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浪漫青春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第一卷 第124章 重女輕男的謝少,怕媳婦跑了

  秦姝眼看着謝瀾之變了臉色,呼吸屏住,滿是期待與激動的表情。

  男人身上彌漫出的濃烈喜悅情緒,讓秦姝的一顆心不斷下沉。

  謝瀾之内心其實很期待,能有一個孩子的吧。

  秦姝臉上的笑意散去,心下有些不忍,嘴上卻殘忍道,

  “謝瀾之,我們不會有孩子的。

  很輕的一句話,在靜谧的房間響起。

  謝瀾之即将蔓延在臉上的笑意,快速褪去,神色怔忡一瞬。

  秦姝咽了咽口水,語氣微沉:“延老說我脈象紊亂,之所以摸出孕脈,是因為我改善體質,加上水土不服造成的,需要吃幾天藥。

  她情緒明顯低落下來,謝瀾之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他連忙補救:“你沒事就好,是我突然有點異想天開了。

  秦姝斂眸,淡聲說:“讓你失望了。

  謝瀾之張開雙臂把她摟入懷中,溫聲細語道:“阿姝,是我糊塗了,你别生氣。

  聽到秦姝有孕脈,他的确是喜出望外,情緒有一刹那不受控制。

  他無法欺騙自己,打心底想要跟秦姝生一個孩子。

  一個屬于他們,身上擁有他們血脈的孩子。

  秦姝趴在男人的肩頭,語氣依舊淡淡的:“如果可以,我倒是真想要個孩子。

  一聽這話,謝瀾之肉眼可見的慌了,垂眸望着秦姝不高興的表情。

  他聲音發緊地道歉:“阿姝,對不起,是我的錯,你别生氣。

  秦姝斜睨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謝瀾之抿唇道:“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怪我太貪心。

  秦姝拉開男人摟在腰上的手,身體放松地倚在木闆床頭。

  “我沒生氣,就是突然有感而發,要是有個孩子就好了。

  謝瀾之不見高興,凝眉問:“為什麼?

  秦姝撇了撇嘴:“一來是堵住秦寶珠的嘴,就是因為她,大院的人才知道你絕嗣的。

  謝瀾之臉色舒緩不少,溫聲安撫:“這沒什麼,他們不敢當面對我們指指點點。

  秦姝撩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院裡的人每每看到你,都會露出憐憫的眼神,我不喜歡他們那樣看你。

  她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喜歡。

  絕嗣怎麼了。

  絕嗣就低人一等麼?

  那些人憑什麼同情憐憫謝瀾之。

  謝瀾之從秦姝的懊惱語氣中,聽出幾分對他的心疼。

  他抿唇輕笑道:“沒關系,沒有孩子,我們一樣過得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秦姝望着折疊紅木屏風,滿臉的惆怅:“能保下你一條命,體質恢複巅峰狀态已是萬幸,但凡有其他辦法,都不會讓你留下絕嗣的病根。

  謝瀾之站起來,傾身把秦姝壓在床頭,深邃眼眸溢滿了柔情。

  “阿姝,是我的原因,讓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不過我不會放開手的,沒有孩子我們也一樣能過得很好。

  秦姝擡腳,踢了踢男人的小腿,“其實你打心底還是想有個孩子吧?

  謝瀾之薄唇緊抿,僅猶豫數秒,就坦誠道:“如果是跟你一樣嬌嬌軟軟的女兒,我會很喜歡的。

  想到跟秦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兒,他一顆心都要柔化了。

  秦姝笑了:“人家都喜歡兒子,你怎麼喜歡女兒?

  謝瀾之:“女兒又嬌又小,還乖巧可愛。

  秦姝:“兒子就不可愛了?

  謝瀾之擰眉:“太調皮,我喜歡女兒,爸媽也喜歡孫女。

  秦姝臉上笑意加深:“别人都重男輕女,你們家重女輕男啊?

  謝瀾之沉吟道:“也不是,女孩比較嬌柔,咱家對女性護短。

  秦姝笑彎了雙眼,她來謝家有一段時間了,能感覺出來謝家對女性的護短。

  阿花嫂一個廚娘,都會被權叔、坤叔格外的照顧。

  謝家不是把女性當成弱者保護。

  而是那種站在同等位置上,給予肯定的尊重。

  秦姝捕捉到謝瀾之在提起女兒時,眼底閃過的柔情。

  她試探地問:“如果我們能生,生的是兒子怎麼辦?

  謝瀾之沒有絲毫猶豫道:“養幾年扔進軍營,讓他從小學怎麼做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秦姝瞪圓了雙眼,唇角抽搐道:“你這也太厚此薄彼了!

  女兒嬌寵偏愛,兒子就扔進軍營,哪有這樣當爹的。

  謝瀾之握着秦姝的手,送到含笑的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我從小就是在軍營長大,謝家的男孩都是放養的,不需要嬌生慣養。

  秦姝幹巴巴地說:“幸虧咱們不生孩子,要是生出兒子,你把人丢進軍營,我可受不了。

  她倒不是心疼孩子去當兵。

  而是那麼小的年紀,很容易在營地裡磕着碰着。

  謝瀾之哭笑不得道:“我們也生不出孩子,不說這些了。

  他怕再說下去,秦姝真起了生孩子的心。

  自己的身體情況又生不出來,萬一媳婦跑了怎麼辦。

  秦姝也覺得不生孩子的人,在這讨論生男生女的話題,有點過于荒謬了。

  謝瀾之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資料,說出自己的打算。

  “我一會把阿木提找來,讓他去秦寶珠住的招待所溜一圈,再不經意透露出爸身體痊愈,我們年後替爸舉辦53歲大壽,請全院的人都來參加的消息。

  秦姝驚訝地問:“爸要過生日了?

