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7章 終于等到路嚴爵死了
一行人很快吃過早餐。
結束後,沙魯克對路嚴爵說道:“走吧,去辦正事,今日就帶你們去挑選好的地方,讓你的人,去把那女妖怪帶來吧!
”
路嚴爵颔首,轉身吩咐雲揚雲飛,“去把那女人帶過來。
”
“是。
”
兩人照辦,很快去了石屋。
也就幾分鐘時間,他們就回來了。
過來的時候,辛蒂公主已經被蒙了臉,整個人被五花大綁,甚至連嘴巴,都堵住了。
不過,隐約還是可以聽到‘嗚嗚嗚’的憤怒驚叫聲。
時隔多天,路嚴爵再度見到了這個女人。
之前,這女人已經‘蠱’蟲上腦,行為全被控制,而且身體上也出現了變化,四肢不再是當初那樣纖細。
相反,手臂青筋凸起。
不過,當時還沒太吓人。
可現在這個情況,就是被‘蠱’的反噬刺激了。
她渾身肌肉發達,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金剛芭比一般,那些青澀血管,像是随時能從皮膚内爆出來。
單是外形,已經這樣可怕,那張被遮起來的面容,不知道該是怎樣的猙獰。
路嚴爵沒有看的興趣。
事實上,若不是要解決她,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會給。
沙魯克也瞧見他臉上的厭惡了,當下就說:“走吧,别浪費時間。
”
路嚴爵颔首,沒說話,隻是擺了擺手,招呼手下,帶着人跟上。
護衛颔首,“是。
”
很快,一行人朝着村外走去。
這是路嚴爵恢複自由後,第一次在這個部落間穿梭。
歲月的痕迹很重,生活的痕迹亦是。
而且到處都是勃勃生機,遠處,偶爾能看到一些村民,在田裡幹活,也能看到幾處屋檐炊煙袅袅升起。
生活在這種地方,有種能夠洗滌心靈的感覺。
難怪,沙魯克不願被人打破這樣的甯靜。
有這麼安逸的環境和生活,誰會願意讓那些世俗來沾染?
衆人一路無話,押着人離開部落。
沙魯克帶着路嚴爵等人,先是進了一處小樹林。
而後,順着蜿蜒而上的山道走去。
越往裡,空氣越潮濕,而且,毒氣也越濃。
七拐八拐,也不知走了多久。
終于抵達目的地。
直到這時,路嚴爵才知道,沙魯克打算讓辛蒂上路的地方是哪裡。
“這……是什麼鬼?
?
?
”
雲飛率先震驚發問。
呈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口黑漆漆的深潭。
水都是墨色的,裡頭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遊動。
起初,衆人都沒看清是什麼。
直到仔細辨别後,才發現,那是毒蛇,各種亂七八糟的毒蟲,蜈蚣,五顔六色,看得讓人頭皮發麻!
這其中,也包括了路嚴爵。
盡管他見多識廣,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毒物。
而且從顔色上辨認,外圍森林裡的那些,簡直無法比拟,這裡的,一看就知道更有攻擊力。
沙魯克一臉淡定說道:“這是我們村的毒窟,特地飼養在這裡的,之前我和你說過,外人要進我們部落,會有一道屏障。
那屏障就是這些毒物,随便被咬一口,都能死無葬身之地!
”
沙魯克也沒再瞞着,将他們村的防禦屏障和他們說了。
他覺得這不算什麼秘密。
“嘶——”
雲揚等人,吓得倒抽了口涼氣,下意識後退了幾步,生怕被咬一口,小命就完完了。
沙魯克淡定看着他們,說:“放心吧!
你們被咬也沒事,吃過我們給的解藥,這些東西,已經對你們沒有任何傷害了。
”
衆護衛聽了後,根本無法放心。
這種恐怖的東西,看一眼都覺得自己要歸西了,要是被咬一口,那還得了?
說不定會爛全身啊!
!
!
護衛紛紛把頭撇開。
沙魯克見幾人還是戰戰兢兢的樣子,也是一陣好笑,隻好催促,說:“既然怕,那就别廢話了,把人丢過來,直接動手吧!
”
雲飛和雲揚,下意識看向自家大人。
路嚴爵颔首,同意了,“去吧!
”
于是,兩人很快将辛蒂公主的面罩扯開,把她丢在毒窟旁。
辛蒂公主剛摘下面罩,一時間沒能适應光線,就沒能看清周圍的人。
直到真正睜開眼睛的這一刻,才知道,身邊的都是誰。
當她看到路嚴爵,長身而立在自己跟前時,難以置信睜大眼睛,聲音嘶啞問道:“路嚴爵……你……你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還好好站在這?
?
?
”
她目光掃向旁邊的沙魯克,怒聲質問道:“你騙我?
”
沙魯克嗤笑,“是又如何?
”
辛蒂公主雙眼含恨,她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醜陋的樣子。
當初,她為了擺脫那樁婚約,不惜與海盜勾結。
本以為從此,就可以天高海闊。
沒想到,卻是噩夢的開端。
她被‘蠱’控制了,并眼睜睜看着自己一步步變成怪物,而且容貌盡毀。
這情況,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她最在意她那張臉,怎麼可以就這樣毀了。
于是,她開始遷怒别人。
而路嚴爵,首當其沖。
她恨這個男人薄情,不愛她,不顧他們從小的情分,恨他那麼狠心,将自己逼到那種境地。
得不到那就毀掉,已經滿足不了她。
她就改變了主意,想拖着路嚴爵一起死。
既然不能白首到老,那麼能死一起,似乎也還不錯。
有了這個想法,她便絞盡腦汁設計一切。
可她怎麼也接觸不到路嚴爵。
所以,隻能聽從了C國和海盜那夥人的慫恿,借由自己親哥哥的手。
她讓護衛,把‘蠱’蟲放到她哥哥體内。
事情的發展,也如她預想的一樣。
路嚴爵在皇室,開始舉步維艱,被猜忌,污蔑。
她暗中安插人員尋找機會。
隻是,路嚴爵太不好下手,而江若離那賤人,又被保護太好。
最終,她隻能将手伸向其餘的人。
虞婉秋被綁後,路嚴爵如約來救人。
她就是那時候趁機偷襲,放‘蠱’咬了他。
做完這一切,她仍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
哪怕落入這鬼地方,還是每天盼着路嚴爵死的消息。
直到昨晚,那個中年男子告訴她,路嚴爵死了。
她滿心暢快,如願以償。
終于等到他死了……
可萬萬沒想到,此刻,他人正安然無恙,好好站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貴氣。
即便身處這種毒氣彌漫的地方,依舊纖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