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2章 又欲又Man,蘇斷腿的玉面閻王
剛準備悄摸悄聲離開的秦姝,聞言頓足原地。
孫玉珍小産的孩子,不是趙永強的?
秦姝雙眼瞪得賊亮,眸底閃爍着濃厚的興趣。
不好意思。
她沒有同情心,隻覺得瓜好大。
孫玉珍的哭吵鬧聲,迅速消影無蹤。
她老實了,坐在床上低着頭,不發一言。
趙永強聲音沉痛地說:“離婚吧!
”
孫玉珍仿佛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來,立刻就炸了。
“我不同意!
離了婚你要讓我怎麼活?
”
尖銳刺耳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發疼。
趙永強臉色鐵青,陰鸷眸子凝着孫玉珍,咬着牙冷聲質問。
“你背着我偷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我會不會被人戳脊梁骨!
”
孫玉珍面露嘲諷,出言極快,不假思索地埋怨男人。
“還不是因為你不舉,三年都沒碰過我!
”
“我是個有需求的女人,需要男人的疼愛與呵護!
”
“……”秦姝。
“……”駱師、呂敏。
三人被孫玉珍的彪悍發言,給震住了。
趙永強不舉?
這瓜……好大!
好新鮮!
秦姝隻覺得還差盤瓜子,跟一瓶果味的汽水。
孫玉珍說的話,也太不要臉了。
既要給人戴綠帽子,還死皮賴臉的不想離婚。
什麼好事都給她占了。
趙永強的臉色白了青,青了又紅,整個人像狂暴的兇獸。
秦姝從他身上看出顔面掃地的難堪。
她以為被戴了綠帽子的趙永強,會氣急敗壞,态度堅決的選擇離婚。
然而……
趙永強沉默片刻,妥協地說:“這是最後一次。
”
話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嘭!
”
房門被用力關上,發出一聲巨響。
倚在病床上的孫玉珍,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呂敏滿臉鄙夷,沉聲問:“昨晚你半夜離開營地,去見過誰?
”
孫玉珍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跟你有什麼關系!
”
呂敏語氣嚴厲:“孫玉珍,端正你的态度,這關乎整個營地的安全問題!
”
孫玉珍翻了個白眼,忽然緩緩笑了起來,笑裡藏刀。
“别吓唬我,你們替趙永強打抱不平也沒用,這是他欠我的!
”
說到這件事,呂敏整個人氣息一變。
她眼神就像一隻護犢子的母狼,眼眶都被氣紅了。
“三年了!
你還不放過他,你是不是要逼死他才肯消停?
!
”
孫玉珍唇角勾起惡劣弧度,語氣尖酸刻薄:“他死了,我就是寡婦,那正好再找個能讓我生孩子的男人!
”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漾着愉悅的笑意。
仿佛很期待,趙永強死去的那一天。
要知道,甯娶寡婦,不娶生妻。
“孫玉珍!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
呂敏被孫玉珍的惡毒驚到,瞳孔微顫,拔高聲音質問。
孫玉珍揚起下巴,不屑道:“這是我的家事,别擺你官太太的架子!
”
呂敏被氣得心口疼,咬着牙說:“好!
那我問你,你昨晚見了誰?
别說跟我無關!
今早淩晨營地被人偷襲!
”
因為突發事件,所有進出營地的人員,都需要被例行詢問。
孫玉珍滿臉嘲諷:“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
“關系大了!
”呂敏厲聲說:“不老實交代,你就是那些人的同夥!
”
孫玉珍臉色陡然沉下來,指着呂敏的鼻子。
“你放屁!
我昨晚就出去幾分鐘!
”
呂敏眼神冰冷地盯着她:“你出去做什麼?
”
孫玉珍自然不會告訴她,是找姘頭商量打掉孩子的事。
她陰着臉,語氣惡劣:“我憑什麼告訴你!
有本事你自己查去!
”
孫玉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着實讓人恨得牙癢癢。
駱師睿智眼眸微眯,對渾身都在發抖的呂敏說:“我們走吧。
”
呂敏氣憤道:“就這麼放過她?
