難得露出了吃驚。
「追到了嗎?
」
陸薄言走上電梯開口問。
穆司爵看向身旁的男人,他回來時隻說要開走一輛車去給許佑寧買宵夜,「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
」
陸薄言勾了勾唇,「看清楚臉了嗎?
」
「查理夫人,就差她身上的槍傷了。
」
陸薄言點了點頭,他事前問過威爾斯,那條手帕隻有身為威爾斯家族的一員才能擁有。
「肩膀上的槍傷是不容易看到。
」
穆司爵點頭,朝陸薄言看了看。
電梯內安靜地沒有聲音。
快要到達樓層時,陸薄言不知道想到什麼,轉頭看了一眼穆司爵。
陸薄言忽然挑了挑眉頭,薄唇笑了,「司爵,你今晚肯定睡不了一個好覺了。
」
穆司爵回到房間,也沒想通陸薄言最後的這句話。
套房內的燈都滅了,他放下手裡打包回來的宵夜。
穆司爵洗了澡來到床前,夜色寧靜,床上安靜地躺著熟睡的女人。
穆司爵無聲無息地掀開被子躺下,他剛挨到床的一瞬間,身邊的女人就轉身過來,雙手在他脖子上纏了上去。
「去哪了?
」許佑寧輕聲細語。
穆司爵感覺到一副溫熱的身體挨向自己,瞬間緊繃了神經。
他轉過身,嗓音略顯低沉,「去查了一個人。
」
許佑寧的雙臂纏著他,身體也緊緊朝他貼著。
她洗過澡,身上是沐浴後的清香,這樣的姿勢勢必要發生點什麼才配得上此刻的香艷,許佑寧眼簾微微閉著,唇間輕呢,「要親自去才行?
」
「嗯。
」穆司爵一條手臂摟上她的腰。
他掌心內竟然是一把柔軟。
穆司爵驚了驚,許佑寧抱住了他,他眼底驟然一沉。
難怪許佑寧比平時熱,她隻穿著一件紗一般薄的睡裙,穆司爵手掌往下,他心底越來越沉了,他沒有感覺錯,許佑寧身上的睡裙隻蓋過大腿……
穆司爵渾身的氣血驟然往上湧,手臂摟緊了許佑寧,許佑寧的臉軟軟輕蹭在他的鎖骨處。
他不是二十齣頭的小男生了,可也禁不住許佑寧這樣的招惹……
穆司爵嗓音低沉,「佑寧,你再這樣,我就來真的了。
」
「什麼來真的?
」許佑寧好像不懂,聲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她完全就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穆司爵身體稍沉,許佑寧在夢中轉開身,她手掌探向穆司爵後背,隨意一摸,就讓穆司爵渾身緊繃著。
她太知道穆司爵的點在哪了,許佑寧抱著他,貼著他,像是在純粹地找他取暖一樣。
穆司爵低下頭,伸手扣住她的掌心,「你說什麼來真的?
」
他薄唇去吻她的唇瓣,許佑寧唇瓣微動,「什麼來真的……」
「去哪……」許佑寧小手迷迷糊糊摸向他的胸口,她今晚尤其纏人,粘著他,膩著他,讓穆司爵朝她靠近。
「我不走。
」穆司爵低聲開口。
許佑寧纖細的小腿貼向了他,穆司爵最後一根神經快要斷了,室內的溫度要比平時低一點,許佑寧一感覺到冷,就纏在穆司爵的身上。
穆司爵嗓音低沉,「佑寧,我知道你擔心我。
」
穆司爵被許佑寧摟住脖子,她大半個身子都掛在了他身上。
她不總是這樣,可一旦招惹,後果總是一方要繳械投降……
許佑寧抱得越來越緊,穆司爵隻要一動,她藤蔓般的手臂就纏了上來。
穆司爵渾身繃緊,整晚沒睡,許佑寧纏了他整整一晚上。
翌日,許佑寧一睜開眼,就被一道黑影撲倒了。
她定睛看清,穆司爵重重壓在了她的身上。
「回來了?
」許佑寧輕聲問,眸子清明,好像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佑寧,你不常這樣。
」穆司爵眸子幽深。
許佑寧感到奇怪,「我不常哪樣?
」
「你粘我,是因為想我,我知道,你一分一秒都不想讓我離開你。
」穆司爵突然就說出這麼一句肉麻的話了。
許佑寧微微一怔,輕抿下唇,「大清早怎麼說這些?
」
「忘了你是怎麼對我的?
」
「我怎麼對你的?
」
「不記得了?
」
穆司爵漆黑的眸子盯著她,要看看許佑寧心裡的想法。
許佑寧望了望穆司爵,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是低頭,彎了彎唇。
穆司爵手伸過來挑起許佑寧的下巴,「佑寧,你知不知道昨晚做了什麼?
」
「做什麼了嗎?
」許佑寧擡起眼簾,彎了彎唇,手輕推開穆司爵的胸口,「快起床吧。
」
「你對昨晚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
」
「好像沒有,我睡得挺沉的。
」許佑寧說了這麼一句就起身下床了。
穆司爵轉身坐回床上,看看許佑寧的背影,他眼底微深,綳了一整晚,這會兒穆司爵隻好去洗個消火的澡。
穆司爵從浴室出來時,許佑寧拿回來了吩咐保鏢去買的衣服。
兩人穿戴整齊來到餐廳,其他人都到齊了。
穆司爵和許佑寧在桌前坐下,蘇簡安正在詢問唐甜甜昨晚睡得好不好。
唐甜甜的精神看上去不錯,威爾斯坐在旁邊,將唐甜甜喜歡吃的牛排切了塊放在她的餐盤上。
許佑寧往旁邊一看,微微吃了一驚,「芸芸的腳怎麼了?
」
蕭芸芸坐在邊上,手邊還放著一副拐杖。
「早晨起來,在床腳撞了一下,痛死了。
」蕭芸芸委屈又無奈。
許佑寧關切地詢問,「嚴重嗎?
」
「等回家了好好養幾天吧。
」蕭芸芸嘆氣說道。
穆司爵在一旁隻聽到個床字,腦海裡驀地又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畫面。
許佑寧昨晚雖然隻是抱著他,什麼也沒做,但他可是真真切切感受了整整一晚。
許佑寧轉頭看穆司爵沒動早餐。
「胃口不好嗎?
」許佑寧將他手邊的咖啡換掉,「昨晚你好像也沒睡好,是不是累了?
」
沈越川忍不住擡頭朝他們看,就連蘇亦承都看過來了。
這話一出口可是透著十足曖昧的味道,穆司爵嘴角微動下,手裡一頓,他知道這些人腦袋裡在想什麼,可他總不能拆了許佑寧的面子,說他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穆司爵看下她,「我沒事。
」
「那就好。
」許佑寧點了點頭,「早上起來洗澡,怕你會感冒了。
」
沈越川眼睛朝他們看,眼底的笑意再也收不住了。
蘇亦承看了看穆司爵,動了下眉頭。
許佑寧的聲音其實不大,可偏偏穆司爵就被管住了。
穆司爵的薄唇動了動,想說不可能,正巧洛小夕也吃不下幾口,放下杓子,看了看穆司爵,「司爵,你是真沒睡好,臉色怎麼這麼差?
」
「……」
這一句話說完,桌前所有的目光都聚向他了,穆司爵臉色微變,被人這樣圍著關切,可真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