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51章 父母被殺,弟弟高位截癱
因為現在樓中華這邊的業務擴大,服務員的确是比較緊缺,所以他挂出了牌子,要招服務員。
小許到了這兒後工資也不要,就提出一個要求:能管吃管住就行。
小許外觀條件還不錯。
重要的是她還會英文,所以樓中華覺得:這樣的人留在中華樓還是比較有前途和發展的。
但是這個小許怎麼說呢?
好像很随心所欲,說話和言行舉止總是帶着那麼一股子魯莽的味道。
不說别的,打從小許開始上崗到現在三天的時間,就惹怒了7個顧客。
不是把菜湯子撒在别人的身上,就是和客戶言語發生口角。
這讓樓中華很是惆怅。
這件事因為有樓中華的出面,顔東升的态度好了很多。
也沒再嚷嚷要把中華樓給砸了。
樓中華把席面給換了,還上了幾道新菜,才讓顔東升的态度緩和下來。
樓中華從屋子裡出去的時候,關上房門。
這時他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這一次滅星計劃失敗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個喬連成給攪和的。
”
“我已經打聽到了,最初滅星計劃就是從喬連成那裡洩露出來的。
”
“這個小子不是東西,三番五次壞我們的好事。
”
“咱們必須要弄死他。
”
這聲音不是顔東升的,應該是跟在他身邊的一個男子。
方才樓中華進屋子的時候,看到顔東升身邊站了一個女孩,應該是他的女兒。
剩下的兩個都是年輕的小夥子。
這兩人沒見過,不過看着不像是什麼善茬。
樓中華并沒有停留太久。
如果繼續待在這,裡面的人發現了,就等于給中華樓惹事了。
他離開這裡後,先到後廚那裡安排了一下。
接着又去看了看那個被罵的服務員,也就是小許。
小許垂着頭坐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樓中華過來的時候,小許擡頭看向他,站起身低低彎腰說道:“對不起,是我給你惹事了。
”
樓中華搖了搖頭。
想了想問道:“剛才裡面的那位先生說你一個勁往人身上撞,還把菜撒在他的身上。
”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小許聞言低頭解釋道:“對不起,是我不小心……”
樓中華搖了搖頭追問道:“我沒有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是問你,你為什麼要往他的身上蹭?
”
小許依然不吭聲。
樓中華默了默說道:“盡管我不知道你究竟從何而來,為什麼要留在這裡,但我能看得出來,你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
“你的眼睛裡帶着一種東西是普通老百姓人身上沒有的。
”
“你如果還想繼續留在這裡,最好是和我說實話,我起碼要知道你的底細。
”
“不然我不會允許中華樓裡有特務存在。
”
一聽‘特務’兩個字,小許立馬着急了。
他拼命搖頭說道:“不不不,我不是特務,我敢保證。
”
頓了頓,她委屈巴巴地說道:“我剛才隻是有些懷疑那位顧客很像是當初沖到我們家裡殺了我父母的人。
”
“對不起,經理,我知道錯了,我父母都不在了,還有一個弟弟也癱瘓在床。
”
“我是非常需要這份工作的。
”
小許委屈巴巴、吞吞吐吐說了内情。
大約在七年前。
那個時候剛剛改革開放沒多久,小許的父母因為在工廠工作時出現一個失誤,然後被開除了。
這要是換在七十年代初那會兒,工廠的領導頂多會批評扣錢,卻不會開除他。
正是因為改革開放,把計劃經濟推向了市場經濟,讓很多廠的鐵飯碗被砸碎了。
以至于小許的父母成了第1個被開刀的人。
他們沒了工作,以後隻能外出四處找工作。
可那個時候沒有投簡曆一說。
他們隻能挨家長去詢問需不需要人?
後來父親找了一個打更的工作。
母親給餐館刷碗。
一家人好歹能維持着生計。
那一天下午時,他的弟弟去母親的酒店看望母親。
其實也是想要幫幫母親的忙。
因為那幾天母親每天刷碗,手都要泡爛了,弟弟心疼母親,便去看看情況。
結果在餐館裡正好碰到母親挨打。
弟弟年輕氣壯。
當時他沖過去掄起酒瓶子,就把那個打母親的人給揍了,腦袋都給打開瓢了。
那個挨打的人就是顔東升。
那個時候顔東升還沒有開公司,還隻是工廠的工會主席。
他的身邊跟着兩個工會的幹事,其實就是他的狗腿子。
他們三個究竟為什麼打母親的,弟弟也不知道。
但是那一天的事讓母親受了重傷,在床上躺了七八天才起來。
弟弟更是被派出所的人抓了進去。
之後發生的事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原本以為顔東升一定會抓着這事兒不放。
卻沒有想到:他很快便去派出所,跟派出所裡的人說:那天都是他的錯。
還主動要求把小許的弟弟放了出來。
許家人很是奇怪,不過人家既然願意高高手放過他們,他們當然是開心的。
可誰也沒有想到:這反而是根源所在。
就在弟弟出來,母親出院的當天,忽然有一群人沖進了他們家,把他弟弟暴揍了一頓。
棍棒敲擊在他的後背上,把他的脊椎骨打碎。
讓他下輩子都起不來了,隻能癱瘓在床。
父親母親沖上來和對方撕扯,想要保護兒子。
但卻被他們重擊在頭部。
兩人全部被打得躺倒在地。
等到小許下班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屋子裡血泊中的兩位老人,和趴在床上嗚嗚大哭卻不能移動的弟弟。
經過搶救,父母永遠閉上了眼睛。
弟弟也因為高位截癱一輩子都隻能在床上躺着,起不來了。
樓中華聽到小許的一番講述,蹙了蹙眉頭問道:“你确定是顔東升做了這些的嗎?
”
小許搖頭說道:“我不确定。
”
“但我聽弟弟說。
帶人來打死父母的那個人胸口上有一個月牙形狀的疤。
”
“因為那人過來打我弟弟的時候,我弟弟伸手去扯他的衣領,剛好扯開了他的衣襟兒,看到了他胸口的疤痕。
”
“我懷疑那個人就是顔東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