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512章 沈硯書是個人嗎?
行事為何這麼狗?

  公孫氏一聽沈硯明這話,當即便是大喜:“這可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嗎?

  “從前我總是看她不順眼,倒是沒想到,如今她也終于是有一回做到了我的心坎上。

  沈硯明有些煩躁地打斷:“母親!
我過來不是聽您說這些的。

  公孫氏一愣:“那你是怎麼個意思?

  沈硯明一時間噎住了。

  他是怎麼個意思?
他也搞不清楚了,反正就覺得心裡亂得很,也慌得很,先前想想母親要幫自己娶顧南栀,隻覺得十分期待。

  可是這會兒,已是提不起半點興緻。

  他低着頭,問了公孫氏一句:“母親,我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公孫氏:“有什麼可過分的?
我的兒,你可知道有多少男子,發家了之後,不想背着抛棄糟糠之妻的惡名,甚至直接想法子殺妻。

  “我們沒有這樣做,隻是叫你和離,已是因為我們極其有良心,做不出那等害命的事。

  “為娘知道你心善,但還是不能太過婦人之仁,否則你将來怎麼會有錦繡前程?
難道你不想出人頭地了嗎?

  沈硯明:“我想!
可是……”

  他哪裡不知道自己這樣是辜負了陳氏?
就算陳氏有些不聽話,但是自己做到這一步,也的确是薄情寡義。

  可是母親對他說的願景太好了,仿佛陳氏便是自己成功路上的唯一絆腳石,隻要将對方搬開,他就能借着未來嶽父的嶄露頭角。

  這種感覺日複一日的根植在心裡,終究慢慢地長成參天大樹,讓他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可是為什麼這塊大石頭搬開了,他現在完全高興不起來?
甚至先前那種想與其他女人多試試,多嘗嘗鮮的興奮,也都消失無蹤?

  公孫氏:“可是什麼?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左右她如今已經走了,此事我們如何對外說,便就是我們動一動兩張嘴皮子的事。

  “且一開始也是她要和離,如今要走說不定也就是因為鐵了心不想與你過了,既然這樣,何不成全她呢?

  沈硯明聽到公孫氏說陳氏鐵了心不想同自己過,心裡更加煩亂起來,一萬個難以接受這樣的說法。

  公孫氏還在自顧地盤算着:“對了,你可去負責管理戶籍的官府問過,陳氏走之前将那和離書蓋章、記錄在冊沒有?

  “她可别是為了逃避與你和離,都沒蓋章就走了,若是這樣,你貿然另娶,還會違反我朝律法!

  沈硯明一聽說可能還沒蓋章,當即便眼前一亮:“對了!
我是今日一早才遣人去官府,同意蓋章的。

  “她之前說不定都沒拿到合法的和離書,要是這樣,那我與她就還不算和離!

  “我這就去官府問問,母親您好好休息。

  話說完,都不等公孫氏回話,沈硯明就匆匆離開了。

  公孫氏見到兒子如此,當即一頭霧水,扭頭看向吳婆子:“他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他好似不想和離了一般?

  吳婆子:“莫不是到底還是念着與二夫人的情分?

  沈硯明與陳氏,當年在老家是一見鐘情,雙方都是非對方不可,陳家看女兒堅持,才勉強松了口把女兒嫁過來。

  從前他們一直是一對恩愛夫妻,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真心相愛,直到相爺發迹後,公孫瓊英來了,二人的關系開始越來越差。

  公孫氏聽了之後,一臉感懷地道:“我就說了,我的硯明是這個世上最好的郎君。

  “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忘記和陳氏當年的感情,如此重情重義的男兒,去哪裡找?

  “容枝枝竟然還說,叫顧南栀嫁給我兒,是對顧南栀恩将仇報!

  吳婆子:“……老夫人說的是。

  算了,累了,順着說吧!

  公孫氏又接着道:“隻希望陳氏是蓋了章之後走的,她已經耽誤了我兒好幾年,但凡她還有點良心,也不該再耽誤了。

  ……

  沈硯明匆匆地跑到了官府。

  見着來的是首輔大人的親弟弟,管理戶籍的官員對他自然也是客客氣氣。

  沈硯明問道:“我夫人可來蓋章了?

  官員道:“蓋了啊!
您今兒個一早,不是遣人過來說了,可以蓋章了嗎?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是相爺叫自己蓋章的,眼下不知沈硯明問這話是怎麼個意思,貿然出賣相爺自己可沒什麼好處。

  沈硯明聽完,腳下一個踉跄:“蓋了?
真的已經蓋了?

  他那會兒在客棧忘了問陳氏是哪日走的,便隻以為是自己一早松口後,對方來蓋的章。

  官員:“對啊!
沈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可是有些不舒服,要不要下官扶您去休息?

  沈硯明搖搖頭:“不用!

  接着,他昏昏沉沉地走出了府衙,心裡越想越恨,越想越氣。

  陳氏憑什麼對自己一點不舍都沒有?
她憑什麼那麼灑脫,說走就走,都不先與自己說一聲?

  小厮看着他的臉色,小心地道:“二爺,您若是舍不得夫人,要不我們遣人去找找,看看能不能将她尋回來?

  沈硯明生氣地道:“有什麼好找的?
她要走就讓她走!
她能如此輕易的離開我,難道我沈硯明就離不開她嗎?

  “她最好走遠一些,走得越遠越好,我會證明給她看,沒有她,我沈硯明能過得更好!

  小厮:“……”

  既然您是這麼想的,那您哭什麼?

  沈硯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把抹掉了自己臉上的眼淚,下定了決心要活得更有出息,好叫陳氏後悔。

  惱恨地道:“去跟母親說,再給我安排兩個姨娘!
她不稀罕我,多的是人稀罕,日後她就算是想回來,我身邊也沒有她的位置了。

  小厮:“……是!

  ……

  到了晚間,因着沈硯書受傷的事情,容枝枝越想心中越是不快。

  便遣人去了一趟乾王府,尋乾王妃說了幾句。

  乾王妃聽完了之後就把自己的大孫子叫來,看着姬無蘅,她疲憊地道:“你今日為了枝枝,與相爺動手了?

  姬無蘅一愣:“祖母怎麼知道此事?

  他與沈硯書動手了,但是雙方的默契,便是不叫外人議論他們三人的關系,隻說是切磋一下。

  而且因着他的傷都不在臉上,他回王府後,都沒主動與家人提這事兒。

  乾王妃:“枝枝方才遣了玉嬷嬷來,說知曉我們乾王府對她的關心,她十分感激。

  “隻是希望你以後莫要再與她夫君起沖突,他們夫妻的事,希望你不要再過問。

  姬無蘅聽完,臉色發白:“今日确實是我莽撞了,我自以為是關心她,但在相爺聽來,大抵與挑釁無異,她不快也是應當的。

  乾王妃:“那些話說就說了,怎麼還動手呢?
你這孩子也是,那到底是堂堂首輔,你将他的臉打傷,顴骨的淤青還極重,明日一早,陛下見到他的臉,說不定都要過問……”

  姬無蘅:“等等!
祖母,是誰與您說我打傷了相爺的顴骨?

  他唯一打在沈硯書臉上的兩拳,一下在嘴角,一下在鼻梁,顴骨到底是如何受傷的?

  乾王妃:“自然是玉嬷嬷過來說的,說正是因為顴骨傷得太狠,枝枝很是心疼,這才叫她過來的。

  意識到自己應當是被陷害了的姬無蘅:“……”

  沈硯書是個人嗎?
行事為何這麼狗?
這都是君子所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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