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鹿母暈倒
彈幕徹底崩潰,罵成一片,再也沒有維護林思思的人。
【林思思你這個賤人,我們這樣幫你,你居然耍我們!
】
【斷章取義,栽贓陷害,你玩的一手好算計!
】
【習慣性流産,這是流多了保不住了吧!
這都是報應!
】
林思思已經全身發抖,眼淚止不住的流。
鹿知之将那張符接下來,林思思脫力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剛想說話,鹿知之又拿了另一張符貼在她身上。
這是曾經給孫恒用過的真話符。
林思思剛才冒着精光的眼睛瞬間沒了聚焦,目光直視前方頭坐在地上。
鹿知之将手機攝像頭調轉,對着林思思。
“林小姐,事情發展到這裡,你是不是應該把真相說出來,還我父親一個清白呢?
”
林思思身上貼着聽話符,收到了指令,緩緩的開口。
“我發現自己懷孕了,可是那段時間陪了很多人,我根本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
”
“正好在飯局上遇到了鹿先生,聽說他人老實性格随和,他老婆也是個軟柿子,我就想把孩子栽贓在他身上。
”
“如果能擠走他老婆,我就是名正言順的鹿太太,住大别墅開豪車,這一切都是我的!
”
“無法擠走他老婆,我也能得一筆錢,以後生了孩子就可以從美妝博主轉戰成母嬰博主。
”
“等鹿總死後,我的孩子還能繼承他的遺産,一舉兩得。
”
“可是我已經流産八次,實在是保不住這個孩子,時間越久對我越不利,我隻能逼上門來。
”
鹿知之見林思思已經将真相和盤托出,直接關掉手機扔還給她,順便取回了她身上的聽話符。
拿下符紙後,那張符就自燃了,因為一張聽話符隻能用三次。
孫恒用了一次,她去酒店調查時讓保安說真話時用了一次,然後又在林思思身上用了一次。
林思思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給我身上貼的什麼符紙?
你在用妖術!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
鹿知之擡手聳了聳肩。
“你去吧,就說我用妖術控制你,你看警察是把你抓起來,還是把我抓起來。
”
“我沒告你诽謗污蔑,你還要報警,你怎麼敢的?
”
林思思見所有事情都無法挽回,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鹿先生,求求你不要告我,我聽說你最是仁善,你幫幫我好不好!
”
“我這一路打拼過來很不容易的,你幫我給我的粉絲解釋一下,就說這一切都是你女兒造假,這孩子是你的你會負責。
”
“我什麼都不要了,隻求你幫我證明。
”
鹿知之回頭看沙發上的父親。
父親根本沒看林思思,而是低着頭跟母親說話。
“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我喝多的時候睡得像死豬一樣,我能做些什麼呢!
”
“平時我要給你解釋你根本不聽,你看,知之已經把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
”
“我當晚真的是把她推出去了,但是我喝得太醉了,什麼都記不清了,她早上哭得非常厲害,我真的以為……我……”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發誓以後滴酒不沾……”
母親冷着臉坐在旁邊,她沒看林思思,也沒看父親,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林思思見父親根本不理她,直接抱住鹿知之的腿哭求。
“鹿小姐,我求求你幫幫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那段時間就跟豬油蒙了心一樣,一心想嫁給鹿先生,想給她生孩子。
”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每天滿腦子都想着怎麼算計他。
”
見林思思這樣說,鹿知之心裡動容了一下。
林思思雖然有錯,但大概也是被那邪祟迷了心智,才犯下了錯誤。
她已經當着粉絲的面親口承認了她的所作所為,也需要承擔一定的後果。
“林思思,我鹿家不欠你,所以也沒有必要陪着你演戲。
”
“你倒是聰明,知道給自己留後路沒有爆出我家的名字,那就還有緩和的餘地。
”
“你往日今時所做的一切,我都不追究,但是我依然保留追訴的權利。
”
“如果讓我聽到網絡上或者圈子裡,有任何不利于鹿家的傳聞,我第一個找你賠償損失!
”
“我勸你管管你粉絲的嘴,鹿家産業之大,如果受到影響,你就算是打工十輩子也賠償不起!
”
“張伯,送客!
”
鹿知之一揮手,等在門口的張伯迅速跑過來。
張伯身上是有些功夫的,任憑林思思手蹬腳踹也沒用。
張伯抓着她,像拎小雞仔一樣将她拎了出去。
屋内重新恢複平靜,隻有父親道歉的聲音。
鹿知之見母親依然冷着臉,隻能去幫忙說和。
“媽媽,爸爸和林思思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
母親白了父親一眼。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林思思怎麼不找别人,就找上他了?
”
鹿知之摟住母親。
“媽媽你說對了,這還真的是有縫的蛋。
”
父親一臉無辜。
“母親,這不是巧合事件,而是必然。
”
鹿知之将四樓的邪祟和桃花瓣給母親講了一遍,母親聽着,眉頭慢慢舒展。
“知之啊,這别墅裡,有……有鬼啊?
”
鹿知之急忙安撫。
“母親,不是鬼,是執念,而且我住在這屋子你還怕什麼。
”
母親的臉色都變了,像是感受到寒冷一樣抱住了肩膀。
“你這樣一說我都有點害怕了,房子這麼大,你也不可能天天在家,這也太吓人了吧。
”
鹿知之看着像小女孩一樣的母親情不自禁地笑出聲。
“媽媽,你放心,我房間裡有我師父的牌位呢。
”
“我師父生前也是可是道門的能人,已經是紫袍天師級别,隻要房子裡供奉着他的牌位,一般的邪祟不敢輕易進來。
”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
鹿知之說完,母親的面色緩和一些,反而是父親疑惑。
“咦,知之,我怎麼不知道你在供奉你師父,你供奉在哪裡了?
”
母親伸出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父親的肩膀。
“成天就忙你那點破生意,孩子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關心。
”
“要不是師父,咱們家知之早都丢得不知道哪裡去了,我看應該單獨修個房間,給這位師父供奉一些香火。
”
父親連連點頭。
“那是救命恩人,是要供奉的。
”
說話間母親便站了起來。
“走,我帶你上去給知之的師父上炷香,然後咱們選個房間……”
母親連話還未說完,身子一軟倒向沙發。
鹿知之接住母親,碰到母親身體的同時面色一變。
她将母親交到父親手中,拿出羅盤開始起卦。
片刻後,她從包裡掏出符紙,咬破手指,拿指尖血迅速畫了一張符。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動我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