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完蛋!
我養的小白臉是京圈太子爺

第一卷:默認 第443章 混合雙打

  蕭鶴帆破防:“我哪裡醜了,我跟老三一模一樣。

  剛巧蕭鶴川走了過來。

  看到沈諾正在暴打蕭鶴帆。

  蕭鶴川問到:“什麼情況?

  沈諾終于停下來,開口:“他叫我諾寶。

  蕭鶴川的面容立馬冷了下來。

  下一秒按住蕭鶴帆的腦袋也是一頓爆打:“諾寶?
她是你嫂子,你也敢調戲?

  “老三,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

  蕭鶴帆被打的擡不起頭來:“不是這樣的。

  “諾寶?
你再叫一遍我聽聽?
叫啊!

  平日裡斯文溫潤的蕭鶴川打起弟弟來毫不含糊。

  堂堂好萊塢大明星最後在混合雙打的情況下隻能抱頭鼠竄。

  蕭鶴帆實在是不明白。

  他做錯了什麼?

  他的初衷隻是想跟妹妹談談心啊……

  下午的時候,蕭清霖過來了。

  他先去了薄靳修的病房。

  姜辭憂剛好也在。

  看蕭清霖一臉嚴肅的樣子,姜辭憂知道他肯定是有話說。

  “大哥,你來找阿修說事嗎?
需要我回避嗎?

  薄靳修拉住姜辭憂的手:“你沒有必要回避。

  說完看向蕭清霖:“大哥,是不是有薄婉華的消息了?

  蕭清霖點了點頭:“她現在應該在天堂島。

  姜辭憂驚訝:“天堂島?
就是我們之前參加綜藝的天堂島?

  當時姜辭憂就知道。

  天堂島是薄婉華的私人島嶼。

  隻是薄婉華真的逃竄的話,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不是很容易暴露嗎?

  薄靳修皺着眉頭:“據我所知,天堂島之前她已經賣了,我查過,買主是M國的一位華裔,但是身份神秘,我沒有找到任何關于他的資料。

  “這個我們也調查過,買主确實身份神秘,涉及到了M國的權力層。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我們已經定位到了薄婉華所在的位置,但是無法登陸島嶼。

  “不過我已經向上面提出了申請,現在雙方正在交涉中,薄婉華畢竟是全球通緝犯,對方有義務協助我們将其緝拿歸案,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結果。

  薄靳修若有所思。

  他一直覺得薄婉華的背後還有人。

  無論是這次的逃離還是綁架事件,僅僅憑借她和魏亭芳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薄靳修甚至覺得薄婉華的背後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

  難道就跟這座島嶼的主人有關系?

  蕭清霖走了之後。

  薄靳修就一直心事重重。

  晚上的時候,姜辭憂睡不着,就走到病房的陽台。

  發現薄靳修在樓下。

  這裡是VIP病區。

  環境很好。

  病房前面還有一片人工湖。

  而薄靳修此時就坐在湖邊的長椅上,定定的看着前面平靜的水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姜辭憂套了外套,又拿了一條毛毯走下去。

  沒一會兒。

  毛毯就覆在薄靳修的肩膀之上。

  “怎麼穿的這麼單薄就下來了?

  姜辭憂坐到了薄靳修的旁邊,故意往前看了看。

  “在看什麼呢?

  薄靳修轉過頭來,沖着姜辭憂笑了笑:“我下來散散心,你怎麼還不睡?

  姜辭憂抱着薄靳修的手臂,将臉貼在他的手臂之上難得撒嬌:“你不在,我睡不着。

  薄靳修順勢攬住了姜辭憂的肩膀:“辭憂,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姜辭憂點了點頭:“我就是下來陪你的。

  姜辭憂摟住薄靳修的腰身,靠在他的懷裡:“我知道你心裡很不好受,我也沒想到薄婉華竟然是你的母親。

  姜辭憂擡頭看他:“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薄靳修摟着姜辭憂,目光卻仿佛落在很遠的地方。

  “我從小很黏我大姐,雖然她一直對我态度很惡劣,但是我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大概就是因為孩子的本能吧,我很喜歡她。

  “她對我其實時好時壞,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抱抱我,甚至給我買一些禮物和零食,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折磨我。

  “作為一個孩子,我總是記不起她對我惡劣的模樣,一塊糖就能夠抹平所有,她一直是我心裡最喜歡的大姐。

  “直到十歲那年,她親手将我推入了水池之中,我在水裡拼命的掙紮,我向她呼救,但是她就那樣站在岸邊,冷冷的看着我。

  薄靳修閉了閉眼睛,像是陷入了過往的旋渦之中。

  連聲音都有幾分顫抖:“我永遠記得她看我的模樣,那種眼神,那樣的冰冷,那樣的憎惡,好像我是這個世界最肮髒的東西,那一瞬間,我幾乎不想掙紮了。

  “後來我還是被救了上來,但是死亡的恐懼讓我對她失望透頂,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她對我那樣狠心。

  “那天晚上,她被老爺子罰跪祠堂,老太太去看她的時候,他們說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

  “老太太罵她狠心,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親手推入水中,她說我不是她的兒子,我是孽種。

  薄靳修呵呵的笑了兩聲,但是眼底流露出的卻是濃濃的悲傷。

  “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我是她生出來的,是她的兒子,隻不過我的父親是侵犯她的歹徒,所以她無法接受我,甚至将我看做仇人。

  薄靳修的聲音逐漸恢複了平靜:“有時候我是能夠理解她的,她的瘋癫也是她曾經受到過巨大的傷害造成的,可是我能夠理解她不喜歡我,但是我無法理解為什麼她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我這一輩子好像一直在跟她對抗,但事實上,我沒有選擇,我和她之間好像就是你死我亡的關系,我一直說服自己,她隻是我生物學上的母親,她不配真的稱得上母親,可是每一次,我看到憶白可以光明正大的喊出媽媽這兩個字,我的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這些話薄靳修從來都沒有對其他任何人說過。

  但是他想對姜辭憂傾吐,他可以在姜辭憂的面前展現自己所有的脆弱。

  薄靳修開口:“其實我也很想像憶白那樣,叫她一聲媽媽。

  “他記得憶白的生日,會在憶白生日的時候親自給他煮長壽面,她會捏着憶白的臉頰說我兒子真可愛,她看到憶白的時候會注意到他是不是染了頭發,打了耳洞,她在憶白跟前,是個正常的母親。

  薄靳修笑了笑,低頭,斂起了眼中的淚花:“但在我面前,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