  謝瀾之輕笑:“爸是正月初六的生日,過年大辦一場,順便沖沖喜。

  秦姝若有所思道:“也好,爸剛大病初愈,的确該沾沾喜氣。

  *

  夜幕降臨,招待所。

  醉醺醺的阿木提,摟着郎野的肩膀,搖搖晃晃地走進招待所。

  他剛進去,就叫嚷道:“人呢?
出來給我兄弟開間房!

  阿木提的嗓門很大,樓上都聽得一清二楚。

  “來了來了!

  從櫃台裡面,走出來一個臉上挂着笑的年輕男人。

  他走上前,對阿木提擠眉弄眼,領着兩人上樓。

  吱呀——!

  吱呀!
吱呀——!

  陳舊的樓梯被三個男人踩踏,發出刺耳的聲音。

  阿木提歪着頭,去看面無表情的郎野:“你小子晚走幾天多好,謝家正月初六給老領導辦大壽,那天整個大院的人都會去!

  郎野瞥向樓梯口,捕捉到一閃而過的女人衣角,犀利眼眸滑過一抹冷光。

  他故作疑惑地問:“不是說謝父要不行了,怎麼還辦大壽?

  阿木提醉醺醺道:“老領導的身體已經痊愈了,全家上下都高興得不行,謝家說什麼也要大辦一場。

  三人眼看着就要上二樓了,走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醉醺醺的阿木提,似是沒聽到,還在苦口婆心地勸郎野。

  “要不你小子今年别回去了,留下來一起過年。

  郎野滿臉的糾結:“我答應戰友回去的,這樣不太好。

  阿木提嗤笑:“有什麼不好的,謝家的壽宴來多少有身份的人,你也開開眼。

  郎野似是被說動了,猶豫道:“我再考慮考慮。

  “哈哈哈哈——”

  阿木提哈哈大笑,滿意地拍了拍郎野的肩。

  “那你可考慮清楚了,多接觸一些人脈,你以後的路也好走一些。

  郎野慎重地點頭:“嗯,我知道了。

  兩人被帶到二樓,距離樓梯口最近的那間房。

  招待所的工作人員,笑着問:“二位,你們看這間房怎麼樣?

  郎野點頭:“挺好的。

  阿木提插話:“能住人就行,他也住不了幾天。

  他又對郎野說:“行了,你進去吧,我還得回謝家,給老領導送蜜三刀。

  郎野對他揮了揮手:“好,你路上慢點!

  “知道了——”

  阿木提離開後,招待所的工作人員,也跟着下樓了。

  郎野所入住的房間,門被緩緩關上。

  沒過多久,他對面的房間,悄悄拉開一條縫。

  秦寶珠那雙目眦欲裂,充滿恨意的怨毒眼睛,透過門縫死死盯着對面的房門。

  謝父竟然沒死,身體痊愈了,還吃蜜三刀。

  要知道以蜜三刀的甜度,謝父這樣的病重患者,根本就吃不得。

  前世的謝父早就死了,這一世為什麼這麼多的波折!

  秦寶珠對謝父痊愈的消息,沒有絲毫懷疑,話是從阿木提口中說出來的。

  這個老實巴交,沒有上進心的男人,是她的二婚丈夫。

  她了解對方的性子,不是闆上釘釘的事,絕不可能說出來。

  秦寶珠的内心暗潮洶湧,狠狠磨着牙,猜測肯定又是因為秦姝!

  秦姝果然是她命中的克星!

  自從她來了京市,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被打亂了。

  秦寶珠氣得渾身發抖,努力克制自己,試圖冷靜下來。

  可内心的失望、憤恨、嫉妒還有惡意,一窩蜂地湧上腦門。

  秦寶珠關上房門,跌坐在地上,神經兮兮地啃咬着指甲。

  自己前世嫁到謝家,過得那般凄慘。

  憑什麼跟秦姝互換後,她就能過得這麼滋潤。

  秦寶珠心上像是壓了一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一世,她費盡心機才走到這一步,絕不能被秦姝比下去。

  不行!

  就算謝父痊愈了,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秦寶珠的眼底光芒逐漸變冷,滿臉的惡意,讓人一眼看出她心底,在謀劃着什麼狠毒的計劃。

  *

  深夜。

  招待所的二樓,有一間房門被悄悄打開。

  把自己包裹得很嚴實的秦寶珠,悄無聲息地下樓。

  在路過櫃台時,她瞥了眼守在煤爐旁,睡得臉色通紅的工作人員,腳步略顯急切幾分。

  房門被打開,外面的寒氣快速湧入房間。

  秦寶珠關上房門,頭也不回來的離開,背影急匆匆的。

  她前腳剛走,趴在櫃台上的年輕男人,睜開清明銳利的眼睛。

  男人快步沖到小隔間,擡手敲了敲房門。

  “哥,那個女人出去了。

  房門被人從裡面拉開,眼底爬滿紅血絲的阿木提走出來。

  “你上樓去通知郎野耗子出洞了,我先去跟人。

  “好——”

  年輕男人點頭,腳步加快地往樓上沖去。

  *

  淩晨三點,謝家。

  客廳内的電話鈴聲響起。

  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男人,睜開暗藏鋒芒的漆黑眼眸。

  謝瀾之熬了半宿沒睡,隻為等這一通電話。

  電話筒剛被他拿起來,那邊傳來阿木提的急促彙報:“瀾哥,抓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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