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 257章 懲罰
盛擎冷冷的掃了經理一眼。
“出去。
”
經理本來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合适,聽到這話跑得比兔子還快。
經理走後,盛擎再沒顧忌直接一腳踩在那人的手上,腳上用力,皮鞋跟地面的雙重碾壓,讓那人疼的身子都在顫抖。
“你們都犯到家門口了,我憑什麼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
那人受不住痛,在地上扭動着身子。
表情猙獰的吼道:“如果你今天敢動我們,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
盛擎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表情陰狠。
“你以為我會怕。
還是你以為就憑你們那些不入流的幫派能威脅到我。
”
盛擎說着從那人的後腰拿出匕首,在那人的臉上比劃着,刀尖随時可能劃破皮膚。
“你們應該慶幸沒有傷到我在乎的人,不然你們現在不可能活着。
”
那人身子都在顫抖,眼神随着刀尖移動,額頭上已經有冷汗冒出。
這些人平時作惡多端慣了,隻有别人怕他們的份,還從沒有他們怕别人的時候。
沒想到今天卻遇到了硬茬。
被盛擎用刀比劃着的男人立刻投降。
“大哥,今天是我們有眼無珠,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
盛擎眼神一凝,手起刀落直接剁下那人的一根手指頭。
“啊。
”那人當即慘叫出聲,身子都痙攣起來。
旁邊的同夥,此刻吓得大氣也不敢出。
都在祈禱這人不要注意到自己。
就在這時徐征趕來。
盛擎直起身子,将刀丢給他。
“一人一根手指,處理後送警局。
”
“是。
”
徐征來之前就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此刻并沒有吃驚,神情冷靜的按着吩咐行事。
一時間房間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盛擎攬着洛婉,想要捂住她的眼睛。
“你别看了。
”
洛婉臉上沒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她冷靜的說道:“我要看着這群人渣受罰。
”
想到當時她推開門時清柟的樣子,她就恨不得親自動手。
盛擎的本意是怕洛婉看到這畫面會産生生理不适,但現在看來他這個小妻子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強的。
徐征将斷指處理好後,又将匕首上面的指紋處理幹淨,再戴上手套印上地上男人的指紋,處理成這些人自己動手的樣子。
做完一切,徐征來到盛擎面前恭敬的說道:“盛總,夫人。
你們可以先行離開。
”
待會兒警察來會有很繁瑣的手續,洛婉還想去醫院看薛清柟的情況,所以跟着盛擎離開。
徐征估摸着時間,将幾人手上的繩索解開。
那些人已經痛的沒有多餘的力氣,一能自由活動都捂着斷指嚎叫。
警察很快過來。
當看到現場的情況時,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是誰報的警?
”
徐征上前。
“警官,我報的。
這幾人強奸未遂,還動手傷人。
傷者已經被送往醫院,還請警官能嚴懲這幾人。
”
聽到徐征的話,那些人氣到不行。
伸出自己的手指,強忍着疼痛斷斷續續的說道:“警官,他血口噴人,我們根本不認識他,這人一來就切斷我們的手指,這可是故意傷害,我要告他。
”
警察忍受着房間裡的味道,神情不耐的看着那幾人。
這些人都是警局裡的常客了,這些年沒少犯事,他都能叫出他們名字。
“還有人能切了你們的手指,也真是不容易。
”
接着他對着徐征說道:“先生,案件複雜,麻煩跟我們去一下警察局。
”
“可以。
”
警察叫來醫生給幾人的斷指包紮後,加上那把匕首一起帶去了警察局。
這邊,洛婉跟盛擎來到醫院。
此時薛清柟已經睡着了,但睡的極不安穩,嘴裡總是喃喃着。
薛清彥就守在旁邊,像哄小孩子不時的輕拍着。
洛婉輕輕的來到病床邊,輕聲問道:“檢查怎麼說?
”
“有點輕微腦震蕩,再加上受到了驚吓。
”
大緻與洛婉預估的差不多,這種病症主要是需要時間康複。
還有看病人醒來後精神怎麼樣,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話,隻能找心理醫生。
洛婉看着薛清彥擔憂的樣子,有一句話堵在心口不知道該不該說。
思索片刻後,她還是提了出來。
“丁雎冉現在怎麼樣了?
”
那個時候,當她回頭看到丁雎冉不顧危險将那個偷襲者推開後,有些震驚。
到目前為止她聽到的關于這個女人的言論,說的最多就是背叛,勢利眼和狼心狗肺。
但能在那種時候挺身而出的人,性子不應該會這麼壞。
聞言,薛清彥一直輕拍着薛清柟的手突然頓住,他沉着臉沒有吭聲。
洛婉接着說道:“她今天受傷有我的原因。
那個時候有個人在背後偷襲我,是她沖了出來推開了那個人,之後那個人才将刀口對準了她。
”
“所以我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
薛清彥眉心深深的隆起,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去問醫生。
”
洛婉靜默了一瞬。
思考着這人是什麼心思,明明在會所的時候聽到人暈過去了着急的不行,此刻又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不過看這人現在淡漠的樣子,想來丁雎冉也沒有什麼危險。
現在病人也好了,洛婉拉着盛擎離開。
就在兩人走後,薛清柟睜開眼睛。
她抓住薛清彥的手說道:“哥哥,雖然我很讨厭她,但是在洛婉姐姐沒有來的時候,她也在保護我,或許。
。
。
”
“别說了。
”薛清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薛清彥打斷。
“就她這種心思深沉的女人,做的一切事情都有她的目的。
難保今天的事情不是她為了達成某個目的設計的,我不會再相信她。
”
聽到哥哥這樣說,薛清柟也沒有再開口。
畢竟這個女人之前對哥哥的傷害是實實在在的,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抵消。
薛清柟坐起身,看了眼薛清彥身上還帶着血漬的外套。
她輕聲說道:“哥哥,你要不先回去換套衣服。
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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