”
駱師淡聲安撫:“所有身份有疑的人員,都要被隔離看守。
”
呂敏瞬間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這是要把人給關起來。
她對孫玉珍說:“藥房那邊不需要你了。
”
“憑什麼?
!
”
丢了工作的孫玉珍,立刻就怒了。
呂敏低聲呵斥:“就憑你作風有問題,憑你有洩露基地軍務的嫌疑!
”
駱師拉着她的胳膊,招呼看戲的秦姝,三人一起離開病房。
“你們這樣做是公報私仇!
回來!
你們回來!
我不同意!
”
孫玉珍氣急敗壞的嘶吼聲,很快被房門給隔絕。
門外。
秦姝輕揉泛紅的掌心,嬌嫩紅唇微撇,清冷臉龐浮現出委屈。
打人是個體力活兒,她手疼得厲害。
呂敏看見了,心疼不已:“你這細皮嫩肉的,手打疼了吧?
下次可不許了,打人是不對的。
”
秦姝嗓音輕慢:“您也看到她那嘴臉了,不打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
孫玉珍實在是太欠了。
不打她,都對不起她的犯賤拱火。
呂敏沒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駱師知道她記挂着趙永強,在心底輕歎一聲。
他對秦姝笑着說:“小秦同志,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瀾之過兩天就能回來,你不用太挂心他。
”
秦姝滿目詫異:“這麼快?
”
駱師說:“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明天回來也不是不可能。
”
具體的緣由他沒說,阿木提來衛生院接秦姝的時候,她知道了原因。
今天淩晨,快天亮的時候,營地差點出事。
這件事跟謝瀾之的任務有關。
他把昂拓的老窩給端了。
昂拓被抓了,有些漏網之魚在潛逃。
那些人想要洩憤,就找來營地報複,卻忽略了這裡的防範。
人當場就被抓住了,三個人,兩死一傷。
在診室收拾東西的秦姝,輕描淡寫地問:“所以,謝瀾之這兩天就回來?
”
阿木提笑着點頭:“沒有什麼波折的話,後天就能歸營。
”
秦姝垂眸淺笑,嬌媚容顔綻放出一抹燦爛笑顔。
真好!
昂拓被抓了。
謝瀾之也會平安歸來。
阿木提見她開心,走上前一步,壓低聲說:“嫂子,下午的事我都聽說了。
”
“嗯——”秦姝唇角下沉,聲音冷淡。
阿木提語氣平靜道:“瀾哥讓我調查過孫玉珍,她那個姘頭我知道是誰,你要是有什麼想法,我會協助你。
”
這話就差明着說。
秦姝如果要整孫玉珍,他在旁邊遞刀。
秦姝漂亮的眼眸彎起月牙狀,出聲打趣:“你協助我做什麼,分屍?
毀屍滅迹?
”
“嫂子!
”阿木提大驚失色:“這話可不興說!
”
揭露孫玉珍的真面目而已。
這怎麼還說起殺人了!
秦姝整理好今天開的藥單,瞥向面露驚悚,眼底笑意甚濃的阿木提。
她唇角輕輕勾起:“走了,回家!
”
在回去的路上,阿木提還是跟秦姝說了,孫玉珍的那個姘頭身份。
秦姝聽後,心下唏噓不已,覺得這事還沒完。
兩天後,天蒙蒙亮。
睜開雙眼的秦姝,懶懶地躺在床上。
她在猶豫是去衛生院坐診,還是要進山采藥。
“嘭!
”
客廳的房門響了。
聲音很大,像是被人踹開的。
秦姝猛地爬起來,踩着床邊的鞋走出去。
卧室房門被拉開的瞬間,謝瀾之剛好回來,他彎身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到牆角。
他赤裸着上半身,背部緊繃的肌肉,很有性張力。
但背上卻新添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
傷疤不深,也沒有愈合,還在往外滲血。
鮮紅的血色,順着男人窄腰滑落,蔓延在身前的腹部肌理紋路。
保持彎腰姿态的謝瀾之,渾身釋放出深入骨髓的戾氣,簡直Man到炸裂!
卧室房門被推開,聲音驚動了秦姝。
他充斥着狠戾、孤傲的眼神,如殺戮之劍般刺向秦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