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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 第518章 第518章:去子留母!

婢子絕色 雨打琵琶 4644 2025-02-21 11:07

  孤敖天沉思良久,不知在想些什麼。

  禦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一個月前才将榮昌公主接入皇宮,可她卻已有四個月的身孕,不用他明說,孤敖天都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

  封後大典在即,榮昌公主卻已不潔,私下與外男苟合,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面上無光,感到憤怒不已!

  更何況是眼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半晌,孤敖天開口,語氣平淡,不辨喜怒:“她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禦醫輕顫道:“四……四個月。

  孤敖天撥弄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嘴角輕挑,像是自嘲:“呵,又騙孤?

  禦醫将頭垂得更低。

  禦醫心想,既然都這樣了,這榮昌公主應當是留不得了,他也不必再費神為她診脈開藥。

  隻是孤敖天良久不說話,也不遣退他,這讓禦醫内心無比煎熬。

  他擡眸,瞄了孤敖天一眼,見他面無表情,不喜不怒,一張臉如凝冰霜,瞧着讓人莫名膽寒。

  禦醫擦了擦額頭冷汗,壯着膽子道:“國主,若無其他事,下官就先退下了……”

  “若拿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她會死嗎?
”孤敖天垂眸看着禦醫,語氣如常地道。

  禦醫震驚的擡眸,一臉不可置信。

  難怪外界盛傳,國主被妖女蠱惑,迷了心智,如今看來,倒有幾分可信。

  禦醫匍匐跪地:“國主,這女子已懷有身孕,若傳出去,恐有損國主顔面,有損西陵顔面,若立皇後,還請國主三思……”

  孤敖天恍若未聞,隻問:“去子留母,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禦醫如實道:“眼下胎兒已成型,若隻借助紅花堕胎恐會有損母體,唯一的辦法便是用藥物催産……”

  孤敖天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淡聲道:“孤的皇後可有大礙?

  禦醫道:“皇後現在無恙,隻是受了過度驚吓,動了胎氣……”

  孤敖天聲音驟然變冷:“孤是說,若是催産,可會傷害到孤的皇後?

  禦醫惶恐道:“自然也會有所損傷的,隻是不會有大礙。

  孤敖天道:“皇後身子弱,你仔細些,若出了任何岔子,孤要你腦袋!

  禦醫不由戰栗了一下,忙道:“下官會小心的。

  孤敖天道:“要多久時間?
孤可不想看着她肚子一日日變大!

  禦醫道:“這段時間,皇後隻需日日服用下官開的藥,不出一個月時間,腹中胎兒便會早産,隻是……”

  孤敖天道:“隻是什麼?

  禦醫道:“隻是胎兒不足月,一出生便會夭折……”

  孤敖天冷聲道:“夭折便夭折,孤隻要皇後,至于她肚子裡的孽種,即便不死,孤也會親手将他掐死!

  一股寒意,從背脊爬滿禦醫全身……

  一個時辰後,禦醫将熬好的藥端了上來。

  此時,林霜兒也從昏迷中緩緩蘇醒。

  一睜眼,林霜兒便對上孤敖天的臉,他的目光冰冷無情,猶如閃着寒光的刀鋒一般,似乎要将她的身體片片肢解下來,令她心底泛寒,呼吸艱難。

  “醒了?
”孤敖天伸手撫了一下林霜兒的臉,林霜兒沒有閃躲,隻是隐隐戰栗的身子還是暴露了她的抗拒和害怕。

  孤敖天很滿意她的順從,轉身将藥端了過來,語氣如常地道:“起來喝藥。

  林霜兒坐直了身子,警惕的看着他手裡的湯藥,道:“這是什麼藥?

  她如今懷有身孕,禦醫曾告誡過她,不能随便用藥,即便要吃,也該吃她自己随身攜帶的安胎藥。

  孤敖天卻答非所問地道:“先把藥喝了再說。

  他用勺子在碗裡攪了攪,親手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

  林霜兒将臉側了過去,抵觸地道:“我身上有藥,不必勞煩國主費心。

  孤敖天勾唇一笑,不知從何時拿出一個瓷瓶,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林霜兒定睛一看,不由睜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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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自己随身攜帶的安胎藥不知何時落在了孤敖天手中。

  “這東西是我的,還請國主還給我。
”林霜兒伸手想要奪,孤敖天反手将藥瓶丢進了炭盆裡。

  炭盆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林霜兒下意識就想撲過去将藥瓶撿出來。

  孤敖天單手擒住她的臂膀,将人狠狠甩在了榻上。

  他徒手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抵在榻上,一字一句問她:“孤要你再告訴朕一次!
那瓶子裡裝的,是什麼藥?

  林霜兒面色煞白如紙,艱難開口道:“隻是普通的藥……”

  孤敖天挑眉一笑:“普通的藥?

  他将手裡的湯藥湊近她嘴邊,道:“那你可知,孤手裡是什麼藥?
”琇書網

  林霜兒不安的看着他,低啞的嗓音傳入她耳中,恍若一道晴天霹靂,将她僅存的理智炸得支離破碎。

  “堕胎藥!

  話落,孤敖天狠狠捏住她臉頰,不顧她的拼命反抗,将碗裡的湯藥一股腦灌進了她嘴裡。

  林霜兒被嗆紅了眼,眼淚止不住的流,孤敖天冷着臉,沒有絲毫憐惜,直至碗裡的藥一滴不剩被她咽了下去,他方才将人松開。

  碗被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孤敖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一臉狼狽的林霜兒,冷冷道:“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林霜兒狼狽的趴在榻上,拼命用手扣着自己的嗓子眼,想要将藥吐出來。

  孤敖天的聲音從頭頂落下,殘忍又清冷:“你若敢吐,孤便讓人再灌!
灌到你吐不出來為止!

  林霜兒停下了動作,一雙淚眼望着他,絕望又無助。

  孤敖天俯身湊近她,單手擡起她的下巴,嘴角浮起一抹邪笑:“現在,你可願告訴孤,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林霜兒雙眼泛着水光,看着他的眼神中藏着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

  她輕輕搖了搖頭,死死抿着唇,說什麼也不肯透露。

  孤敖天卻冷笑出聲,他站直了身子,忽然從袖中掏出一個物件,拿在手中細細觀摩。

  當林霜兒看清他手裡的東西時,整個人如墜冰窖。

  是她的荷包,是她給夜北承繡的荷包……

  孤敖天嘴角噙着笑,字字透着肅殺之意:“你不說,孤也知道,那孽種是夜北承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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